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画在信上的条状物在眼中显型,吴幸子的眼睛越瞪越大,几乎都要滚出眼眶了。
他猛地抽了一口气,眼前瞬间一黑,彷佛晕过去了片刻。然而他的手依然坚忍不拔地将信全摊平。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眼前这......这......这不会是五张男人那画儿的图吧?!
吴幸子整个人几乎要疯了,他努力回想自己写了些什么,貌似:这位公子请恕敝人冒昧,鲲鹏志上乍见公子风姿不由心生向往,望能与公子飞鸽交友,许能成就一番美好姻缘。
当然,他觉得自己写得有些直白了,寄信的时候也怪不好意思的,但又想着万一诚意不足,让对方以为自己只是单纯想交友,那就失去他花这笔钱的用意了。
难道,他太直白了吗?
吴幸子抓着五封回信,全身抖得牙齿都喀喀响,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将手上的信一放,他又钻进厨房里煮了一大碗面,呼噜呼噜的吃光了才回来。
两碗面下去,他肚子胀得发疼,人总算冷静了些。
这时候,他也才能仔细品味这五张男根图。
不得不说,这技法还真是......令人惊艳啊!栩栩如生彷佛都能感受到体温了。
吴幸子有些怀疑,总不会这五张图也是由鲲鹏社的专业画师重新临摹的吧?若真是如此,那五十文钱交得实在物超所值啊!
都说世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种相貌,各花入各眼。但吴幸子没想过,原来男根也是人人不同的。
先说第一张吧,看来干干净净的,前端褪下的皮露出了圆润的头部,那一道裂缝带点粉嫩,看来就是没有用过的模样,恐怕连自渎也少,吴幸子自己也是这种型的男根,但少了一些分量。
第二张呢,看来就粗壮了不少,茎身上的青筋微微浮起,有些张牙舞爪的模样,头部稍大、根部较细,长度似乎没有第一张的长,顶端的裂口微微张着,吴幸子看了两眼,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第三张则显得有些细小,正是属于那位清俊公子的阳物。然而,尽管没有前两张的粗长,却也是生得极为好看的,彷佛一块美玉雕就而成,从根部到顶部,连顶端的裂口都细致温润,半点瑕疵也无。
吴幸子不禁赞叹,那画师的技法真好,竟能将男根画出玉石的质感,他都想伸手摸一摸了。
第四张则有些不同,皮的部分略长,将头部给遮挡住了,只隐隐绰绰地露出点顶端裂口,既粗且长但没有第二张的狰狞,可根部毛发茂盛,画师还特意画了一片戚戚芳草呢,看来狂野不羁,蹭在细嫩的部位肯定痒丝丝的。
吴幸子不由得调整了下坐姿。
最后一张让吴幸子大开眼界,同样大小的信纸,几乎要画不进完整的阳根,沉甸甸的重量几乎破纸而出,双球也是饱满沉重,头部几乎像个小鸡蛋似的,浑圆粗壮。整个阳根还不是笔笔直的,而是有些往上弯。
吴幸子呼吸都粗重了起来,有些慌张地将信纸放下,不住地搓揉双手,彷佛有什么炙人的温度残留在手心里。
他依然没搞懂,为啥飞鸽交友会收到这样的回信,难道是什么惯例吗?低头瞄了自己裤裆一眼,吴幸子全身烫得不行。
这这这,要他画下自己的阳物当回信,他可做不到啊!外头的世界实在让一辈子长在穷乡僻壤的吴幸子招架不住。
但虽说是招架不住......吴幸子盯着五封回信,咕嘟咽下一口唾沫。
他的身体有些蠢蠢欲动,彷佛有什么火焰在下腹燃烧,隔着裤裆已经能看到微微抬头的小幸子了。
有些焦躁地站起身绕着屋子走了两圈,下腹的火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越加的火热朝天。
他推开窗看了看外头,天色已经暗了,也不会有人再来拜访他了吧......如此想着,吴幸子深吸了口气,再次确认门闩与窗钩都上实了,这才带着五张阳根图跟蜡烛,走回房间里,把下半身脱个精光,躺上了床。
说真的,吴幸子眼看要到不惑之年了,平日里却也几乎没有自渎过。这么迫不及待可还是第一次啊......是夜,吴幸子终于尝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欢愉。
第4章什么都没有鲲鹏图重要啊
这大抵是吴幸子许久未有的一夜安眠。
在那场大水后,他未曾睡得这么好过,清晨起来时整个人神清气爽,身体彷佛排出了什么郁气,都轻盈了起来。
用过早饭,眼看还不到上职的时间,他索性将昨夜翻了无数回的五张图又细细品味了一番,越品心里越隐隐然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吴性子想着,要回信的话是否也得用画上自己的男根图?这他真的办不到,可是......喘口气,他将五张图细细褶好,小心地塞在空了许久的藤箱中,还放了个驱虫的香包进去。
然后拿起鲲鹏志,下了某个决定。
昨夜的体验,彷佛某种醍醐灌顶,吴幸子赫然惊觉,他这辈子过得太没滋味了,这世上有许多事比他所想的要有趣得多,不尝试尝试未免太可惜。
鲲鹏志上百来号人,虽说不全是人中龙凤,但也都端正踏实。先前一心只想找个结契或谈天的对象,那人选就得谨慎地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