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捧住两片臀瓣;同时用力打弯手腕、不让手铐硬硬的金属边吃进腰部肉里……
“那样子,等到警车开上一条高速路,不像刚刚那样蹦跳,变成摇呀摇、飞快疾驶的时候,我才好过了些,可是屁股也在自己捧住的手掌里左右、左右的一直磨;”天~哪!……“我一面哭、心里一面喊:”不~,不要这样子!……这样会引起我的性欲啊!“…
“可是我脑筋已不受指挥,已经开始想象自己被那两个警察扒光了衣服、在更荒凉无人小路边的丛林中、在警车里面被他们一遍又一遍强奸的景象!……而令我最不齿自己的,是我虽然被奸得泪流满面、却不由自主好享受两根鸡巴的无耻、和被虐狂的变态!……Dr.,你能了解、能了解我当时心情吗?”
杨小青抬头望我的眼中饱含晶莹欲滴的泪珠。
“嗯,我能了解!”我点头肯定响应,同时握住她一只小手、轻轻抚摸。
她挣出微笑对我说:“只有这样子,我才讲得下去!……”然后继续描述:“那,你也知道,加州警察都穿的那种制服、好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再加上这两个警察是年青白人、长得蛮帅,虽然讲话凶巴巴的,但是却令我不由得产生敬畏,跟一种说不上来的、很那个的感觉……
“所以即使我像个被押的犯人,被他们扣上手铐、带往不知何处;心里却在充满恐惧中,想到如果自己乖乖听话、与他们合作,或许就不致遭受到伤害……再加上警察是男人、也会企图占有女色?如果”合作“的意思是跟他们性交易的话,我不如干脆横下心、作了算了吧!?说不定因此可以被他们放一马、不抓去坐牢……
“其实,正是心中这个念头,支撑我的情绪、使我认为自己在警车座位上两手捧着屁股、不停摇动而产生的强烈性欲,完全是基于现实考虑;才不再引以为耻了!”
“简直是荒谬绝伦的分析!”〔我心想,但没讲出口。〕只问:“结果呢?结果张太太底下就这么样。湿掉了?”
杨小青裂嘴一笑:“还用问吗?当然湿掉了!……”接着说:“可是……
“可是好景不长,没多久就被旁边警察抽出的黑亮警棍、压在我颈背上,使我身子朝前弯低、抬不起头……但两眼余光只见车外闪烁着红、橙色的光茫,同时听见对讲机里警察兴高采烈的交谈:”嘿,伙计、我们总算会合上了!“和机子里发出啤啤、嘟嘟的声音……
“然后车速渐渐缓慢,感觉它驶离高速公路;又打几个弯,在蹦跳不平的小路上开了一阵,最后经过一段碎石路、才停下来……而我因为颈子被后面的警棍压住、无法抬头,什么都看不见,全凭感觉晓得他们终于抵达了两车会合的目的地……
“我被身旁警察用警棍抵在背后、连推带压,又被打开车门的另一个警察粗暴地连拉带扯肩头押下车……眼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吓得双腿发软、站都没站稳,就被揽腰推向警车压住时,我居然知道迸着呼吸、睁开眼晴张望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这才发现是个不知位在何处,一栋只有两扇门的木造平房前面,黑漆漆、长满杂草的停车场;另一栋同样黑暗无光的长形房屋,挡住更前方霓虹光一明一灭、却无法看见名字的汽车旅馆招牌……而这栋木造平房则是位于旅馆后进、比较隐密的两个房间!”
杨小青顿了顿,问我:“Dr.,你知道我~怎么晓得的吗?”
摇头反问:“张太太怎么晓得的?”
她靥然一笑道:“因为有些汽车旅馆为幽会顾客需要的隐密,使用这种前、后进的方式安排房间……我以前跟男友开房间,怕车子停在外面被认出来,也都是喜欢找后进的!……嘻嘻,不过,这是题外话啦!”
“哦~原来如此!”我点头、导正话题说:“题外话不多讲,结果呢?”
“结果还没看清楚,我就听见开来会合的另一部警车那边,传出阵阵叫骂声,一个好高音的女声大喊脏话、叫着:”放我走,放我走!……你这群猪、狗操的杂种!“…同时听见男人吆呵,令她闭嘴;随着两巴掌响声、女人连续的惨烈尖叫……
“听得我心头发寒,朝晃动的电筒光源瞧去,正好看见来会合的两名警察,一个是年轻黑人、另一个则是胖胖的中年白人,押着也是扣了手铐、猛烈甩动黑头发的女人,而且满口脏话咒骂她是个便宜的烂货、婊子……还说今晚要看她究竟有多贱、多不值钱!……
“我吓得腿软不说,喉咙梗住、连声音都吭不出来……因为从晃来晃去的电筒光里,那个身穿暴露上衣、极迷你的假皮窄裙,脚踩大高跟平台鞋,一看就知道是阻街流莺无疑的女人,竟然是和我一样的,一个东方女子!……
“”天哪!。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我连心中呐喊都喊不出声,更不用说起先以为与逮捕我的年轻警察”合作“、还可能被放过一马、不用坐牢的妄想,早就忘诸脑后,唯一感受到的,只有极度恐惧、哭都哭不出来的惊惶!……
“当我靠住警车、侧眼看那个东方女人被刷耳光、大哭大叫的时候,已经吓得两脚发抖;如果不是身旁年轻警员双手推我的腰、使我紧贴车边,恐怕早就站不直、瘫痪下去了……但也正因为肚子抵在凸出的车门把手上,压得我膀胱好胀好胀、憋不住强烈尿意,小便都溢湿底下的裤子、流到两条腿之间了!……
“这时候,那年纪较大的胖子警官,打完东方女人、叫手下将她押进房间,说等一下再处置她;就走过来眼晴迷迷地瞧我好一阵,问推我腰干的警察查过我身份没有?年轻警察说:”查过,名叫金柏莉·张,家住帕拉奥托岗后面山上的……“…
“我听他讲我住处不对,还赶忙纠正说不是,是洛斯奥托岗后面山上;想以我家那一区住的都是有钱人,证明自己绝不可能跟犯罪有关。更强调他们一定弄错、抓错了人!……
“那这个胖子警官叫我少噜嗦,反问我为什么好端端的深夜在东帕拉奥托乱转,乱闯交通志号、不但不听警车命令叫停,反而想逃?为什么皮包里藏天使尘?口中还带酒味?
“我张嘴结舌、无法一一解释,而他也没让我,伸出大手掌就捏住我脸颊、往上提,露出暧昧的眼神跟声调,反问我:”是来这儿pick up trick吧!?“…什么trick?我根本听不懂,他还追问:”和Deal白粉的,是吗?“…
“天哪!。我简直有理也说不出了!被捏痛得掉眼泪、只猛烈摇头嘶喊:”No~,no!我不是、我不是嘛!……“可是他根本不信,甩下我被捏痛的脸,对年轻警员示意,就调转头领先往房间走。那警员抓起我的肩膀,紧钳我背后被铐住的手腕、推我跟着胖子走向另外一个警察己经打开的房间……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进房间啊!……“我泪洒满面、摇头嘶喊,可是他毫不理会,还笑着说他顶头上司很会对付女人,是今晚我没找到的Trick怎么也比不上的!……
“”你讲什么?我不懂!。我不懂。你们作警察的,怎么可以这样子?!……我摇头摇得头发散落下来、黏在泪水沾湿的脸上,他也不管,还用警棍头头抵我的腰、推进灯光大亮的房间里。“杨小青一连串讲到这儿,才深深吸入一口大气、叹着:“唉~!讲得几乎都快窒息了,真累人!”
“张太太不妨歇口气、休息休息吧!”我说时,拍拍她发汗的手。
“恶梦精彩的部分就在后头耶,Dr.你不急着想听吗!?”她竟反问我。
“想听,但还是等张太太上完厕所吧!”
“嘻嘻,你真懂我!”
杨小青说着由沙发起身、轻盈快步进入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