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那根物体的形状。
此时薛崇的身上满是青紫的吻痕,特别是大腿内侧和脖颈间,几乎遍布了吻痕和齿印。不过秦川也没有好到哪去,后背上满是薛崇的抓痕,肩膀上也有着几个深深的牙印。
客房里满是精液的麝香味,一闻到这个味道,薛崇便不自觉的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然后便迅速的黑了脸。
特别是在秦川将他抱到浴室,本打算将身体清洗干净,结果到半途,兽性大发,不仅没洗干净,还越洗越脏。
这都不说,甚至还……还在镜子面前!
薛崇越想便越觉得脸上发烫,直想转身给秦川来上一巴掌。但现在的他别说转身了,就连抬起胳膊也难。
虽说如此,但某个东西是必须要解决的。就比如他现在身体里的某根东西。
薛崇尝试着起身,然而两手费力的撑在身体两侧,除了双臂更加瘫软以外,什么也没有变化。
……不,等等。
还是有其他的变化的。
起身失败的薛崇只感觉到身体里的某根渐渐的又硬了起来,然后,身侧的秦川睁开了眼,在他耳边闷笑了一声,身体接着又重新覆了上来。
秦川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任人鱼肉的薛崇,舔了舔唇角,沉声道:“夫人,我们早上来做点运动怎么样?”
薛崇声音嘶哑,“……滚。”
然后,秦川便抱着薛崇,在床上滚了一次又一次。
等到薛崇再一次醒来时,是晚上九点。
第76章
醒来后薛崇便让秦川跪了五个小时。
不过这回秦川跪的心甘情愿,甚至还有些自告奋勇的自己对着墙罚跪。
但跪了没一会,秦川便不安分起来。不是因为跪着累,也不是为自己求饶,而是担心薛崇的身体。
“夫人,我们好像还没吃晚饭。等我做完了饭,再继续跪吧?我饿了不要紧,不能让师父饿着了。”
“夫人起的来吗,要不要我帮忙?要是磕着碰着了怎么办?”
“夫人我错了,就让我看一下好不好。我就看一下,让我多跪一个小时都行。”
“夫人……”
“闭嘴,不准说话。我听到你的声音就烦。”
“qaq……”
大概是知道了罚跪这件事多秦川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信手拈来,毫无心理压力。于是薛崇就不罚跪了,改换成晚上不准进客房和他一起睡觉。
果不其然,一听到这话,秦川顿时就急了,立刻保证以后如果不经过薛崇的允许,就绝对不会对他动手动脚。为了保证可信度,秦川甚至还发了誓。
然而当时薛崇只是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接着好似什么都没听见的收回了视线。
——因为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
第一晚,秦川在薛崇进房前,死磨硬泡,使出浑身解数,然而不管他如何花言巧语,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薛崇仍无动于衷的进了客房,然后无情的关上了房门。
薛崇关上房门后,秦川在房门外站了一会,仍试图说服薛崇让他进门,然而无用。
实际上秦川只要扭开门把手,就能进屋了,但他回想起薛崇脖颈间有些惨烈的吻痕,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还是等明天,吻痕淡了点再说吧。今天就先在主卧将就一晚。
顺带一提,薛崇自从住进客房后,秦川就不怎么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了。都是跟着薛崇一起睡客房,主卧闲置了起来。
住进去后,秦川便不自觉的往客房里添东西。台灯、加湿器、他的外套以及给薛崇买的外套、双人折叠沙发……东西太多,弄得现在客房才像是主卧了。
第一晚,秦川睡在明明是主卧,却冰冷的像是客房的房间内,因为睡不着,而一脸幽怨的开始数起了羊。
实际上秦川更想数薛崇,但他发现越想薛崇便越会睡不着,于是便只能数羊了。
但数羊数着数着,便又不自觉的想起了隔壁客房的薛崇。最后……还是没睡着。
第一天的晚上,失眠。
第二天晚上,知道软磨硬泡对薛崇起不了任何的效果后,秦川便放弃了这个法子,改成苦肉计。
秦川穿着单衣,默默的站在薛崇的房门前,眼巴巴的,身体微颤着不说话。样子看着极为可怜。
这么冷的天,就这么穿着一件单衣,可以想象有多冷。所以秦川为了让薛崇‘可怜’自己,可见是下了老本,费尽了心思。
薛崇洗完澡,走出浴室,看着眼站在客房门外的秦川,扯了扯嘴角,然后在秦川期冀的目光中,进了客房。接着,拿出一条薄毯丢在了秦川的身上,最后毫不犹豫的关上了房门。毫无留恋。
房门外,秦川低头看着怀中的绒毯,又是感动,又是幽怨。
第二天晚上,秦川抱着薄毯,失眠。
第三天晚上,秦川的怨气值已经达到了最顶端。
将近三天没睡过一个好觉,秦川的眼底有些泛青。这天晚上,秦川不软磨硬泡,也不用苦肉计,他什么都没做,就像是之前的两晚都没有发生一般,神态如常。
但是到了晚上,秦川站在了客房门前,准备直接‘强攻’进去。然而才等他拧开房门,抬眼便只见薛崇穿着一身睡衣,默然不语的站在门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好似已经等了很久,就等着他推门进来。
原本还底气十足的秦川心下一下子便虚了起来,他伸手抱住薛崇的腰,一脸委屈道:“师父,我困。”
薛崇面色不改色,“困就去自己的房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