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双膝跪地求饶。
“押回去!”
张闲神色冷峻的大声下了命令,跨马就朝定边县城返去。
刘黑娃在定边县、靖边县、安边县各驻扎了一个团的兵力,三边县各成掎角之势,一旦哪个县城出事,其他两县便合力支援。
骑兵队返回定边军营之后,张闲一下了马便让人把那五个回人带进了指挥帐中。
他心里已经猜出来这五人一定是回人派来侦查的细作,说不定现在回人的大军已经向这边开赴过来了。
“跪下!”
那几个回人像是小鸡一样,被亲兵拎进了军帐。一进门,亲兵便在他们的腿腕踹了一脚,让他们跪了下来。
“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我们是来这里做生意的,你们汉人就是这样对待汉人的吗?”
五人里有个留着小胡子的年轻人张口大叫了一声,汉话说的十分的流利。
其他四人没他那胆色,全都脑袋低垂的打着哆嗦,不敢多说一句。
“既然你会说汉话就好了,既然你们是正经的商人,为什么还带着武器,一见到我们就跑呢?”
张闲冷笑了声,目光如炬的紧盯着那回人。
“现在兵荒马乱,谁知道你们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们当然要跑了。”
那回人挺直了腰板反驳了一声,眼神却不那么自信,慌乱的回避着张闲的目光。
“司令,这是从死去回人的身上发现的。”
这时刘黑娃也进了军帐,在张闲的耳边轻语了一声,把手上的一张羊皮递给了张闲,转身就出了军帐。
那五个回人一见到那张羊皮,各个面如土灰,身子更加颤抖了起来。
刚才那年轻人也紧垂着脑袋,不敢再看张闲。
张闲打开羊皮自己的看了一下,那羊皮上仔细的标注着三边县的各个方位,还有华兴军大致的军事部署方位。不用说,这些回人一定是前来打探消息的回军细作。
“我数三下,你可以选择老实交代,或者不说。”
张闲冷笑着看着那五个回人,从腰间取出了驳壳枪,紧顶着刚才回话的哪个年轻回人的头上,就像是看着五只待宰的羔羊一样。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那年轻回人面色都变的扭曲了起来,使劲的摆着脑袋,言语中都带了点哭意。刚才亲眼看见着铁盒子的威力,他也知道张闲动手后,这东西一定会让自己的脑袋开花。
“一”
张闲不管不顾的喊出一声。
那年轻回人的脑袋摇晃的更加剧烈,双手紧篡着,指甲都陷进了肉里,流出鲜红的血液来。
“二”
张闲嘴角抽动了下,手指扣动下驳壳枪的保险。
“老爷,放过我们吧,我们真什么都不知道!”
年轻回人惊恐的声泪俱下,浑身都瘫软的缩在了一起。
“三”
张闲喊完最后一声。
“啊,我说,我说,不要开枪!”
年轻回人同时也跟着大叫了出来,额上的汗流雨下,双眼都变的涨红。
“好,你还有点脑子。快说吧,说完了我就放了你!”
张闲轻笑一声,重新回了座位,把驳壳枪放在了桌上。
“我们其实是灵州府(吴忠市)的大老爷马殿魁派来的细作,我们回人今年收成不好,所以大老爷就准备带人到这里来借些粮食。我们负责在此处勘测地形,还有打探你们的军力部署情况。”
年轻回人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生怕张闲一个不满意,用那铁盒子把他给崩了。
“就这么点吗?你们大老爷的军队现在驻扎在什么地方?有多少的人马?”
张闲皱着眉头,认是神色平静的盯着年轻回人。
“回大人的话,我们大老爷带着三万的骑兵,现在已经在盐池县的高沙窝镇集合完毕。”
年轻回人老实的再回了一声,没有做丝毫的隐瞒。
“好,好,好。我们汉人自古都热情好客,你们既然要来借粮食,我们也不能不做些招待。”张闲冷笑了声,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杀意,对帐外的亲兵招手道“来人啊,把这五个人拖出去,把手脚砍掉,扔到城外的荒沟里!”
年轻人一听就瞪大眼睛挣扎起来“汉人老爷,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说过要放我一命的啊!”其他四人听不懂汉话,但是明显能感觉到年轻回人的恐惧,也跟着挣扎了起来。
“我是说过放你一命,你放心,他们不会杀掉你的,只会留下一双手脚,当个纪念而已。”
张闲神色冰冷,冲亲兵挥了挥手。
年轻回人和那四个同伴哭爹骂娘的被脱了出去,没过一会便传来一阵阵的惨叫,跟杀猪似的。
“刘黑娃!”
张闲大吼了一声,跟着就出了军帐。
“到,司令请吩咐。”
李黑娃立马敬了个军礼,端正的带着手下站在张闲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