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凡全身酥软地躺卧在舒服的草地上,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她的身上,她的眼睛真不想睁开,好想就这样睡到老死,这才是享受人生
可是,为什么这么美丽的天堂会突然让乌云遮住了阳光呢?黑压压的影子带来一股沉闷的热气压迫在她的胸口上,让她动弹不得,她想挥手挣扎又使不上力。
她一定是作恶梦了,或者是被鬼压床了,要不人好端端的睡着觉怎么会突然觉得气闷?睡梦中的苹凡难耐地蹙着眉头。
她微微呻吟出声,因为她现在又觉得轻飘飘的了,整个人呈现无重力的状态,好象有人用着温热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周身,胸口有着黏腻的麻痒感觉,彷佛是让人用嘴舔吻着
若真是这样的话,她一定是遇到色鬼了!
苹凡让“色鬼”这两个字惊醒,因为她或许没见过色鬼,但是**倒是真的碰见过,而且还深受其害!
“啊!你怎么可以偷袭我?”
果然如她所料,坦克此刻整个人正大刺刺地趴在她的身上,脸上还摆着一副偷吃了腥的色猫模样,他的大胆和恶劣当真是让苹凡傻眼了!
“我现在是要把你叫醒,好提醒你别错过了快乐的时光。”
看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苹凡更是气得想尖叫。她尽量挺起上半身想逃离困境,却始终力不从心。
“你还不快滚开!还是要我干脆踹你一脚好让你学狗叫!”苹凡说完,为了壮声势,当真举起一只脚要往他身上招呼去。
不过她的花拳绣腿在坦克面前根本是小孩子玩的把戏,他只是稍加利用一点助力便躲开了她的攻击,也如她所愿的滚了开去。
只不过,他是抓着她一起翻滚的。
照他们现在的姿势看来,倒像是苹凡滚到了坦克的身上似的;而更让她气绝的是,她举起的脚被坦克一扯之后,也顺势张开了双腿坐落在他没有遮掩的私密处。看来,他们两人昨晚根本没有再穿上衣服就睡着了。
“你真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苹凡尴尬地一动也不敢动。
“你真是没良心,我都应你的要求滚给你看了,你还不满意?是不是我没有学小狈叫,让你失望了?”坦克挤眉弄眼地逗弄着她。
“放心吧!我只是想留着等一下再叫,而且要由你可爱的小嘴巴叫出来的才好听。”他不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尽往火里加油。
若不是不怕死的话,就是吃定了她这颗软柿子了。
“你胡说八道,满脑子的黄色思想,你嘴巴不干净,我拿刷子来洗你的嘴。”苹凡单纯的脑袋当然无法和身经百战的坦克相抗衡,她也深知再怎么和他斗,她都不会得到什么甜头,索性就认输了,随便找侗理由跟他保持点距离还比较保障一点。
只是坦克早已练就了一个比狐狸还精明狡诈的头脑,他岂会让她有逃离的机会?
“别忙了,要洗我的嘴哪还用得上什么刷子?我就属意你的丁香小舌来洗我的嘴。快点!让你洗完后我还得教你如何学狗叫。”
坦克噘起嘴巴像是要等着她送上自己的香吻。
苹凡这下是真的有点急了,她的身子根本就扯不开他的箝制,而她还全身光溜溜的跨坐在他的她可以由两人相贴的肌肤感受到坦克渐渐升高的体温,再闹下去一定会对她不利。
“你答应我,不可以对我乱来,我才要帮你洗嘴巴。”这是最后的限度!
“ok!comeonbaby。”坦克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还是老样子,嘴巴噘得高高的等着佳人的临幸。
苹凡真的没辙了,这个男人脸皮超厚的,偏偏意志力又比常人强好几倍。
只是让她最无法适应的是,初见他时的暴戾已经不再出现,虽然还是会震慑于他天生外放的强硬气势,但是越和他相处后,越强烈的感觉到他死皮赖脸的另一面。
苹凡为自己做足了心里准备之后才缓缓的俯下身子,在他的嘴上轻轻的点了一下。
“不对,你的舌头没有伸进来,这样根本就没有冼到我的嘴巴。”坦克得寸进尺地要求。
反正坦克的意思就是要她主动地吻他,这对苹凡来说有其困难度和高风险性;困难的是,她根本没有太多的接吻经验,唯一有的是昨天被他讹诈了去的那几次。超冤的!
高风险性的是,她可以相信这个刚和“赖”姓攀上交情的男人吗?他会不会又和昨天一样故技重施?
不过,眼下的她根本不用多做考虑,因为坦克并没有留给她选择权,苹凡唯一能做的就是再深吸一口气并且在心中为自己祷告,然后再次俯下身贴上坦克的薄唇。
当她鼓足勇气将颤抖的粉红小舌钻进坦克的嘴里时,马上便让他接过了所有的主导权;他温柔地吸咬着她羞涩的软舌,偶尔还调皮地逗着它转。
直到他不满足于这种无法更贴近的状态时,他便长驱直入地转移战场将他滑溜的舌头滑进她的樱唇内。
这次是完全的侵略,坦克狂肆地挑逗着她毫无招架之力的小舌,更密切地在她嘴里的每一处钻探勾挑着,吸吮着她口中专属的芳香甘津。
“嗯”苹凡微启迷蒙的眼眸,想抗议他这种霸道的侵袭,但是她马上被坦克直视无讳的眼给惊慑住。
这个男人从刚才就一直睁着眼睛跟她接吻的吗?那么她刚才的陶醉和不可自拔也都落入他的眼底了吗?苹凡又惊又羞地想着。
“别怕羞!我只是喜欢看你为我迷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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