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在荡漾如波的娇躯磳动、磨擦之下愈发坚挺,而两手压住她旋摇的屁股也更用力抓、捏,揉、弄……
直到她急切地将圆臀向后引,小手下伸、一把捉住我的隆起,隔着裤头上下搓弄,我才喘出低吼:“啊~!。快揉、用力揉!”以舌尖舔往她的下巴,含糊令道:“张开嘴,我要吻你!”想她到了这个地步,该可以接吻了吧!?
“啊~不,还不要!”
杨小青虽张开嘴,却仍然摇头、拒绝亲吻;不知究竟想些什么?
我只吻到她唇边、舔湿嘴角,手指来回抹她两片柔软的薄唇;见她双眼紧闭、不停旋转摇头、以迎合我的手指移动。不一会儿,就抑不住兴奋般嘶声轻喊:“噢~!你。好会逗喔,逗得人家嘴痒,都想……”
“吃”字没喊出口……
她已追着衔住我的手指、含入嘴里,薄唇一夹、吮吸起来……
“嗯!。嗯~~!……”屁股在我一只手掌中旋摇不止。
“这么爱吃啊?”我问。
“嗯!……嗯!”她闭着眼晴响应,同时继续吮吸;吸得彷若陶醉无比。
抽出湿答答的手指、我问:“满足了吗?”
“嗯~~,No~,还要!”
她摇头嘶喊;我只好再肏进去,让她热烈吮吸,吮到眉心锁皱了起来、喉中却宛转娇哼出享受的声音。直到呼吸急促得耐不住,才将我手指一吐、迫不及待地唤道:“啊~,要吃。更大的!……我要吸…”随即主动挣脱我的怀抱,推我转向、坐上马桶;不等我说一句话,自己就往下一蹲、跪在我两腿间;熟捻地解开我的皮带、松了腰扣、拉下拉炼,请出早已勃起、胀大的鸡巴……
捧在手心里握住、上下搓揉的时候,抬头甩开黑亮的秀发,露出脸庞、妩媚一笑,对我淫兮兮地瞟着说:“想吃,吸更大的。男人鸡巴!”
也不理会我响应与否,言罢引颈一低,往我挺直的鸡巴上一套、含住龟头……
狠命吮吸……
杨小青一流的高明“口技”不在话下,而此刻,她扮演一位在公共厕所里为“陌生男人”口交服务的“风流寡妇”,更是骚劲十足、以看家本领给我无比的销魂享受不说……
令我更刮目相看的,倒是她作出几乎像变了个人、一个低贱烂女人的表现。从不顾自降尊严、跪在尿液滴沾的厕所硬磁砖上,忘形拚命地吞噬鸡巴;到狠狠吮住龟头,抬头媚眼瞟我、抑扬顿错地娇哼;到吐出鸡巴、毫无廉耻地嘶喊:“啊!……我好爱、好爱吃男人的鸡巴喔!”活像淫荡不堪的浪妇。
“是吗?。你常这样吃男人鸡巴吗?”我兴奋地问道。
“Yes,Yes!。我最爱这样子在公共厕所里。吸男人鸡巴了!”
“吸不同的男人?”
“嗯!……不同男人的鸡巴,只要够大、而且够硬的,我都爱!”
边讲,边脸颊贴在湿淋淋的肉茎上厮磨,淫浪透顶的模样,令我惊讶叫绝,但没表现出来,只按我们心照不宣的“剧本”,对她笑道:“没想你这风流寡妇,果然挺好吃的啊!”
“嗯~!就是因为吃不够,才常常跑到公共厕所。找比较大根的鸡巴……吸到他们喷出好多好多,又浓又烫的奶浆喝……嗯,Mmmmnnnn~!”
解释完,立刻又一幅馋相、倒头就吸,还闷哼出声;吸到满颊通红,才吐了出来,两只小手紧握被口水淋得尽湿的鸡巴,嘴角挂着白泡,边喘、边笑道:“别笑我一幅馋相,哦!?因为好几天没吃过这么棒的鸡巴了!”
又要再度将头套上肉茎时,我制止了她,说不想让她跪这么硬的磁砖地上、跪这么久,要她快站起来、换个姿势。
“没关系,我跪惯了!”
可是拗不过我坚持,杨小青还是换了个姿势;由跪姿改为蹲姿,也不管紧里下体丰腴曲线的黑色长裤绷得几乎爆裂,像如厕般倾身向前、抓住直挺的鸡巴,就往嘴里送……
还引颈直吞、吞进我大半只肉茎,合上两眼、喉咙阵阵痉挛似的收缩,捏挤卡在她食道口的龟头,同时眼帘迸出的泪珠滚下脸颊;令我看了心疼、但鸡巴却舒服至极……只好半眯着眼,朝下欣赏她此刻美艳绝伦的风姿……
直到她额冒香汗,沾着缕缕秀发黏贴到颊边,同时控制不住胸腔颤抖、哽噎出声,喉中呕吐似的呜噜、呜噜作响,我才一把将她头发揪起、拔出鸡巴,说:“够了,够了!……”
那想杨小青失去鸡巴而急得要哭、张口急呼:“No~,还要、人家还要~!求你。别不给人家嘛!”
“好、我给,可你也别吃得太急,搞得自己不舒服呀!”
我拉她两手站起来,让她转身坐上马桶,自己背靠着门、立在她面前,说:“其实,小寡妇,早就应该我站、你坐着吸鸡巴才有道理嘛!”
同时对着她的脸挥舞肉捧,让亮晶晶的龟头摇甩、飞荡眼前;她噗吃一笑:“嘻嘻,你好好玩喔!……而且还蛮心疼女人的,我好感动耶!”
说完,就巴着我的屁股,送上香唇、里住肉棍儿,再度陶醉在吮吸中。
我一面享受,一面捧住杨小青的脸蛋儿,拨开零乱的发丝、抹去颊上泪痕,欣赏她含住肉茎、黑眸款款情深望着我的模样,不禁赞叹:“啊,小寡妇,你真美!”
“Mmmmnnnn!!……”
“真那么爱吃男人鸡巴啊?”
“Mmmnnn~!”吐出肉捧:“…爱!”
“那~,你跟不跟男人。肏?”
“就得看啦!……”
“怎么个看法?”
杨小青两眼一眯、逗笑般道:“要看~跟谁啊~!对了,我连你名字叫什么都还不知道,你是……?”
“叫我大卫,吧!”我借了“艳阳天”导演的名字。
“哦~,名取得真好,让我想起米开兰基罗。雕的像……”
没想到杨小青居然引经据典、谈起文艺复兴的艺术。还好,只那么一句。
“不过你知道吗?大卫的。那根鸡鸡刻得好小好小,简直跟颗花生米一样,看了就想笑……在翡冷翠,我一面仰望大卫雕像,脑中一面想、想他小鸡鸡慢慢变大、胀成好大好大一条肉捧的样子……嘻嘻!”
证明由艺术到色情,仅是一念之间的事。而杨小青一笑,却将她本有的诗意气质、与渴望肉欲时的美感溶为一体、尽呈无遗了!
“对了,小寡妇!你的真名字又叫啥呢?”我转移话题、问道。
“我啊~,丈夫生前姓张,……”她边揉肉捧、一边笑答:“死了以后,别人还是叫我张太太;而你,可以喊我英文名字凯萨琳。”
将默契中的“剧本”演得天衣无缝,令我佩服。
“哦,凯萨琳,凯萨琳!”
“嗯?”她笑着扭动纤腰、使黑色紧身裤里的丰腴下体在马桶上诱人地款款盘旋;雪白小手无法盈握整根肉捧,却继续热切搓揉我的鸡巴。
我想既然已到此地步,干脆大胆说出:“想就在这儿。把你给干了!”
她立刻满脸绯红、不胜娇羞地抿上了嘴,嘴角微微勾动:“在这儿啊?”手搓鸡巴、闪屁股持续扭动。
“行吗?”我反问。
“唉!……”叹了口气,似笑非笑地轻声应道:“你要坚持,我也没办法…我本来的想法是…”只讲半句、就打了住。
“是什么?”说着将杨小青从马桶上拉起、抱入怀中。
她藕臂主动勾上我的颈子,踮起脚根,附在我耳边、似羞却媚地嘶唤道:“把你吸到…浆浆喷出来,然后上旅馆。开房间……”
“喔,也行!其实咱们。甚至可以这就去开房间!”我手摸着她的丰臀说;又捏了捏浑圆的肉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