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而脑皮层细胞及性腺体、尤其肾上腺并同促进的内分泌状态对性功能更具有关键性的影响;从某种角度言,或反向思考,性机能是否正常、有没有障碍,也能反映出病患的神经与精神状态。所以……”
边说,他们边用滑溜溜的药剂,细细的探针、长短不一的金属杆、内诊鸭嘴钳、和比男人鸡巴还粗的震荡棒、超音波探测器,还有夹子、电线之类一大堆搞不清的东西,在我身体里里里外外各个地方涂涂抹抹、弄来弄去。
一面弄、一面以我更听不懂的专业用语相互交谈、评论般地点头、摇头;还中英文夹杂说我的皮层下神经支配机制有障碍、属于脑下丘综合症;如果诊断出精神方面躁狂忧郁、或并同内分泌失常,极可能引发无法控制性欲、也就是亢进症的病征,对任何异性都会产生乱交的倾向。我羞得无地自容,却渐渐相信他们确实是在检验,而非占我便宜。
就算不是为了查出我的病况,至少是进行什么医学研究吧?!
可是我并没有病、也没发疯啊!我是被张杰仁和他的妈企图除掉我、甚至害死,合谋用计送进医院,永远无法再见天日啊!
什么关心、体贴?张家那一个人关心我的幸福、体贴过我的心情?除了只顾钱、钱、钱,和虚有其表他们家族的企业名声,谁考虑过我的感受?即使我被占了便宜,只要院方守口如瓶、无损张家的名誉,你们谁在乎、又有谁会为我打抱不平!?
那,就算这群医师不是进行什么医学研究、而是真的占便宜,对我而言又有什么差别!?我已经关进了疯人病院,迟早要被整死,作无谓的抵抗、誓死挣扎又有什么用?还不如跟他们合作一点,说不定可以得到较好的待遇,最后能活着走出医院大门,就谢天谢地了!
我含泪强忍被他们检查的不适、和难以抑制的性反应,盯着刘大夫、诺诺地说:“我愿意。合作,只要你们……啊-啊~!!”
还没讲完,一根粗粗的手指已经肏入我的阴道,另一个指头压住阴蒂肉豆、抖呀抖的按摩;而我抬高屁股迎接、不自觉地嘶喊:“…喔~,肏深一点!……”
喊出来我才知道羞耻,因为那种叫法根本是作爱中,女人要男人鸡巴的祈求,只差没喊“鸡巴”两字!但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睁大眼睛、左右摇头,只见三个戴口罩医师的头、和圆圆的、刺眼的聚光灯左右幌动。
脑海中出现不知道那个医师的手指肏我阴道、抽出淫液的画面。彷佛听见唧喳、唧喳的水声,和着我“啊、呵~啊!……啊、啊~~!!……”的呻吟呼唤,和医师急促的喘声。
“小李!……别光用手指搞、搞得发呆啊;瞧,张太太已经急得要死,你必须改用更有效的检验方式予以刺激。”刘大夫一边挤我奶子、边对实习医师说。
“喔,是、是,我改、我改!”
小李按住我大大摊开的两膝,将头埋进我胯间,开始舔、吮;没舔上几口就令我忍不住发疯似的大叫:“啊,Yes!…Oh~,Yes,lick me、lick me!”
刘大夫在口罩里笑:“张太太英文讲得不错嘛!”
可是我知道在台湾像他那种年纪的医师多半日文比较精通,于是口不择言,用我从宾馆放映的成人影片上学到日本女郎叫床的时候喊舒服:“奇摩其、奇摩其!……喔~奇摩其!……”加上:“喔、哇达希,喔伊希达、阿里吗斯!”搞不清是“我好爱你喔!”、还是什么“爱你入骨”的日文。
他听了哈哈大笑,一手揪我奶头,一面对叶大夫说:“张太太蛮有天才的啊!”
“就是啊,什么语言都会!”叶大夫边答、边摸我被皮环捆住、扯到头顶的手,手指扣我的掌心,害我忍不住握他的手,好用力好用力的捏、捏住了不肯放。
就这样没多久,我被舔出高潮、高呼:“Oh,No~,噫耶、噫耶~!……”
同时听见实习医师在我腿间大叫:“啊、她尿了,张太太尿出来了!”
“不必大惊小怪,小李!……炳煌拿盆子接一下就得了!”刘大夫镇定地指挥,另外那个年轻的炳煌赶忙松了扶聚光灯的手、低身取小便盆。
“啊~!……喔、喔~~!……啊、啊~!!”我猛烈摇头、啼喊,可是怎么也不敢闭上眼晴,因为我怕、怕自己眼睛一闭就会突然跌入上次被检查的恶梦,被五个男医师轮奸的恶梦,所以必须一直睁着眼,紧紧抓住当前的现实。
“喂,炳煌!帮张太太滴药、让瞳孔放大。免得她眼晴睁那么大、难看极了!”刘大夫发号施令,实习医师立刻照作,翻我的眼皮、滴瞳孔放大液。
“啊、啊!……啊~~!!”我摇头喊着不知是抗议他批评我眼晴太大了难看,还是我屄被舔的快感,还是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都变得好模糊看也看不清的恐惧。可是却清清楚楚感觉整个下体、连屁股底下全部湿透了,是被我的尿液、淫液、还是实习医师小李的口水淋得尽湿?无法分辨、也无关紧要了!
宝贝!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除了一片白茫茫的强光,和隐隐约约晃动的人影,所有人的脸都看不清,感觉可怕极了!
我最害怕的恶梦就是处于又白、又亮,眼睛无法睁开的世界里,四周布满一环环密密麻麻、不停转动的螺旋纹路,除此以外摸不到任何东西的抽象空间;整个人一直往下掉、却永远着不了地;同时身体彷佛被白色的麻布层层包住,或厚厚的胶带重重紧里,像个木乃伊一圈圈捆死、完全动弹不得,然后被抛进巨大虚无的空间里迅速坠落、下沉;令我恐惧到极点,高声尖叫、却叫不出声音,也听不见迥响。
每次一作这种恶梦我都会吓得全身冒汗而惊醒过来,甩掉被子,在黑暗中颤抖、喘息。而且因为不敢再闭上眼睛,澈夜难眠地守到天明,于是也更强烈需要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男人,被他紧紧搂住、亲吻,安慰我受尽惊吓的灵魂。
幸好我现在虽然害怕,但是手脚被皮套捆住、固定在床旁,至少不至于坠入无底深渊;加上身体同时被好几个男人的手摸弄、把玩,将我的性欲从高潮之后再度撩得亢奋无比,不由自主地挺腰、抬臀,彷佛祈求东西肏进阴道。感觉整个人被托起来、不会再往下掉,便更加放胆连连甩动屁股、嗯哼不停。
“刘主任,既然张太太这么合作,我看~不如将她松绑、大家同乐同乐如何?”
“嗯,洪医师建议不错!反正我们研究作得差不多了!”
刘大夫话没讲完,几人已经动手把皮环、套子解开,松了我手脚的捆绑;我虽然看不清谁是谁,却知道忙喊谢谢、感谢他们不再将我当囚犯处置。而且当数不清几个人手把我的四肢拉扯、身体翻转扭曲成各种不同姿势,来来回回又摸又弄的时候,全力配合他们、哼出更娇滴滴的浪声。
“嘿嘿,张太太蛮放的啊!”
“嗯,而且浪得可以!”
“没想到张老板讨了这种老婆!”
“是啊,完全看不出是个亿万富翁的妻子。”
“而且光溜溜、从耻丘到会阴一根毛都没有,前面裂缝也看得十分清楚……”
“小李、炳煌,你们觉得好看吗?”
“呃、呃,好看!。”
“原来剃光了毛的病人。也会这样子!……”
“炳煌,你刚开始实习,见识还不足。来,和小李先观摩观摩咱们怎么玩。”
我已经管不了几个医师七嘴八舌的对话、和年轻实习医师的回答,身体任由男人摆布,腿子自动打开、折起双膝,同时情急无比地嘶喊:“喔~,玩我、玩我吧!……啊、啊~!啊~~!!……”
不知道谁的、好大一根鸡巴戳进我的阴屄、塞得好满好满;我正要张嘴高呼,但还没有喊出声就被另外一根也是好粗好粗的鸡巴肏入口中,害我只能猛喘鼻息、急促闷哼:“唔~唔,唔~!!……”
脑子里出现自己上下两个洞屄被两个男人同时抽肏的画面刺激得淫性大发,含着鸡巴左右摇头,伸手胡乱抓爬,不知怎么又摸到两根挺立的鸡巴,立刻兴奋无比地握住、用力搓揉;心中疯狂般呐喊:“喔~你们也好大、好硬喔!……搞我。洞,搞得好。舒服、好舒服!……”
呼叫中,我渐渐陷入神智不清的地步。
只知道自己的两腿环夹上面男人的腰、臀,双脚互相勾缠,身体随着他一进一出强烈震荡,而口中含的鸡巴龟头连连撞击喉咙深处、几乎梗噎,两手各握住一根愈来愈硬、愈来愈粗的鸡巴,不停套弄……
同时内心狂喊:“Fuck me!……Oh,fuck me!……”
“你们看,张太太这么疯狂的样子,是不是典型性亢进的症状?”刘大夫问。
“嗯,有那个味道!……不过。喔~啊!她小肉洞倒真紧、夹得我。有够爽!”
“嘴巴吸得也好,像条唧嘴鱼,还一收一缩的……真舒服!”
另外两个医师搞不清谁是谁,笑着回答。
我被他们夸赞得居然高兴起来,想睁开眼、告诉他们他们的鸡巴也好好喔!可是被滴了药水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含住鸡巴猛烈点头、作为响应,一面上下两个洞同时用力挤捏肏得好深好深的巨棒,一面紧握手中铁棍般硬的肉茎、狠命搓揉。
听见几个男人此起彼落的阵阵低吼、和互相呼应的急喘,我内心的呐喊也愈来愈大声、愈来愈迫切:“啊!求求你、求你们……几个人。鸡巴,统统戳进我里面,抽、肏、进、出,永远不要停、永远不要拔出去!……我。随便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要怎么弄就怎么弄……啊~,我。我是个性亢进、性欲好亢进的女人啊!我……疯狂、疯你们大鸡巴疯得要死了!……”
乘他们换人、换手、换鸡巴肏入我不同洞屄的间隙时分,忙用英语狂喊:“Fuck me,fuck me!……Oh,Yes!Fuck me like a whore!”
求他们像肏妓女一样的肏我!
不晓得那个医师哈哈大笑:“张太太果然疯了!”
我泪水四溅,猛烈点头:“Yes,Yes!……我是疯了、我。疯狂死了!”
然后,我全身上下被几只不同型状、大小各异的鸡巴肏到不省人事、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