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姐……」孙玮叫了我一声，「我们会小心的，没事儿。」「算了。」我摇着头，「反正我是不同意，不过你也是大人了，我也管不了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就知道姐你对我最好了！」孙玮的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我保证会小心的！」「别让爸妈知道。」我又嘱咐了他一句。

    「好的。」孙玮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拿起手机回了卧室，我想他一定是去给丁小柔打电话了吧。

    转过天来上班的时候遇见丁小柔，她兴高采烈的样子令我觉得有些吃惊，尽管还是觉得她和我弟弟之间的恋情难以接受，但我还能怎么办？一个是我的弟弟，一个是我的好朋友，算了，就当做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吧……我开始这么开解自己。

    很快我就发现放任他们胡来对我是个很好的解脱，至少我不用再尴尬于和亲弟弟裸露这件事上，几天之后我便差不多彻底地忘掉了那些不愉快，不过弟弟和丁小柔却还是没能让我省心，因为他们两个现在经常会跑到我的家里来偷情，我也曾建议过他们出去开房，但想来想去似乎我这里才是他们最安全的地方，就算是小柔的老公打来电话我至少可以帮她搪塞一下，事实上我已经这么做了几次。

    眼看着快到期末，我给学生们划了考试重点，又安排了两次答疑的时间，第二次答疑时我皱着眉头和那些平时都不来听课的学生口干舌燥地罗嗦了两个小时，等到他们全部离开的时候我才发现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

    拿出电话给拨通弟弟的号码，响了半天都没有人接听，也许他今天正在忙吧？

    我这么想着离开学校，走在路上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估计是被学生们烦到了，想着晚上要吃什么却不小心直接走进了我家的小区，来到楼门口才恍然责怪起自己的心不在焉来。

    如往常一样的掏出钥匙开门，站在玄关里换好鞋，回过身走进客厅里我立刻呆在了原地，冷汗几乎是一瞬间便从我的头皮里渗了出来。

    客厅里居然有人，而且不止一个，好在这三个人我都认识，一个是我的弟弟孙玮，另一个是丁小柔，还有一个居然是丁小柔的老公于绍辉！

    我的两条腿马上颤抖起来，连同我站不稳的身子一起靠在了墙上。

    我早就想过弟弟和小柔的事情暴露的时候会是个什么样的场面，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而且……我原来设想的所有应对方法此刻都从脑子里被清空了出去，因为我看到了于绍辉手里拿着一支黑色的猎枪，枪口此时正对着坐在地上墙角边的丁小柔的头。

    我的舌头刹那间便卷在一起，张着嘴「啊」了半天都没有再发出其他的声音。

    「你回来了？」倒是于绍辉先打破了现场的沉默，他说话的时候一股浓重的酒气在客厅里弥散着，这让我更加害怕他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儿来。

    「你……冷静冷静……」我结结巴巴地对于绍辉说话的时候终于看清了孙玮的处境，他坐在客厅当中的一把椅子上，被一根粗粗的绳子绑了个结实。

    「姐！」见我望向他，孙玮叫了我一声，但他还没能继续说下去，于绍辉的拳头已经捣在了他的脸上，闷响之后鲜红的血液立刻顺着他的鼻子流淌下来。

    「不要！」我向前抢了两步，但迎接我的却是乌黑的枪筒，我连忙停在那里，慌乱地对于绍辉摆着手，「不要！别！别……」「绍辉！」于绍辉转向我的时候，地上的丁小柔忽然跃了起来拉住于绍辉的手臂，「你……」话没说完，身子已经被于绍辉一把推向墙边，头重重地撞在墙上，随着「咚」的一声巨响丁小柔的身子再次歪倒在地上，明显是被撞得昏了过去。

    「冷静！」我不断对于绍辉重复这两个字，语无伦次地劝解着他，「你先把枪放下……」「冷静？」我的话非但没有让于绍辉镇静下来，反倒是好像起了相反的作用，他把枪管移动到孙玮的头上，「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赚钱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养活老婆孩子！」「可是这个婊子！」于绍辉扫了一眼丁小柔，嘶吼着继续道，「居然说要跟我离婚，我肏你妈！

    要不是老子多长了个心眼找人盯梢，还真想不到这对狗男女会在你家里乱搞，你他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着他们一起糊弄我！孙瑾，我告诉你，老子今天要是放过你们，老子的于字以后就倒着写！」「这事儿跟我姐姐没关系！」于绍辉说完这句话，椅子上的孙玮忽然喊了起来，「你想怎么收拾我都没关系，让我姐姐走！」「去你妈的！」于绍辉回手一拳再次打在弟弟的脸上，「姐弟情深啊，没她的事儿？没她的事儿她会让你们在她家里……你们一家子奸夫淫妇，我今天就……」说着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微微抖动了一下。

    「不要！」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你……你放过我弟弟，你想怎么样都行，是我们对不起你，我们错了，可你还有孩子，你得为他想想……」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下子说出这么多话，不过听我提到孩子，于绍辉的动作似乎停顿了一下，他看了看丁小柔，又看了看孙玮，最后把目光移动到我的脸上。

    见他这个样子，我按住自己的胸口，用仅剩的理智调整着慌乱的情绪：「那个……我，咱们慢慢谈，你先别太激动……你看……要不……我们可以补偿你……」「补偿你妈屄！」于绍辉恶狠狠地骂了我一句，「钱老子有的是，你们他妈给老子戴绿帽子，你说怎么补偿？这种事能补偿得了吗？」「我……」我被他问得无话可说，看着自己的弟弟，眼泪在眼圈里转了转，「只要你今天放过我们……你说怎样就怎样……」「我说？」于绍辉把枪口对准孙玮的两腿之间，「我现在就想把这个王八蛋的鸡巴打碎，看他以后还想不想着玩女人！」「不要！」我失声叫了起来。

    「不要？」于绍辉看着我的眼神像一头发狂的野狼，「你说不要就不要？」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注意到了我由于紧张而不断起伏的胸膛，「难道让你脱了衣服给老子肏一次？」「不！」孙玮吼了一声，于绍辉的拳头第三次落在我弟弟的脸上。

    看着弟弟红肿的那张脸，我咬了咬牙，抬眼面对于绍辉：「只要你能出气，你想干什么都行，请……请不要再打我弟弟了……」「臭婊子！」于绍辉还是看着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看来我老婆出轨没准就是你给搭的桥！想要叉开腿让我肏一次就当没事发生，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那你说怎么办？」我做着最后的努力。

    于绍辉没有再回答我，而是转向了孙玮：「你不是喜欢搞女人吗？那去搞你姐姐怎么样？你今天只要当着我的面肏你姐姐一次，咱们的事儿就一笔勾销，我回去就跟那个骚货离婚，你们以后爱怎么搞怎么搞，你说怎么样？」「去你妈的蛋！」孙玮骂了于绍辉一句，吐出一口鲜血，「我都说了这事儿跟我姐姐没有关系……」「好！有骨气！」于绍辉把猎枪又向前推了推，顶在孙玮的下身，「那我就成全你！」「等下！」我失声叫了起来，「不要伤害我弟弟！」「哼！」于绍辉从鼻子里发出怪响，「那好，孙瑾，别说我没人情，你今天要是肯跟你弟弟搞一次，我就放过你们，你看怎么样？」「这怎么可以……」我看着于绍辉哀求道，「求你……」「你当初怎么不求他们别乱搞？」于绍辉冷冷地看着我，「我数到三，你要是不肯的话……」说着用枪筒又顶了顶孙玮的下体。

    「我……」我话还没说出口，便听见于绍辉张嘴喊道：「一……」「好！」我的思维猛然中断，忙不迭地叫道，「我听你的！」「那就脱衣服吧！」于绍辉冷笑了一声，「让我看看你弟弟是不是真的这么喜欢搞女人！」「姐！」孙玮这时忽然对我道，「不行啊！」「你闭嘴！」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大声对着自己的弟弟喊了起来。

    「别罗嗦！」于绍辉瞪着我催促道。

    咬紧牙关，我看了看孙玮，然后把手伸向背后，手指捏住裙子的拉链那一刻，我对着于绍辉问道：「你说话算话？」「你有的选？」于绍辉的回答让我觉得全身冰冷。

    「唰……」拉链在我背后发生轻轻的声音，后背裸露在空气中，明明是夏天，我却分明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我收拢双臂，让裙子的前襟从上身褪下来，顺滑的面料贴着我的身子滑落到地上的那一刻，我看到孙玮闭起眼睛哆嗦起来。

    「身材不错嘛！」于绍辉上下打量着我半裸的身子，「继续脱！」穿着内衣裤站在这个疯狂的男人面前，我像个木偶一样用机械般的动作解开了自己的胸罩，然后用左手掩住自己丰满的乳房，右手拉下了白色的内裤。

    当我双手挡着自己最隐秘的三点站在微凉的地砖上的时候，我所有的想法完全失去了踪迹，只听见墙上的时钟发出震耳欲聋的「滴答」声，鸡皮疙瘩一下子便爬满了我的全身。

    「都要让自己的弟弟肏了还装什么清纯？」于绍辉向前稍稍移动了一下，一把拉开我的手臂。

    双手垂落下来，我任由着于绍辉的目光在我完全赤裸的身子上游走，他的声音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去，给你弟弟脱裤子！」他的声音仿佛有一种我无法抗拒的力量，我木然地走到孙玮的跟前，伸手去解弟弟的腰带。

    「姐！」孙玮忽然睁开眼睛喊了我一声，但当他看到我全裸的身体立刻又闭上了双眼，我一边解着他的腰带，一边小声说着自己也想不出来为什么要说的话：「别说话，姐姐会救你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被我从身上褪到孙玮的小腿，弟弟的阴茎随之出现在我的眼前，虽然曾经在电脑前看到过这根肉棒，但此刻……我真的很想去跟于绍辉拼命，可是我怕他会杀死我弟弟，而且……我也怕得要命。

    我不想死，当这个念头占据我的脑子时刚才所有的羞耻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可是看到弟弟的下身，我的身体还是僵硬在原地，难道我真的要跟自己的弟弟……「看来你弟弟不行啊？」身后传来于绍辉疯狂的笑声，然后我的脑袋就被他的手从后面猛地按在孙玮的下体上，于绍辉的吼叫继续着，「用你的嘴帮帮你弟弟！」到了这个时候我还能怎么办？我扭了扭脖子，孙玮的阴毛扎在我脸上，但是此刻的疼痛感觉对我来说并不打紧，黑色的枪筒重新瞄在弟弟的小腹上，我用手抓紧椅子腿，张开嘴一口含住了孙玮的肉棒。

    被侮辱到极点的感觉立刻让我的胃翻腾起来，我很想吐出嘴里的阴茎趴在地上呕吐，可是我怕失去理智的于绍辉会真的做出可怕的事情，只好强忍着用自己的嘴巴包里住那条软绵绵的阴茎。

    「这就对了！」于绍辉抓着我的头发上上下下地拉动，「让你的弟弟兴奋点儿，不听话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我也用不着他再说什么，嘴巴里的肉棒进进出出，这不是我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可却是第一次对自己老公之外的男人做这种事，而这个男人居然是我嫡亲的弟弟。

    孙玮没有任何反应，我想换做是我也不会说什么吧，这会儿没有反应我想应该就是最好的反应了。

    蹲在地上，趴在弟弟的面前含着他的阴茎，我觉得自己好像身在地窖里，那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寒冷让我的身子不住颤栗，有那么短短的几秒钟我甚至忘了自己是谁，正在干什么。

    但于绍辉手里的猎枪马上提醒了我此刻的处境，冰冷的枪管从后面抵在我的阴部，我又一次听到他对我命令般的语气：「站起来！」伸直双腿，我站在绑着孙玮的椅子前，上身支撑在孙玮身上，他的阴茎依旧插在我的嘴里，于绍辉手里的枪管在我的左腿根部挑了挑，我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推动把这条腿向外侧了侧，接着那根枪管又推移到了我的另一条大腿根。

    当我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的时候，枪口顶在了我的阴部中心，我很害怕于绍辉会把那根粗大的铁棍塞进我的身体，吐出孙玮的阴茎哀求道：「不要，求求你……」「谁让你停下的？」于绍辉把枪筒在我下身推了推，「继续！」我没敢再说话，弓着腰再次衔住了孙玮的肉棒。

    「真是个骚货！臭婊子。」于绍辉把枪口在我的阴唇上摩擦着，那种冰冷透过我的肌肤伸进身子，我的全身好像浸没在无边的冰水里，只听到于绍辉用带着醉意的声音继续说道，「这样也能淌水，还真他妈是个骚货！」我无暇分辨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很快枪管便离开了我的身体移动我面前，当黑色的铁筒横在我的眼前时，我看见枪口上布满了亮晶晶的液体。

    那是我的淫液吗？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还会想到这些，难道我真的会在这种令人羞耻的情形下有了反应？不可能，那最多只是我身体的本能变化，而现在，我恨我的这种本能！

    茫然叼着孙玮的阴茎，我失神的上下移动着自己的脑袋，不知过了多久，双腿间忽然感到一丝火热，蓦然回过头的时候，于绍辉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子，而让我觉得发热的那个东西正是顶在我阴部的于绍辉挺立起来的阴茎。

    「不……」我想喊不要，然而才叫出一个字，于绍辉的双手已经按住了我的腰肢，身子忽然向前一拱，他那根粗壮的肉棒已经毫不犹豫地插进了我的身体里。

    「你……」一直忍着的眼泪终于从我眼中落了下来，被迫脱光衣服，或者给弟弟口交这两件事尽管难以忍受，但终究和被男人插入不同，但现在……一个念头忽然从我的脑海里冒了出来，如果我立刻回身去找那支不知道被于绍辉放在哪里猎枪，我是不是能……可是我的身子刚刚挺了挺，就立刻被于绍辉死死地按在原地，他的肉棒在我的阴道里向外抽了一下，然后重新插了进来，这一次他插得很深，那种被龟头顶到花心上的感觉我并不陌生，但这会儿我却不可能体会到性交的快感，一头碰死的想法在我的心里闪过，紧接着麻木的感觉就爬满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脚趾尖一直侵占到我本就残存不多理智的脑子。

    接下来的几分钟我任由着于绍辉揽住我的腰反复把他的肉棒插入进我的身体，阴道里面是什么感觉我已经体会不到，我现在只是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躯壳，随着他的插入抽出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身子。

    抬起头看到近在咫尺的弟弟的脸，他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正用一双血红的眼珠盯着我，我很怕他的双眼会从眼眶里瞪裂出来。

    孙玮脸上的肌肉在我涣散的目光注视下扭曲抽搐，我这个当姐姐的却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这样赤裸着身子趴在弟弟的面前让他亲眼看着我被男人凌辱，我……我真的要疯了……然而在我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崩溃的时候，于绍辉的阴茎再一次撞击在了我的子宫口上，我的下身随之收缩了一下，不受控制的阴道壁上的肌肉突然握紧那根肉棒，一丝快感居然从我的身体深处窜出，让我不合时宜地「呀」了一声。

    这声无意识的呻吟从我的嘴里冒出来的那一刻，不单我自己觉得意外，于绍辉也同时停下了动作，在我面前，孙玮的眼睛更加通红，似乎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姐姐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发出这样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