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接着说道:“好像是有了治疗帘珠病症的解药。”
大夫人会意的笑了,看了两人一眼,平淡的说道:“那我们就先进去吧,没有外人说起话来自然更加惬意!”
平坦的石板路上,炽热的太阳高高挂着,远远看去像是撒了一层水,让人眼生错觉。
琳琅和安舞在宽敞的马车中有说有笑,丝毫看不出两人内心的真实想法。
“琳琅妹妹,自从你成亲后,家里是越来越冷清了。上次见面,还是你给老夫人送药的时候,想起来已是半月有余。”
安舞的话倒是提醒了琳琅,她掀开门帘,对着车外说道:“言香,你去一趟药铺。把为老夫人准备的药汤带上。既然要回金府,就顺便把药给老夫人送去。”
“是,小姐!言香这就去!”言香应了一声,调转方向朝着药铺走去。
路途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琳琅和安舞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短暂的寂静时不时地夹在其中,好不尴尬!
刚到金府门口,便有男仆过来放下脚踏,紧接着,两个丫头扶着琳琅走下马车,待安舞也下车后,其中一个看起来机灵古怪的丫头开口说道:“大夫人吩咐奴婢在这儿等着两位小姐,说是回来了,就直接去闲居阁老夫人那!几位夫人都在那等着呢!”
北苑,大夫人咯咯地笑着,而那个她以前最惧怕的老夫人,却阴沉着满是褶子的老脸,气的浑身颤抖。
“您知道那个被您孙子收为义女的是谁吗?是当年您最讨厌的金小七!”大夫人贴着老夫人的耳朵,尖细的声音直接穿破苍老的耳廓。
听到这句话,老夫人尚未有过激的反应,而那刘氏却猛地抖了抖身子,蹬蹬蹬后退几步,扶着墙角差点蹲在地上。
大夫人始终注意着刘氏,薄薄的唇微微勾起,带着盈盈笑意,来到刘氏身旁。来北苑之前,她就做好了预防,此时刘氏心里肯定徘徊在抉择之中。就是不知她能否想的通了!
“哦!我想起来了,当年林依斓身旁的那个烧火丫头,老夫人还记得吗?”大夫人起刘氏冰凉粗糙的手,走到老夫人跟前。“她为老爷生了一对龙凤胎,被我接回了府上。听说有机会见老夫人,赶紧准备了一坛鲤鱼汤给您补补身子!”
刘氏微鼓的眼角带着犹豫,大夫人见状,提起声音敦促道:“还不快把鲤鱼汤给老夫人送过去!”
一碗鲤鱼汤?
老夫人并不领情,从鼻子眼中冷冷哼了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提起拐杖,就要抽向刘氏羸弱的肩膀。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刘氏手中的鲤鱼汤就要打翻在地,大夫人急忙一声呵斥:“老夫人!”
见老夫人收手,大夫人接着说道:“想必您已经知道了,琳琅那个贱丫头害死了您的曾孙子,她现在又想要害你,刘氏的心意,就不能领了吗?”
此时,琳琅恰好来到了门外,将大夫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领路的丫头赶紧跑进屋里,报备一声,又匆匆跑了出来。
“呵!来的倒挺及时呢!”
大夫人冷呵一声,将微乱的襟带舒展整齐,接过刘氏手中的鲤鱼汤放到方桌上,转身坐到了老夫人对面的楠木椅子中。
不消片刻,琳琅与安舞一前一后走进屋中,抬头瞥了大夫人一眼,招呼也不打,竟然直接坐到了老夫人的身边!
“刚才,我好想听到有人说,是我害死了老夫人的曾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