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
「进来、进来……」他哆嗦着朝后摸索,想碰碰关山尽的大鲲鹏,可眼下的姿势让他难以动弹,几次无功而返,更加急躁难耐。
那滚烫的大肉棒坏心地或从他大腿内侧、或从臀缝间摩擦而过,蜻蜓点水一般,来不及摸过去又离开了,急得吴幸子粗喘,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偏偏他又啥都看不见,每次想扯蒙在眼上的布条,关山尽便出手阻拦,极有耐性一回又一回,空着的大掌则与吻兵分二路,在他身上四处作怪,又是抚弄又是亲吻啃咬,吴幸子竟这样被生生玩泄了出来。
就见他一身白肉都染上嫣红,摊在床褥中,脸颊挤压在褥子上,半张着嘴口涎流个不停,被缚的双眼在眼珠子的地方湿透了,浑身软肉无法克制地抽搐,彷佛被玩坏了似凄艳的紧。
关山尽宠溺地瞅着床上的老家伙,可惜被夺去视线的吴幸子没能看到他目中情意。
「来,将你的穴掰开些。」关山尽将人扶起来,半靠在床头,牵引他的手握住自己的臀肉。
「唔……」吴幸子羞的不行,但依然乖巧的任凭关山尽施为,怯生生地将自己的肉臀掰开,将里头开开合合的菊穴更多地展现出来。
比起一开始的粉嫩,被玩弄了好一会儿的菊穴艳红靡烂,润泽水嫩的模样看得人心头火热。
关山尽将吴幸子两条白细的腿挂在手臂上,滚烫的大肉棒从穴口蹭了下,老鹌鹑猛地颤抖起来,彷佛被烫着了。
男人低笑,猛地将大屌肏了进去,半点停顿都没有,直接戳上了直肠口,把吴幸子干得痉挛,仰着颈子抖了好一会儿,才发出接近崩溃地呻吟,动手要推他。
被撑到极限的肠肉紧紧地裹着粗大的肉茎,讨好地吸吮着,吴幸子张着嘴吐出一截舌头,喘着气似乎在哭,呻吟声又骚又浪,偏偏仍带点羞涩,关山尽被勾得目露凶光,扣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干起来。
儿臂般粗细的肉棒一开始还露了些部分在外头,几次后全根肏进了紧致水润的菊穴中,大龟头不停顶直肠口,把那处顶得又痛又麻,说不清是爽还是痛苦。
时隔多日,那先前肏熟的地方又害臊了起来,紧紧地缩着。可在关山尽狂风暴雨的操干下,也坚持不了太久,没几下就被顶松了不少,下一秒便被干穿了,老鹌鹑的肚皮上隐约浮现男人肉茎的形状,随着抽差鼓起凹下。
吴幸子被干得魂飞魄散,关山尽动作比之先前略显粗暴,肏得他摇摇晃晃,肉囊啪啪打在会阴处,翘臀更是翻起肉浪,汁水从穴口的缝隙噗噗往外喷,不一会儿都被操成白沫,顺着臀肉往下滑。
「别、别……太深了……太深了……」吴幸子哭得打嗝,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蒙了眼的关系,他异常敏锐的感受到男人巨大滚烫的肉茎上每一道血管、青筋的脉动,如何撑开自己,如何肏进他肚子里,彷佛连魂魄都要被肏穿了。
「乖了……」关山尽喘着气低头吻住他,一边抓过他的手按在被肏鼓的肚皮上。
上下两个口都被男人掌控,舌尖被诱舔又咬的吮得发疼,吻得他几乎窒息却挣脱不了。下边男人的力道越来越狠,巴不得连肉囊都肏进去似的,一次次顶开他的直肠口,把那处肏弄得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