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下你的。”
刘娟赶紧坐的远远的,双手护着自己的外侧说道:“去你的,我才不要!说正事,我问过紫烟,她有个同学是律师,姓胡,不过人家可是大名鼎鼎,去年临海非法圈地案就是她给办的,人家不一定帮忙。可这事也难说,紫烟说她试试。”
我真想抱住刘娟狠狠的亲她一口,可惜现在还是营业时间,外面有程嘉文和艾米两个丫头看着呢,不敢太放肆,只能看着刘娟深情的说道:“娟子,谢谢你!”
刘娟给了我一个白眼,道:“一家人说两家话!”
突然发现自己的语病,小脸也红了。我心中甜万分,看着她说道:“嗯!我们是一家人,以后不客气了!”
晚上本想留下个女人陪我睡觉,可惜老五这没眼色的家伙突然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是要跟我商量小涛的事,我只好跟哪个女人也没吭声,任她们回去了。老五还算有良心,带着两瓶酒和一大袋子熟肉熟菜找到我,两个人就在二楼敞开了喝,只是临海,我的地盘,我不怕谁来捣乱,所以放开肚皮,和老五一边吃一边聊。
我把小涛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老五,当然我也提到了那批货,说已经扔到了河沟里,老五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反而对我说道:“一个毒贩子,值得你去冒这么大的危险,花这么大的精力去帮助吗?”
我楞了一下,想了好半天才说道:“值!”
我告诉他小涛对我的帮助,老五一边听,一边点头。我对老五说道:“不管他是毒贩子,还是人贩子,走上这条道,也是迫不得已。至少对于我来说,他是朋友,是兄弟,从来没有亏待过我,也从来不在我身上谋利益,所以,我不能看着他死,我要尽我的能力去帮他!”
老五喝着酒,没有评价,一杯酒喝完,才慢慢说道:“明天我去滨海,帮你把事情办妥再回来。先把话说在前面,用到钱的时候,我会给田大妈打电话,这可能不是一笔小数目,我垫付不起。”
我点头说:“应该的,可是你不上班吗?难道你要请假?”
老五也点头说道:“人命关天,我请两天假又能怎么样?其实也是徇私,滨海那帮狐朋狗友也该回去看看了。”
我看着他说道:“老五,谢谢!”
老五笑了笑,道:“我不认识田小涛,可以说我对他没什么好感。他是匪,我是兵,我们本来就是对立的。可是他既然是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你是我二哥,我信你!”
我有些感动,端着酒杯看着老五说道:“老五,你变了。”
老五叹了一口气,道:“早就该变回去了!人这一辈子,追不完的当官梦,赚不完的发财钱,可是只有兄弟才是最真的!我还是你们的老小,有啥事都让着我,有啥苦都不让我吃,天塌下来,有你们这些哥哥们顶着,这舒坦日子不过,我大脑进水了!”
我哈哈笑道:“你说这个不害臊?你多大了你!”
老五看着我的目光烁烁,幽幽说道:“如果有可能,我真的不愿意长大,烦心的事太多了!再说了,我就算八十岁,上面还有三个哥哥,我还是老五,我怕什么!”
两人对视,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了,老五收敛起笑容说道:“哥,那批货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拿着筷条的手顿了一下,一脸迷茫的看着他说道:“货我已经丢了啊,还能怎么处理?”
老五笑了,叹息了一声,道:“我是你兄弟!你那套瞒的了滨海那帮人,瞒不过我!你是什么心思我不知道吗?你做事总给自己留一手后路,而且那毕竟是六百万的东西,你就算不图钱,也不会傻到让它被水冲走!”
我把酒杯端起来,一扬脖子,喝干了里面的酒,然后夹起一块猪头肉放在嘴里,一边嚼一边说道:“老五,信不信你二哥?”
老五没有回避,直视着我说道:“信!”
我笑了,道:“信我就别多问!你二哥不是傻子,知道怎么做事,不会给咱们兄弟五个抹黑,更不会拖累哥几个!不要管,放手让我做,好吗?”
老五端着酒杯沉吟了一会,皱玫道:“我能想到,马腾飞他们也能想到,这事瞒不久,我怕到时候你…”
我呵呵一笑,道:“我会小心的。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可是在我手里,总比在龙堂那帮人手里强。想到了好的办法,我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行吗?”
老五笑了,手中的酒杯平平对我一举,道:“二哥,我信你!”
送走了老五,我疲惫的躺在了地上已经铺好的床铺上,想着今天一整天的遭遇,至今还后怕不已。在哪一个地方出了差错,我现在都不会舒舒服服的躺在这里,可是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裤裆里的这包东西!我把裤子慢慢的褪了下来,然后脱下秋裤和,贴着龙根的地方,被我用布条结结实实的绑着一袋白色的散冰状颗粒,这就是病毒!为了这包东西,害死了很多人,连小涛也进去了。我当然没有把它丢到,现在是春耕事情,这么一包东西撒在河里,如果被农民灌溉了,不知道长出来的庄稼会不会带毒,我没有这上面的知识,不敢乱丢,早上在车上丢的那包东西,只不过是在家临时准备的白矾而已。
毒品,一直是人类最大的危害之一。因为它损害的不只是一个个体,而是一群人,一家人,稍微有点良知的人,都应当抵制它的存在。尽管它的背后有着巨大的利益驱动,可是沾满了鲜血的钱,你会花的安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