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一次次跟人家姚知府对着干,还不怕得罪东道教。”
“反正我是想不出别的原因,就两种,要么你和箫秦是破罐子破摔,不打算活了。”
“要么就是你俩有持无恐,背后有靠山,根本就不在乎什么东道教,什么姚知府。”
“我个人当然更倾向于第二种原因。”
箫秦无语,这么说来好像是这么回事,那日砸缸时的表现确实有点浮夸了,尤其是黄大傻冒,简直就跟战神下凡似的。
当然也帅不过三秒,打赢白松后,没能继续搞定朱四。
听了马川一番陈述,这个朱四越想越令人担心。
跟在身边是个巨大的隐患。
箫秦暗暗决定,还是要找机会和那朱四谈一谈。
不管怎么说,你当哑巴没人管你,都跳出来了,还不明牌,那就是有点欺负人了。
“你们刚才说的什么选择不选择,我还是没听明白,啥意思啊。”黄亢疑惑。
“我也很好奇。”马川问:“箫秦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你什么都没做,你确定?”箫秦撇了撇嘴:“你以为那天你躲我门外转悠了一整夜,我就一点反应都没?”
“实话告诉你,那晚老子心情不好,一夜没睡,你小子几次靠近窗户,我都听的一清二楚。”
“虽然以当时的情况,我并不确定是谁在屋外不怀好意的转悠。”
“但是吧,我早就和悄悄和黄亢换了位置。”
“你小子要是没忍住冲进来,你猜黄亢能不能弄死你?”
“这!”马川傻眼了:“我记得你睡在窗户边上啊!”
箫秦翻了翻白眼:“你以为我傻啊?”
黄亢愤怒:“箫秦,你又特么的坑我!”
箫秦:“不要在乎细节嘛,结果总归是好的嘛。”
马川还是不解:“就算这样,你怎么确定就是我?”
“废话,天没亮我出门,正好撞见你鬼鬼祟祟的,不是你还能是谁。”
“还有你小子自从去了湖州府见了那姓姚的,回来之后整个人都不对了。”
“说话躲躲闪闪,老子从我背后出现,不是,马川,就你这心理素质,当什么刺客啊?”
“那姓姚的也是真的蠢,离间谁不好,偏要离间你。”
黄亢一听,拔出了刀:“还有这事?马川,狗日的你居然想过害箫秦?”
“黄爷别激动,千万别激动,我冤枉啊。”
“我怎么可能会加害箫秦,我要真这么做了,宰辅大人能杀我全家。”
“那你还鬼鬼祟祟的围了一夜,什么意思!”
马川苦笑:“我是想和箫秦说这事,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们看到我鬼鬼祟祟,是因为我一直想找机会,说明白情况。”
“箫秦你自己说,你砸缸的时候我是不是拦住了你,还悄悄跟你说了,有人要害你。”
“我要是对你有歹意,我干嘛啊我?”
“箫秦是不是这样,你说句话?”
黄亢反正很激动,他最恶心的就是被人出卖。
这会儿虎视眈眈的瞅着马川,大有一言不合,上去就一刀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