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瑾听罢不由得苦笑,果然被自己猜中了,这便是后手吗?
小黄门却是大惊,连连磕头,口中磕磕巴巴的说:“皇...皇后娘娘,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奴才也不…不敢…不敢,娘娘…娘娘,您明鉴啊。”说着竟然瘫在地上呜呜的哭起来。
“闭嘴,”陈嬷嬷喝到,“一个两个的当金华殿是什么地方,都来这儿哭了吗?”
一句话不仅吓得小黄门不敢再出声,连带着桃芷也不敢再小声哭泣了。
殿内稍稍安静片刻,皇后开口道:“和静,若是有人陷害,撕去今日的就好,何至于将你进宫的所有记录都撕去。我倒觉得陈嬷嬷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栽赃之人想必也是如此想的,撕毁全部便能让我的嫌疑更大。”云瑾丝毫不怯懦,一字一顿道。
陈嬷嬷刚想开口,皇后便挥手止住,道:“如今无凭无据,各执一词无谓的争吵也没有意义。本宫暂且将你收监,待本宫去把丢失的记录和那个宫女找到,再还事情真相。你可有异议?”
桃芷不相信的睁大眼,哪还可能找的到,撕走了自然就毁了,怎么会还留着。桃芷抓住云瑾的裙摆,希望她能开口拒绝。老爷是大将军,为东越立下汗马功劳,这些人怎么可以把小姐关起来?不可以!
“臣女相信,皇后娘娘会还臣女一个公道。”云瑾没有理会桃芷眼中的震惊与不相信。这件事,不能牵连家里人。
刘掌事上前对尖着嗓子云瑾说道:“县主,真相大白前,只能请您在暴室的牢里待着了。”
云瑾不去理会刘掌事语气中的刻薄和眼中的看不起,向皇后行礼,而后一步一步地走出金华殿。
“不必了。”殿外响起一个温温糯糯的女声。
众人齐向外看去,只见安思公主跨进殿门,像皇后施一礼:“儿臣未及通报,便擅自进殿,实是有要事,还请母后饶恕。”
皇后也有些奇怪,不知道安思此刻来是做什么:“你向来是稳重的,说吧。”
安思朝正要退下的云瑾说到:“和静县主还请留步,”见云瑾停下脚步,不解的望着自己,转而对皇后说道:“母后,安思的要事便是与和静县主有关。”
短短几句话,便吸引了殿中所有人的注意力,连云瑾也有些讶异,难道有转机吗?
安思微微一点头,映桐便呈上手中的一叠纸,道:“娘娘,您去召小黄门前,有人撞见一内监鬼鬼祟祟的从存放记录册的房中走出。此人不在宫门任职,并且出入有异,侍卫捉住一搜,便搜出此物。”
陈嬷嬷接过映桐手中的一叠纸,看了一眼,便急急呈给皇后:“娘娘,您看。”
正是记录册上所失的那些,皇后一页页的翻看,并没有云瑾带着《论语》进宫的记录。随手置于案上,问道:“安思,你是如何得到的?”
“回母后,是儿臣偶然路过,看见侍卫们在审问这个内监,一时好奇去看了看,没想到看见和静进宫的记录,恐此事有异,便急急取了证据便想告知母后。到金华殿外听得和静一事,才知真是有异。”
“内监何在?”皇后不太相信安思说的,只是恰巧碰上,想来是一直暗中关照着云瑾。
“已押至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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