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对大个儿人影轻声喊:“阿土,阿土!”
“快、快应,快叫人!”老阿伯隔床对阿土令道:“喊张小姐啊!”
“张。张小姐!”阿土吞吞吐吐应着,声音蛮柔和的。
我忍不住笑了,主动伸手触摸他粗粗的手臂、滑到手腕,缓缓拉向自己胸膊;从他动作的迟疑我可以感觉阿土内心的失措,和那种想要、可是又不太敢的犹豫。
老阿伯在一旁发急:“阿土,快摸、怎么不摸呢!?”
“呃~,我。我可以、快摸吗、阿爸?”阿土反问,但问的不是我。
咦~?
这,倒底怎么回事儿!?
许老伯没教阿土称呼我张太太、却叫张小姐;而阿土问他的叔叔、却喊爸爸!
我已经是两个成年孩子的妈了,怎么可能还是小姐!?而这个胖胖的阿土,昨晚许老头儿明明说拜托我帮忙、性交的对象是他相依为命的侄儿,怎么只隔一天,侄儿突然变“后生”、换成了儿子呢!?
登时把我给弄胡涂、完全搞不懂了,心里难以置信地摇头!
但在这关键时刻,我那里管得了谁是不是什么?谁是谁的谁、又不是谁的谁呢?我点头都来不及了、岂能摇头!?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我急忙猛点头、鼓励阿土。
肥厚的手掌这才开始抚摸我小小的乳房,从犹豫、缓慢的轻柔,渐渐用力、一圈一圈绕着揉。“啊~!……”我迸出轻叹,随即感觉涌上的兴奋而禁住不呻吟:“啊~噢,……好。摸得……噢~好好喔!……”
胸罩底下奶头挺立起来,被罩杯磨擦得好硬好硬,确定即使隔着乳罩和薄花裙衫质料,阿土的手掌也可以感觉得出;因为他已经用两根手指捻捏我一颗生葡萄般的豆粒,愈捏愈带劲儿,可是呼吸声还是蛮紧张的。
胸部被揉、奶头被捏的刺激引得我整个身体不停蠕动,更曲起双膝、两脚蹬床,屁股肉瓣忍不住一松一紧、连连往上抬离床面,随着腰、腹用力挺振而扭甩、打圈子转呀转地旋摇,活像躺在床上跳肚皮舞的样子;一面跳、一面哼出引诱男人的声音。
“啊~我。奶子被人一捏,屁股都自动扭了耶!我要你。也摸摸我屁股!……”
我以喃喃娇呓请求阿土。但他好像没有听见,否则就是不能会意,仍然只顾团团揉我没多少肉的胸膊、揪弄乳头;还嫌一手不够用、两手并进,嫌我奶奶太小、抓面似的乱捏、乱扯。
就是嘛!我乳房这么细小,男人怎么可能摸出味道?难怪他要这样子乱抓!
可是怪就怪在。哎哟、我的天~哪!他这样粗鲁乱抓乱扯我的奶奶。感觉却好得不得了,令我快要。都快忍不住了!……哎哟~,哎哟哟~~!!……
我一手用力握住床侧落下的金属拦栅、另一手举肘高攀床顶横杆,猛烈摇散一头乱发,张嘴嘶喘、急呼,因为无法抵挡的高潮几乎就要涌上来了!……
不、不,还不要,人家不要这么快。就高潮啊!我急死了,终于喊出:“快、快换地方,换地方摸。我的屁股,揉。我的屁股嘛!……啊、宝贝揉。我的屁屁求你。也揉,一下。捏一下嘛!……不然人家。啊哟哇~,里面受不了的就要来了啦!……”
阿土这呆子竟然听不懂我讲的话,楞住般两手一松、问他老爸:“伊。伊讲啥啊?”
“换一处、伊讲换一处!……”许老头急死了、叫儿子:“别再檬奶啦!”
“啊、陊位?檬陊位?”阿土也慌了,忙问老爸应该“摸何位”、那里?
我迫不及待喊出:“尻川、尻川~!就是屁股、屁屁啊!!”
“喔~,尻川、尻川~,就是屁屁、屁股……”
阿土傻呼呼猛点头响应的时候,我已焦急不堪、主动曲绻两腿、抱住膝盖往胸前折起,企图尽量露出底下的臀部;耐不住没有人抚摸的空虚,催促许老头:“阿伯、阿伯你快教他,教他摸我的屁股!”
“好、好,我教、我教伊!”许老头连忙动手把大花裙推到我肚子上。
阿土却突然猛摇头,尖声、难过地叫了起来:“啊、但是阿母的。阿母的衫!”
天哪!都什么时候了,他竟在暗中看见大花裙、想起母亲!!
可是我怎么能怪他呢!?
一个快要四十岁、却显然没碰过女人的智障男子,突然看见亡母生前所穿的衣裳而禁不住思念起母亲,正是情有可愿、人性光辉最自然的表现啊!……
不用搬出冠冕堂皇的虚假道学、伪君子的教条口号,只讲阿土这时候发自内心、真情流露的激动,你就再也不能戴着什么“智障”、“疯子”的有色眼镜看一个人、或评价一个人了。
因为他比所谓正常人、聪明人、甚至智商属于天才,却沉溺于追逐名利、和贪图私欲之中六亲不认而数典忘祖的衣冠禽兽好上不知多少!比起家喻户晓的明星、人人羡慕的亿万富翁、有权有势的民意代表、名重位爵的政府高官、享誉闻名的专家学者、上流社会新贵、高级智识份子,还有什么家、什么师的,却装成不可一世、沾沾自喜的丑陋的嘴脸更是可爱得多、多得不知道千百倍啊!
“别管你死掉的老母什么衫,快摸尻川就是了!”
老阿伯对儿子吼道:“张小姐给咱多大面子你还不知!你真有够匑(呆、憨),简直气死你老爸了!……”
一面骂、一面压住我双膝,将粗糙不堪、皮包瘦骨的手在我翻掀起来的大腿后侧抚摸,摸到被姿势紧绷而凸圆的臀部,揉捏我三角裤过于窄小遮掩不住的屁股;然后对儿子说:“看,就是这样、这样摸啊!……”
“啊~!”我敏感的皮肤立刻起鸡皮疙瘩、连连肉紧,同时想到老阿伯第一次玩我屁股就弄得好舒服的滋味、禁不住哼出期待的呻吟:“啊~~哦!……”
可是阿土仍哭丧着声音喊:“阿母、阿母!……”
肥肥的手掌伸到我肚上,扯住花裙、搓捏不停:“你的衫、阿母你的衫!……”
他的悲凄使我分心、无法专注老头子揉我臀部的示范动作,也禁不住感伤而滚出眼泪;于是握住他的手、轻声唤道:“阿土,不要伤心!……妈求你不要伤心,你爱你的老母,妈知道!……”
我将他的手拉到嘴边、啄吻粗粗的指头:“你是好儿子、乖男孩!……”
但是我对阿土温柔,却惹火了许老头子:“乖个屁,根本是白痴、饭桶!”
“别骂了嘛,他是好孩子!……孝顺的儿子!”
然后,抱住阿土厚厚的胳膊、攀在他肩头上说:“来,让妈亲亲你!……阿土你乖、是我的心肝宝贝,你帮我。弄全身、揉舒服一点……妈欢喜了,好疼你,也弄你爽、给你爱的那样子。玩!……好不?”
我亲吻阿土的脸、伸出舌头舔他耳垂,舔得他身体颤抖,才更轻声娇问:“阿土你爱女人吗?玩过女人吗?要是没有玩过,妈教你,好吗?”
“啊?我。我……爱,啊是。没有玩过,你。??”
我猛点头、急切回应:“我教你,阿土!……妈教你。玩一次你就会了!”
“那,我老爸呢?”
他竟惦记、顾起了老爸!这孩子也真是的,好可爱喔!虽然年纪快四十、早已是大人,然而不管你怎么说他绝不是什么智障、或智力不足的白痴啊!
“莫管你老爸,他已经玩过我。不,别的女人……你只顾自己,让妈好好疼你一下、给你爽快,喔?!……还有,心肝宝贝你学会以后,可以有好多好多女人玩,就不要打手枪了!……喔!?”
想不到我竟讲出如此荒谬绝伦的话!
本来我只是受许老头所托、答应与他“侄儿”性交的,但现在被充满温馨的此情此景深深感动,才真正心甘情愿教导阿土、让毫无经验的他品尝一下女人滋味、不枉此生。
而我干冒忌讳、亲身代替阿土唯一爱过的女人-他死去的母亲,与他超越阴阳界的“乱伦”,如果竟能博得老天爷谅解,允许我作爱的时候捕捉快感、享受一点男性慰藉,我就感激不尽了!
说不定老天有眼,除了同情、甚至奖赏我,帮助我在坎坷逆境中逮到逃离疯人院的机会,一举飞越“杜鹃巢”、重获自由,永不再见这个黑狱般的牢笼,那我更是要谢天谢地了!
当心里有了明确目标,我的行动便积极、主动起来。我叫老阿伯放心、也不用太辛苦,先退到旁边休息,由我一个人应付足够了。然后,……
嗳,Dr.!
你~还要听我跟阿土作爱的细节,需要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描述吗?
想听啊?不过我手又写酸了耶,另外,得先上下厕所,你等会儿,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