,一直到天近亮,才猛然睁开双眼。
起身第一件事就是赶紧穿上衣物。
“浮苍经果然神妙无比,有此奇书,我的旧疾想必很快就能愈合。”
“我展氏一脉的血海深仇,也该有个了断了!”
此时厝县,天蒙蒙亮。
有人却在箫秦的住处,徘徊了一整夜。
他几次都想悄悄摸进去,临到窗前,却每每退却。
不为别的,该死的箫秦,睁了一整夜的眼睛,一夜未睡。
当夜无风,特别安静,一旦破窗,箫秦身边躺着的就是黄亢。
刺杀不成必然会被捉个现形。
所以直到天亮时,马川才不得已放弃了刺杀。
箫秦哈欠连天的走了出来。
撞见了同样哈欠连天的马川。
“早啊……”
“早……”
“那啥,马川我正想找你,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
“首先我能理解你职责所在,想早点交付差事,可这边的疫情你也看到了,咱既然碰上了,装作看不见是不是有点……”
“那就晚几天,本来按照原计划,时间也不赶,没事,有啥要帮忙的你尽管支声。”
“阔气!”箫秦锤了下马川:“哥们儿老早就觉得你这人能处。”
马川别过头,感受到了羞愧。
其实这些天朝夕相处接触下来,他对箫秦的感触还是挺大的。
言语行为看似极其离谱,实际更像是刻意装出来的样子。
箫秦给人的感觉,并不像文弱的状元郎。
反而更像是常年行走在江湖的性情中人。
你对他客气一份,他就能给你十分面子。
可你要是得罪了他,他能当众跳起来,啥难听的话都朝你脸上使劲喷。
上次一手下背后议论了几句,昭妁公主各种嫌弃箫秦,被箫秦知道后。
愣是追着那手下,把人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还问别人有几个亲妈,够不够一次爆炸。
愣是把那手下骂的抑郁了很长一段日子,到这会儿见了箫秦都下意识的躲起来。
唉。
反正挺一言难尽的。
马川并不讨厌箫秦,相反他对箫秦这样的人充满了好奇。
这么有趣的一个人,若是就这么死了,想想还是挺可惜的。
可是……
那就再等等吧,再等等……
“跟你说话呢,发什么楞,不是,马川我怎么发现你最近魂不守舍的。”
“咋滴,到了发情期了?”
“没,没什么……”
“你要是还担心二麻子那边,那就完全没必要,人二麻子虽然是个山匪,可也是个讲道理的人。”
“人只是一时想不通,那啥,这事搞定了,你借我点银子,咱找个酒楼,然后再找几个姑娘啥的。”
“我坐庄,给你俩化解化解,都是正经人,非要扭在一起,弄的这么不正经,做给谁看呢,你说是吧……”
“哦,好,好……”
箫秦正说着,二麻子站在门口招了招手:“箫秦,你过来,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