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了双手,就可以随你摸了了哟?”游龙接连两个问题,羞臊得大胆的杨晓荷,也玉靥娇红,嗔目以对,狠狠了拧了他一把,叱责道:“坏蛋,别妈妈和许阿姨彻底教坏了,现在就知道调戏表姐。”
“这那里是调戏,分明是深情浓爱。”游龙抚摸的大手,终于爬上挺饱的峰峦。火热的手掌抚摸之间,传递出滚热气息,不规矩的手指,更捏弄着挺起的相思豆,杨晓荷被弄得娇躯一软,嘤咛一声:“魔鬼,又欺负表姐。”她一脸娇嗔,美眸潋滟,柔情丝丝,流露出几丝渴望与期盼。
杨晓荷的成熟娇艳、妩媚性感,强烈刺激了游龙,低头狠吻住了微翘的红唇,大舌钻入贪婪的汲取着。渴望得到慰藉,杨晓荷也主动伸出双臂,环抱住游龙脖子,与他热烈的深吻起来。
将婀娜多姿的少妇表姐抱起,游龙轻踢一脚,将盆子平缓的踢向了令侧洗漱间。清越的声响,惊醒了神情迷醉、鼻息咻咻的娇艳少妇。二人分开,游龙解释:“表姐,我帮你将盆子弄过去了,也不用你麻烦了。”
“满屋子溅水……”杨晓荷话语还未完全吐出,她就被干净得没有一颗水滴的现状惊呆了。当她回首间,游龙已将她红色长裙拉下了一半,后背丝丝凉意,玉指狠狠戳戮了游龙额头一下,怨嗔出声:“急色鬼!”
爱了就爱了,杨晓荷媚眸满含情意,并没故作反抗。一双芊芊玉手也不甘寂寞,落到了游龙身上,掌心抚摸着他宽阔胸膛,玉指解开扣子,展现出令她无数次心魂悸动、芳心差点滑落出喉咙的雄浑健体。
游龙嘿嘿一笑,道:“谁叫表姐你往日总勾引我,这些日脑子中都被你身影塞满了。”游龙手指挑起黑色蕾丝边缘的大杯罩,大手落在蹦跳而出的大白兔上,捧住并低头倾啜一口,脑袋一晃,在杨晓荷耳际戏谑道:“表姐,你真敏感,大白兔变得如此硬挺,是不是下面也已经流水了啊?”
“呜呜,没有,真的没有!”杨晓荷身心一起遭遇刺激,呜咽辩驳,可根本忍禁不住,情动如潮。从游龙胸口滑落而下的玉手,钻入游龙裆中,捏住那巨硕游龙的龙头,杨晓荷惊喜交加,反击道:“急色鬼,看你被憋样子,姐姐怜悯你,怕你憋出病来,当然想你了啊!”
游龙的大手,也往下伸展,彻底褪下了面色嫣红少妇的长裙。杨晓荷娇躯修长,丰润似玉,挺饱的大白兔,迎风跳动,两颗红豆,娇艳欲滴。柳腰婀娜,纤细柔软,腹部平坦,滑腻无赘,绵延向下,倒长的一根根幽草,黝黑挺拔,闪烁着几颗晶莹珠光,草丛中,飘溢出一丝丝幽香,靡靡而又美妙,当然,最美妙胜景是那…………
少年眼中的惊喜、满足、怜爱,一落入了杨晓荷眼中,她喜上眉梢,也不再矜持,双腿一跨,横坐在了游龙的大腿上,向上轻轻滑去……
少妇表姐的主动,带给了游龙强烈感觉,坐在沙发边沿的身体,也缓缓向后一靠,二人的接触而愈发亲密顺畅。很意外,杨晓荷痛苦得面庞抽搐、十指反复抓绕着游龙后背,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一切,都是如此生疏,仿佛还是第一次。
随着丝丝黏黏的东西溢出,二人不约而同嗅到一股血腥味道。
游龙伸手一摸,发现腿上是鲜血,心中又惊又喜,那层膜膜这次才是真的破了。有了处子之血的帮助,游龙迅疾在龙身上施展变化之术,不断压抑着、缩小着,等待着杨晓荷适应。
生理下的巨大秘密,杨晓荷从未拿出给任何人分享过,哪怕她的闺蜜吴念玥。对上游龙的好奇目光,杨晓荷颦蹙蛾眉,解释起来。
张耀北十一二岁就破了身子,也开始在外寻花问柳的晃荡日子,弄得他自己都忘了,何时得了个怪病,生理功能在十八岁后大幅衰落,连六七十岁的老头子都比不上。而杨晓荷的身体,又是一大异数,紧促狭窄,好似羊肠小道,深不见底,并有强烈的吸附之力。
因此,在新婚之夜,新郎官张耀北受尽了苦楚,却无法琴瑟和鸣、完成夫妻之事。一番折腾下来,连他他所吃增强功能的药效也失去了时效,赤果果的在杨晓荷面前露出了原形。
不举、萎缩!这对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尤其是还没有儿女的张耀北,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更是一个极易引起家族争权夺利的混乱始源。
作为新时代女性,杨晓荷仅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张家将她纳入家里实际上也包藏祸心,无非是秘辛不被家族里人、甚至各大家族之外的第四者知道。而杨晓荷无权无势,聪明果敢,正符合张家儿媳妇的标准。
借着如此机会,以及张耀北对她的痴迷,杨晓荷渐渐获得了自由,脱离了张家监控,过起了普通小老板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