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惊惶之后,刘玥柔脸上惊色尽去,再一次恢复淡然之态,微抿娇唇,一副出尘仙子模样,漠视着游龙。
对!就是漠视!
每次面对刘玥柔如此神态,游龙都心生烦恼,恨不得将她狠狠蹂躏一番。因为在这种时候,游龙就如一个绝顶高手,和人邀约好了决斗,却被对方放了鸽子,浑身战意无处发泄。
忍!我一定要忍!我一定能忍到你求我!游龙暗吁一口气,缓缓道:“大妈,我继承门主之位,已经得到了五叔六叔、何婉仪婆媳的支撑,不知侄儿接下来还需要经受哪些人的考验?而你一关,我现在过了吗?”
刘玥柔撇撇嘴,晶莹剔透的而瑶鼻中发出一道鼻音,不屑道:“你距离合格的唐门门主,还是十万八千里!”
觑见游龙不服神色,刘玥柔玉手轻摆,问道:“你有深厚的社会人脉吗?你有被人仰视的社会地位吗?游龙二字,真能代表唐门吗?”
“这一切我都没有。”软肋被揭,游龙心态平和。因为每一次出手都充满了信心,也清楚这座城市需要他的时候已经来临了。
“何婉仪不在山庄,肯定是被她市长弟弟拉去给他收拾烂摊子了吧!”何婉仪的弟弟何天,是现任海城市市长。这个关系,游龙刚认识李美芬不久,干姐姐就给游龙说过。
三日前,海城黄家、温家同时发生了一场瘟疫,所有人上吐下泻,吃不进东西,本省各大家族医生束手无策,折腾两日,没有一个医生能查出到底是什么病症来,最严重过的温文同父子,已经性命堪忧。
大家大族最爱面子,各大家族患上瘟疫的消息,还仅仅在上流社会中流传,并未给社会造成什么明显的负面效应。可是,各大家族集中全力应付瘟疫,已经对经济方面造成了重大影响。
何天因擅长经济建设而上位,绝对不想看他所构造的海城经济圈遭遇挫折和退步,一定杜绝瘟疫大规模爆发。因此,他厚着脸皮,请出了其姐何婉仪,希望借助唐门力量消弭去这一场‘天灾’。
刘玥柔何其老道,一听游龙的话,就清楚这场瘟疫只不过是人祸,内心一震,斥道:“游龙你好大的胆子,对普通人使用毒药,你就不怕门规处置吗?”
“笑话!门规处罚?”游龙嗤笑一声,对失去平静的刘玥柔道:“我的好大妈,你就醒一醒吧。我游龙一出生就没了娘亲,父亲也受了重伤,这十八年来一直神志不清。我和父亲一起,一直过着茹毛饮血的日子,自小就没享受过父爱、母爱。那个时候,唐门又在何处呢?”
游龙的诘问,刘玥柔哑口无言。他得意一笑,道:“如果不是石烟霞遇到我,自认我是唐门子弟,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清楚父亲和我为何在寸草不生之地生活了整整十八年,更不会清楚二十年前还做过唐门四少爷的父亲,落魄到了如此境地,连死死后尸骨都无法认祖归宗。”
二十年来,刘玥柔对四弟唐蒙,既有憎恨,又有愧疚,总之是爱多于恨。唐门四少爷这天之骄子出走,彻底失去了他的万丈光芒,沦落到了山野野人的境地。刘玥柔万分不解,心如刀割,悲恸不已,忍耐了二十年的泪水,终于滑眶而出,戚戚问道:“你父亲他一直都没有记起我吗?”
游龙摇摇头,失笑道:“大妈,你可真搞笑!我老爹后半辈子都是拜你所赐,而你却还要他老人家死前记起你,感谢你赐予过他一段刻苦铭心的感情,甚至于托我这个儿子给他保媒,向你求婚,让你们做一对对阴阳夫妻。”
十八年来,游龙承受的痛苦,数之不尽,心中对唐门有很深的怨恨,故意谎言百出,让高傲的唐门大夫人与自己一同承受痛苦。
啪!
刘玥柔玉手一伸,给了游龙右脸一记响亮耳光,柳眉倒竖,厉声喝斥道:“混账,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批判长辈的事情,尤其小四与我的感情,是任何人都不能玷污的!”
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很不好受。游龙忍无可忍,再也不忍了。右臂一手,将刘玥柔从椅子上提了起来,左手狠狠扇向她挺翘、浑圆的美臀,口中愤怒骂道:“臭女人,总给老子摆架子,老子就不信你双腿不能走、毒药被我出净了,你还有变身的本领,能从我手中飞走!”
一掌接着一掌,落在刘玥柔的身上,拍打得大力而又响亮,声音盖过了外面哗啦的雨声。
刘玥柔一出生,就身份显赫,根红苗正的军勋幼女,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一身,身旁的男男女女只会向她献媚,对她极尽追捧。
嫁入唐门后,她头上更是顶着各种耀眼光环,甚至于当年在婚姻上出轨、向四弟表白,她丈夫唐祠俊都容忍了,不敢对她使用暴力;而这些年与何婉仪母子、婆媳争夺权力,相互也保留着一丝底线,从不伤害对方身体。
游龙的粗暴、野蛮,打得刘玥柔措手不及。一时间,忘了反应,也说不出话来。当她反应过来,敏感的部位的剧痛已经一股接着一股,痛得她泪水直流,丰腴娇躯激烈挣扎,双手狠狠捶打游龙肩膀、胸口。
自从第一眼见到刘玥柔,游龙就从她的眼眸中看到了鼻翼,仿佛高不可攀的公主在俯视着他,因为他只不过是个乡下土包子,一切行动都要听从她的指挥。
这一刻,游龙要狠狠的搓一搓高傲贵夫人发自于骨子里的傲气。因此,巴掌打得一次比一次用力,直打得刘玥柔哇哇直叫,双手尖利的十指,狠狠戳戮向游龙的面庞。游龙每次都抢先将脸侧开,用身体硬挡住对方利指,刘玥柔只抓得他衬衣成条,胸口、后背留下了数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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