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苦笑一番:“听他说是我晚上说梦话的时候不小心说出来的。花师弟,我们的交情也不短了,你”么有说梦话的习惯么。,老头子看着花飞霜求证“这个,”花飞霜迟疑了一下,“师兄,你心里有大事的时候还真有这个说梦话的习惯,那会你追求茹”嫂子的时候,晚上做梦一直在那里叫着她的名字,我看还真有可能是你做梦的时候说梦话被人听到了,我看多半是白翼那死小子听到了,说给木衣听的。这个死小子,看我不好好的教教他
老头子摇头苦笑道:“算了,不管是谁听到的,总归是我自己说梦话的时候吐露出来的。怎么能将这些过错归咎在小辈们身上呢,何况真的是白翼的话,他也只是为了他姐姐,就凭这份姐弟情谊又怎么能横加指责呢
“可是这件事就真的不太好处理了。虽然我和木衣贤侄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我却是看出来了他个脾气还真的和你们两口子很是相似,认准的事情肯定会一条路走到黑的,而且偏还一身义气。他知道了还不得一直这么缠着你啊,那你打算怎么办?。花飞霜皱着眉头替老头子分析道。
老头子叹了一口气:“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哪就好了,这小兔崽子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一条筋,如果不是那地方我实在是三成把握都没有,告诉他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小对他这么热心我还是很喜欢的。可是现在是我没有把握啊,师弟,不是杨师兄我不肯让杨木衣去取药,只是,只是我和茹云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他真的出点什么意外你让我死后以后怎么向茹云交代啊。”
“师兄,你的考虑我肯定是知道的。也怪我,当初见到木衣的时候什么也没想直接透露了一点口风,不然的话他肯定不会知道的。”花飞霜自责道,他对那次三人从滇王古墓回来时候见到杨木衣脱口而出的那点口风感到很是遗憾。
“花师弟这与你无关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最后肯定是会知道的,只是个时间问题罢了。”老头子见到花飞霜颇为自责劝慰道。
“那现在怎么办?”花飞霜赶紧的问道。
“先拖一拖,我们尽量想想其他的办法。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方案来帮助到白颖小姑娘的。小老头子叹气说道。目前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花飞霜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哎,这些天来,我们什么办法没有想过啊,可是就是对白颖毫无帮助。也不知道白颖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们几人竟然也是看不出一点点的迹象出来”花飞霜的脸上写着心痛。
老头子拍拍花飞霜的肩膀:“好了,别想这些没用的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们几咋,也不过是比旁人多知道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有些东西不明白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苦了白颖小姑娘了,我倒是宁愿这怪病生在我的身上,这样我也不用这么头疼了
不提两咋小中年男人缩在病房里面唧唧歪歪,杨木衣出门的时候糗了一下老头子,心情似乎也开朗了不少,直接开着那辆宝马驶入了郊区易家的大房子里面。
今天天气不错,惨白的太阳在这个冬日还是很罕见的,但是今天竟然还是跑出来抛头露面了,给行色匆匆的众人洒下一点点微薄的热量。
易家与旁边地方最大的区别就是那一大片生机勃勃的绿色草地。见惯了一路上的深褐色,突如其来的绿色让杨木衣的眼睛都舒坦了不少。将车子徐徐停在了车库旁边,车库里面早就被各种小车给塞得满满的了。易家大屋外面的人也比起前两天的人要多上不少。
杨木衣提着大包小包的走下了车子,在一众人热闹的甚至带点嗤笑的眼神当中朝着易家大屋走去。走到屋门口,杨木衣总算是明白了那些人眼睛那抹嗤笑的含义了,门口坐着一个颇为眼熟的三四十来岁的男人在那里,身边站着一堆二十岁左右的小辈们在那里搬着各种送来的礼物,看着那些包装精致的礼物。再看看杨木衣手上那几个纸袋子,虽然没有人嗤笑,但还是能感觉得到其中的含义。
甚至杨木衣身边的衣冠楚楚的伸士淑女们若有若无的离的杨木衣稍微一段距离,脸上带着好笑的表情看着杨木衣,准备看他出丑以增添几分他们心中的深埋的优越之心。这帮子仲士淑女们都是以前与易家有些交集的,或者易家曾经帮助过他们的,今天这个这么好的日子第一时间就赶过来拜年。联络一下感情,毕竟人总有生病的时候,易家的医术在某些层面还是得到过不少大人物的称赞的。在他们眼中,杨木衣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同易家套近乎寻求帮助的路人甲罢了。
坐在门口负责登记的不惑男人看见杨木衣,朝着杨木衣微微一笑,并没有挥手让旁边的几咋。小辈去取杨木衣手上的礼物,对着杨木衣笑道:“杨小哥儿来了啊杨木衣这两天每天都会来陪着他外公外婆以及老祖宗一会,在众人眼中是名副其实的红人,想不记得都难。
杨木衣有些尴尬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男人倒也聪敏,一下子就想到了杨木衣的问题所在。朝着杨木衣露出友善的笑容:“我叫易礼蓝,按辈分是你表哥,你叫我名字就行了。这几个都是我们易家的同辈兄弟。也难为你了,易家这么多人而且一下子全挤在一起了。你认不全那也是正常的。进去吧,老祖宗他们说你今天会来,在那里盼了一早上了。”易礼蓝露出一分笑意,“他们这么宝贝你。我们这些做晚辈的都对你妒忌了。小
易礼蓝能在这里独挡一面。证明他自己能力肯定不俗,这不这短短的几句话就让杨木衣心里大增好感了,同着易礼蓝聊了几句,杨木衣这才拧着大袋小袋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