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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沉默,等杨小青挂断电话。可是她偏不、偏要噜里噜嗦:“…那种完全没有扣子,只细细的肩带、一抹就抹掉会垮下来的那种……内衣外穿的蕾丝边连身长裙好不好?还是更干脆一点只穿性感小可爱、底下奶罩都不戴,可以一眼看见两颗奶头顶出小豆豆的样子,而下身只穿松紧带腰身,没有里子、轻轻一扯就会脱落的宽裙子;或是……”
我虽不耐、却维持礼貌打断她:“你觉得那样自然而舒服,都行!……
更和蔼、关切地提醒:“不过今儿个天气有点凉,可别穿太单薄!”
“嘻嘻,你还蛮体贴女人的嘛……我外面当然会穿外套啦!”她笑了;却不肯挂电话,说:“对了,还有件事请求你,Dr.!”
“什么事?”
“就是,关于我们,你我之间亲密关系的事,我心里还是怪怪的,觉得需要讲清楚一点,究竟是什么性质?跟我们应该怎么样处理,对未来发展才比较好……唉呀,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讲,反正就是有点不清不楚的感觉,希望能搞明白一点,使两人都有共识,免得老是教我好端端本来以为没事、可是一下子又烦恼得要死……”
“哦~,这个呀,等我们见面再谈清楚。如何?”我插嘴问。
“可我等下还有别的事要谈啊,所以Dr.你现在就简单的。讲一下嘛!”
“呃~……好吧!”
“有什么办法?!”
于是两人便在电话上讨论彼此的“关系”。
老实讲,我并不愿意用这种方式处理复杂而严肃的问题,但幸好杨小青本人对此已有概括认识、而且对处理它的态度也够鲜明,所以谈起来还不致偏离重心、失去焦点,总的来说不算太难、也没有花费过多的时间。
就获至了简单的结论:她仍然是尼克的女友,尽管与他的关系发生问题,但是并未了断;所以与我最好只维持不属于情人关系的关系,即使这个关系具有浪漫色彩,也包括了肉体亲密,却应该仅止于此,不宜进一步在感情上有所牵扯,而造成过度复杂、难以处理的状况。
我对这个共识表示赞同,也强调如果两人的关系能维持这种特性,就是一件值得庆幸的成果!而我才能更有效率、更不受自己情绪干扰,为她进行心理分析与精神治疗,确实肩负医师对病人应该承担的责任。
“张太太认为对吗?”我问。
“对,这样子一次讲明白,真好!”杨小青掩不住高兴地回答。
“去除掉许多模糊地带,以后我们之间的互动就可以自然多了!”
这倒是我的真心话……
但我没料到杨小青居然还讲:“那,我们以后在沙发上作爱,就可以跟你和凌海伦一样自然了?!”
“怎么又提她呢!?”
“这是什么话呢?!”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提到她,可是凌海伦她现在已经不是你的。病人,而且,我最近跟她见面的时候她告诉我她最近交又了一个新男友、两人正打得火热!……所以我对你提她应该不再是禁忌、连一句都不能讲了吧!。Dr.?
“其实,我本来没有意思谈她,想问你的也不过是。既然我们已经在沙发上作过了爱,以后面谈时,是不是可以少谈些深奥的大道理?省下较多时间作些轻松、自然一点的事?
“像凌海伦以前那样,每次上你那儿,随便谈一下、差不多的时候,就在沙发上脱光光的跟你玩;玩得好疯狂、好爽好爽的弄到两人同时高潮、收拾完毕的时候,面谈的时间也刚刚好足够?”
杨小青几乎忘了谁是医师、谁是病人?在电话上大胆建议;而我冷静回道:“咱们看看、再说吧!……”
“你?。我是不是讲太多、该挂电话了?”
“呃~不是,因为我必须出去一下!”以此为借口,我才得以从电话脱身。
拉开抽屉、找出卷宗,在先前杨小青档案中写的“分裂”病征注记上用红笔划了大叉、加上一个更大的问号“?”!……
还提醒自己:今晚别忘了在住处计算机档案中也“删除”同样的病征注记!
幸好,排在下午的三位女病人,她们问题都不太复杂,没花太多脑筋就一一打发了;并且为其中一位身材颇丰满、几近肥腴的金发妙龄少妇作了番撒底全身按摩,让她舒坦无比地在沙发上泄出诱人高潮,掬满笑容抱住我亲了又亲、连连道谢。
当她高高兴兴离去之后,我在洗手间抹肥皂、洗手时,掌心犹感觉她尖挺、饱满的双峰被我握住、把玩,阵阵挤捏的肥腴,和全身溜滑嫩肉在我不断搓揉的指间所留下无比美妙的滋味……
然而回味同时,我又却对杨小青纤细、赢瘦、怜人可爱的胸部,和那双一被触摸就突硬站立的两颗奶头倍觉怀念起来!……
难道,我已对东方女人的小乳产生了某种特别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