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堡现任堡主素来行事诡异,为人喜怒不形与色,怎么可能将其传家宝物交给您呢?”
“这哦!是爹爹向其商借的,因为这冰映玉环有一特色,只要戴满百日便可大功告成。龙堡主被我的诚意感动,这才答应相借。”白松康神色间似有隐瞒,支支吾吾的闪烁其词。“夜深了,你下去安歇吧,爹想静一静。”
“那爹爹请早点安歇。”白若情见爹爹并不愿再多谈,而其疲惫的神情也令她不忍再问下去。
回到绣楼后的白若情,坐在小梳妆桌前,想起爹爹异于平常的样子,她衷心祈祷着爹爹别为了冰映玉环,而犯下大错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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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消息吗?”办完老堡主后事的龙少天,坐在向天楼大堂由红桧制成的大椅上,神情冷酷的的问原祺、原凯两兄弟。
“禀堡主。”原凯看着坐在大堂上神情冷酷的龙少天,惊讶的发觉,不过才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那原本就冷凝的严肃的俊逸脸孔,如今是更加的严厉了。“听探子来报,齐云庄庄主夫人原已病入膏肓,因其庄主得一至宝,所以从鬼门关前被救回,现在病体痊愈,前些时日还上寺庙拜佛。”原凯将他近日来打听到的消息告诉龙少天。
“听说那宝物是一玉环,颜色绿中带紫,似有生命般会流转光辉,与我们的冰映玉环应不是同一只。”原凯将他自白府下人中听见的神奇宝物形容给龙少天知道。
龙少天语气邪魅“终于找到了,白松康,我要你血债血还。”
“咦!”原祺、原凯不禁疑惑。
“冰映玉环乃是我传家宝物,放在锦盒时,灿似水晶,光若琉璃,一旦带上,它会随温度变幻有时绿有时紫,小时候,我娘在世时,我就见过翠绿的冰映玉环!“龙少天解释道。
“堡主,现在既已证实,冰映玉环在齐云庄庄主夫人手中,可见他们一定脱不了干系。”原祺询问着龙少天的看法。
“原祺、原凯!再去打听清楚,那白松康当日离庄时,目的地是哪里,若真是他,我定要用他的鲜血来祭拜爹,以告慰爹在天之灵。”龙少天紧抿着唇,握紧的拳头泄露出他强烈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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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已经证实白松康确实是那夜的窃贼,也是害死老堡主的凶手。”原叔将刚自信鸽脚上拆一的字条递给站在龙老堡主牌位前的龙少天。
“很好,白松康,既然你犯了我,你就等着尝尝我报仇的手段。白若情既然是你唯一的独生女,我就让你知道何谓痛不欲生。”龙少天张狂的笑了起来。
原叔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堡主,冤有头、债有主,这么做好吗?”从小看着龙少天长大的原叔,不需龙少天明说,他就知道龙少天将复仇的对象转移到无辜的齐云庄庄主的掌上千金。
“打蛇要在七寸上,既然白松康如此宝贝妻女,我就往他的致命处踩。”龙少天冷冷的应着。白松康,我将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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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情。”正准备宽衣上榻的白若情听见有人叫着她的名字,转头看去。
“你是谁,三更半夜闯入我齐云庄想做什么?”受到惊吓的白若情惊叫出声。
“你做什么?”就算那人有回答,她也听不到了,因为下一刻她整个人便失去知觉昏了过去。
待白若情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于陌生的环境,她万分惊恐。
她望着背对她的那人,问道:“你把我带到这儿有何意图?”体内残存着迷药,白若情四肢仍是虚软无力。“你又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那人终于转身面对她,白若情不禁讶异这名绑匪的长相。此人伟岸挺拔、俊秀卓逸,似张狂却又内敛,浑身上下散发出领袖气质,尤其是那双眼,朗朗星目中的恨意,冷似冰,烈似火;教她不由得打起冷颤
“你究竟是谁?”白若情颤抖着声音,微抬起头问道,那难以捉摸的感觉,令人害怕。
“龙少天,龙家堡主,你娘手上玉环的拥有者。”龙少天充满恨意,又眼迸射出灸烈热焰。
“龙少天?”白若情疑惑的问道,既是龙家堡堡主,捉我来此有何意,该不是爹爹真做了错事,白若情心中想着,脸上怖满惊疑的神色。她抬手拭去冷汗,被心中想法可能成真的事实骇住。
“你爹白松康谋夺我传家玉环在先,害死我爹在后,我今天若不复仇,枉为人子。”他突然将脸靠向她,轻吐出诡谲魅意——“我要你女代你父偿。”
“不,你骗人,不可能,我爹爹不是这种人,不是,不是,不是!”白若情声声呐喊,一颗豆大的泪珠自眼角溢出,她不可遏抑的掩面痛哭。
“是或不是,你心知肚明。”龙少天两眼直瞅着白若情。
“从现在起,你就住在这儿,当我龙少天的专属侍妾。”他仰天大笑,声音邪魅地令人胆战。
“不,你不能这么做,这是犯法的,普天之下自有王法。”白若情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全身颤抖,泪眼迷蒙。
“王法?当你爹犯了天理不容的大错时,你跟我说王法?!哼要讲王法,可以啊,我报上官府,杀人偿命,届时,恐怕你全庄上下,最少要赔上数条人命,你娘将首当其冲。”龙少天眼中迸射出的强烈恨意,让白若情眼泪落得更凶了。
“求求你,若情愿一辈子作牛作马,来偿还爹爹欠你们的。”抖着声,颤着唇,白若情泪流满面的若声哀求。
如瀑布般的青丝披散在肩上,雪白的肌肤细致滑嫩,眉如远山,眼似秋水,再加上梨花带泪的脸庞及令人惊艳的红艳小嘴,她美得令人销魂。只是,被恨意充斥全身的龙少天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思,眼见佳人含泪,只是徒增他的快意而已。
“哼!白若情,你死心吧!”龙少天扯开她的衣襟,同时攫信她的唇,狠狠的吮吻着她。
他笑了,很得意、很张狂,他狠狠的撕了她仅剩的衣物。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白若情根本措手不及,她开始用力的捶他、推他蓦地,因刺激过大,终于昏过去。
龙少天见怀中人儿突地静了下来,低头一看,才发现她已经昏厥。他看着白若情那娇美的脸庞,经过这番折磨,已明显变得苍白,即是如此,他仍是美得令人屏息。他本想轻声低喊她,却又立即撇开这个想法,他应该凌辱她、折磨她,而不是关心她,心疼她才是。
他迅速的将她抱起,走向内室,将她丢往床榻,这力道震醒了昏迷过去的白若情,她杏口微张,满面惊惶的望向他。
“我求你!”她柔弱的喊着,若真要承受这种屈辱,她不如死去。
“父债女偿,我愿一命抵一命,只求你发善心放了我父亲。”话一说完白若情狠下心,张口一咬欲咬舌自尽,龙少天扑身过去,五指掐住白若情白皙的脸庞制止她的举动,力道之重使那晶莹雪肤顿时留下了淡红手痕。
“想死,没那么简单,你要敢寻死,我必让你爹身败名裂。”他威胁白若情,唇角噙着一抹残酷笑意。
龙少天狂妄的声音刺痛了她的耳膜、她的自、她的灵魂她再也承受不住了,再度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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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情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当她醒来时,已是大半夜了。她环视四周景物,偌大的寝房,摆设得相当朴实,一面墙上挂了几幅山水泼墨图,另一面墙则摆了个大书柜,里面放满了书,想必是那龙少天的住处。
白若情起身离开床铺,全身泛起寒意,这才想起方才吓人的一幕,她把被龙少天扯开的衣襟拢上,赤脚往房门走去,见四下无人,本想趁机会离开,又想起龙少天的威胁,不禁沮丧的放下欲推开房门的手,想是他一定料准她不敢逃跑,才没派人看守吧!
“小姐,你起来了。”
白若情闻声轻抬起头,见一和善妇人,应有四、五十之龄了吧!微胖的身躯,和气的脸庞,手捧着饭菜走了进来。
“你是”
“哦!我是这里的管家,大家都叫我原妈,你也叫我原妈就好。”
“原妈,这里是什么地方,龙堡主究竟想对我怎样?”白若情见原妈口气温和,不禁忙问道。
“小姐,这里是龙家堡,至于堡主要如何处置,我们做下人的也不便干涉。”原妈放下手中的饭菜,将它置于小几上。“小姐,饭菜都凉了,先用膳,才有力气询问堡主,来,趁热吃了吧!”语毕,原妈也不再多言,便转身关上房门,留下她一人独自用膳。
看着犹冒热气的饭菜,她的思绪也随着热气飘渺了,龙少天那似火般的男人,究竟会怎么对她,会实现他的威胁,强占她的身体吗?白若情望着寝房外的小园子发呆,喃喃自语:“会吗?会吗”
她静静凝望窗前许久,好半晌,才觉微凉的双颊已挂上两行清泪。
“爹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做下了这天理不容的错事,您教若情怎么办呢?如今,龙家已找上门来了,我若是不从,您将身败名裂,娘亲若知道,一定会伤心欲绝。但是我若依了他,势必将与你们永别,这残败之身,又有何颜面见你们呢?”白若情喃喃自语,浑然不觉窗外有个人儿,将她的无助全看进了心底。
“堡主。”书斋里,原叔看着俯案办公的龙少天,欲言又止。
“原叔,已经深夜,你还不下去休息,是有事要告诉我吗?”龙少天停下笔看着这亦父亦师的长辈。
“那白姑娘堡主打算如何处置?”原叔担忧的问,方才老伴告诉她,那白姑娘温和有礼、弱质纤纤,很得她的喜爱,拗不过老伴的要求,他只有硬着头皮为白姑娘请命。
“你认为呢?我应该如何处置她才好。”龙少天望着神情略有不忍的原叔,原叔本就不赞成他将白若情掳来,如今他替她求情,原是意料中的事。
“堡主,听我一句劝吧!冤有头、债有主,你何不放了白姑娘直接找白松康报仇,毕竟她是无辜的。”原叔劝着他,不忍见他被仇恨蒙蔽了心智,而做出使自己后悔的事来。“仇恨是一把两面刃,既伤人又自伤啊!”“白若情无辜,那我爹又做错了什么,他死得那么不甘,我找白松康报仇,岂不便宜了他,俗云:往痛处扎一针力能一针见血,我也要他尝尝和我一样的痛苦。”龙少天语带恨意,脸上焚烧着狂炙烈焰。
“唉!堡主,你要三思啊!”原叔见苦劝无效,也只好黯然退下。
窗外的月依然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