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胥的言行举止,毫无遮挡,就这么赤.裸.裸的告诉天下人,自己对云瑾的情意。不管对方是谁,都不会退缩。
安平双眉微动,面色有些不好。
蔡雅开口道:“看来和静县主是真的得什么隐疾了吧?不然怎么还要劳烦彦公子来看望。”
蔡雅刻意把彦胥口中的看转换为看望。
“既然公主赶着去看菖蒲花,我也不便多打扰了,这便告退了。”云瑾谨记着吴涯的话,不想与此二人多加纠缠。拉着彦胥便想走。
不过行了几步,就听见蔡雅用娟帕捂着鼻子哼笑了一声:“不知廉耻。”
刻意提高了音量,云瑾听得清清楚楚,深吸了一口气,心中默默告诉自己莫生气。
然后转过头,狠狠的微笑着看着她:“你说谁不知廉耻?”
“你呀,”蔡雅一脸挑衅的看着她,“你爹查不出凶手,害的东越与北康交恶,害的彦丞相远赴北康低声下气的求和,陛下不重责已是皇恩深厚。你怎么还有脸穿的光鲜亮丽在此处招摇,不是不知廉耻是什么?”
蔡雅刻意把“彦丞相”三字咬地重些,希望能从彦胥的脸上看到波澜,看到对此事的愤慨。
蔡雅如愿的看到彦胥紧皱眉头,看着云瑾。
终于生气了吗?蔡雅如是想。
“呵,”云瑾奇怪蔡雅的脑子只是长来好看的吗,“不管找不找得到凶手,东越与北康都不会平静了,他们真正在意的是箫莫的死,以及他死在东越国内。”
蔡雅并不在意云瑾说了什么,说的是否在理,只趁热打铁道:“不知廉耻的人总会为自己开脱的,难道会把这四个字写在自己脸上吗?”
云瑾觉得眼前人真是不可理喻,指着蔡雅的鼻子,上前了一步:“我告诉你...”
才迈了半步,彦胥便及时拉住了她,把她护在自己的身后,这才舒展眉头,对蔡雅道:“蔡小姐,女子入仕在东越古已有之,且向来是佳话。蔡小姐对朝堂之事有自己的独到见解,想必令尊大人也颇引以为豪。怎么不推荐蔡小姐入仕呢?他日若能在大殿明堂之上听得蔡小姐高论,那真是有福。说不定能是我东越的第二个女丞相呢。”
把蔡雅比成东越第二个女丞相,虽是讽刺也算是高抬她了。韩阖是东越有史以来唯一的一位女丞相,其功绩之高伟,岂是蔡雅这样的小女子能相比的,就是提一提也觉得是辱没了韩阖。
“你...”蔡雅自然是听出了彦胥口中的刺味,明着夸奖自己,暗里的意思却是说自己不够才德还妄议朝政。
这让自己发火也不是,道谢也不是,只能气的干瞪眼。
一旁的安平倒是笑了:“朝堂的事父皇自有圣裁,蔡雅不过是提醒和静莫要太过张扬给霍家惹事,免得辜负父皇对霍家的信任。她这张嘴呀,大太会说话,彦...和静,还请莫放在心上。”
一席话虽看似是对云瑾说的,实则是面对着彦胥说的,差些连名字也叫错了。
“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我的一番话确确实实是对蔡小姐的称赞。”彦胥依然笑的人畜无害,看不出丝毫的怒意。
安平点点头,看了眼不远处的菖蒲园,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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