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报社,就开始了“三讲”活动。由于我们报社是试点,比别的单位早了半年多。说是“三讲”教育,可是在我看来,更像是一场排除异己的活动,而没有什么干系的,倒可以当成是很好的休息。
我们在北戴河进行了十天的封闭学习。虽说不能回家,也见不到琳梵,可是电话来往还是能够寄相思的。我完全没有想到“三讲”会和我有什么干系,一天到晚吃、睡、玩、看海观波,倒也休闲,胜过了报社里每天爬格子。到了后来提意见过关,我也没有当回事:我一个小人物,能怎么样?!
一切的事情发生在回到报社以后。星期一上班,李总编把我叫到了办公室。我坐在沙发上,见到了少有的严肃。
“三讲以来,群众对你有些反映,主要是指你年轻傲气;党性不强;爱开玩笑。”
我耐心的听着,说的都是实情吧!
“另外,还有些人说你男女作风有问题。”看到我张嘴欲言,李总编制止了我:“主要是指你和琳梵!”
我哑口无言了!
“实际上,你们的关系很好,我在哈尔滨的时候就看出来了。我很理解你们的感情,甚至很羡慕,本来也不打算干涉的。年纪轻轻,没有点冲动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到了今天,我不说不行了!”
“你的工作能力很强,人又聪明,是报社下一界领导的主要候选人,当然会有很多人盯上你的。”
“我们俩是很好,可是没有超越友谊的界限!”我无力的争辩着。
“男女之间的事情没有真凭实据是不能定论的,所以我也尽量遮拦。可是有人给你提的一条意见就是上班的时候有时和女同志锁着门,这是事实吧?!”老李看了我一眼又说:“你不用和我隐瞒,你是知道我对你的看法。我也不主张干涉私生活活的,可是到了今天不说不行了!”
“是的,我们俩不是一般的朋友!”想到老李对我那么坦诚,我也索性不再隐瞒:“可是我不打算和她分开。”
“是吗?”老李透过眼镜看着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本来是打算三讲完了调你到总编室当主任,然后明年刘副总编退休接替她的位置的。有些人打你,也不过是为了打这些而已。不论怎样,你是我看上的人,我希望你们能在风雨到来之前结束!”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不能离开琳梵!”我坚定的说。
“你能离开你的妻子吗?琳梵能离开她的孩子吗?如果你们的情况公开了是什么结果?不要老是抱有侥幸心理!”
老李深邃的眼睛后面冒出的三个问题都挫到了我的痛处。我能离开太太吗?她是那么的善良;琳梵能够离开她的儿子吗?保持现在这样公开我们的关系是什么样的结果?每一个都让我无法回答!
“好好想一想,实际上我很喜欢你和琳梵的。不希望你们越陷越深,毁了两个人的家庭和前程!”老李语重心长的说着:“我等一会儿要和琳梵也好好谈一下的。”
我不知道怎么离开总编办公室的,一个上午,什么也没有干。
一颗混乱的心,直见到琳梵回来才稍稍定了下来。我一直试图要跟她说话,她却像有意逃避着我,连眼神也规避着我询问的目光。午饭后,终于有了跟她独处的机会。我跟她依旧在我的办公室,只是这次没有锁门。
我满腹诘问,却不知从何问起,直到她打破沉默°°“辛历,忘了我吧,好不好?!”她低声哀求着。
这细细的声音听在我耳中,犹如巨雷劈身,我不由得全身震痛起来,满腹的心酸悲苦无法抑遏地袭来。
“……”我感到喉头梗塞,几乎无法呼吸,良久良久才挤出一句:“为……为什么?”
琳梵低着头,似做错了什么似地,我瞥见她眼眶润湿了起来。她咬咬下唇:“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结果的!”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我望着她想要说些什么,又好像全是多馀……不禁也潸然泪下……伸手去牵她的手,她就任我牵着手,任我用她的手掌摩娑着我的脸庞……
“是因为李总编的话吗?我已经不打算在报社干了!”我安慰着她。
她摇摇头,又低下头,泪光依旧闪烁着:“即使没有这个事情,我们之间也不会有结局……”她幽幽说着:“我们之间,本就不应有逾越性爱的情爱……只是,我们都错了,我们谁都动了真情!”她说着,汨汨的眼泪流了下来。
“我们错了?不!”我呐喊着,“我们没错……只要你我相爱,没什么错不错。”我辩论着。
琳梵红着目眶,只是摇着头:“辛历……你听我说,我有孩子,我不能抛弃他。而你也有一个贤惠美丽的太太,不可能离开她!”
“不!我爱的是你,你爱我,这就够了!”我大声喊着,似在说服着所有的人。
“辛历……”她的目光似在哀求着我:“如果……今天,我们不是都已结婚了……或许我会接纳你……但是……但是……但是……”她有点哽咽。
“不!……我只知道你也爱我!”我开始不讲理了。
“我是爱你……正是……正因为此,我才不得不离开你!我的加拿大移民已经批准了,可能很快就要走了。”她试图说明着什么。
“仅仅因为你要去加拿大?”我用力刺伤着她。
“不是……辛历……这不是主要的……”她仍申辩着:“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她眼泪流了下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噙着泪,站了起来:“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欺骗我?!”我后退了几步来到窗前。琳梵泪流满面……跑出了报社。
天飘起了北京少有的雨,我没有去拦她,只是自个儿瘫倒下来,脑中一片空白,又似塞满了事物,只是乱成一片,不知如何梳理。雨停了,我坐在椅子上还是没有动,痴痴呆呆的望着月亮一点点升起,可是我心中的美丽的月亮却在一点点的破碎……
是夜,我无法入眠,希望能重新澄清我一年多来的情感。一年多来,琳梵早已是我生命的一部份……400多天里,我跟琳梵已经融为了一体……我头一次吸烟,吐出的烟圈,消逝在风中,再无痕迹。
真是前缘已尽?抑或是我心弦已断,再难奏出衷曲?我独自咀嚼着与琳梵在一起的迷惘,一任冷风灌进窗,吹乱我的发。低下头来,望着窗外,一片漆黑,映着是自己的脸影……在灯光闪烁之下,却又幻化成琳梵泫然欲泣的悲苦神情。我的心抽痛着,思绪混乱,在隐隐约约之间只有一股强烈的对她的思慕,时时沁上心头。
午夜的收音机里传来了童安格和关淑怡那熟悉的声音:“所有的故事只能有一首主题歌,所有的爱情只能有一个结果;我深深知道那绝对不是我……既然爱过,又何必真正拥有你……”歌声让我突然明白了,琳梵是多么的爱我。她不想毁了我的前程,也不想毁了我们的家,因为我们是一个未知数!
第二天,琳梵约我到陶然亭想见。坐在船上,眼前的她,是如此熟悉,却又开始陌生。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她那年轻滑腻的肉体,是曾经如此的占满我的梦境;而今,说是依旧,我却不知要怎样去对待她了。
“辛历,我们结束吧!留下这段美好的回忆?”
“就像罗伯特金凯和弗朗西丝卡?他们只有四天,而我们有四百多天,太应该知足了!”我平静了许多,深情的望着琳梵,好像怕她马上就跑了一样!
“是的,老这样我们总有一天会厌倦的,还不如在最快乐的时候结束!”琳梵的脸上凄然之中带着微笑。
昨日的笑脸是那样的熟悉,可人却恍若隔世,眼前的她,就是那个让我发狂的所爱!昨日,她曾与我共饮情爱的美酒,让我初窥性海情山之妙;今天,她要离我而去,遗我独饮那的苦酒……我思潮起伏着,望着她只有相对无语。
下了船,我跟她走着走着,到门口停了下来,抬眼一看,竟是陶然宾馆了。
“要不要进去?”我半开玩笑的问着,假意要走进去,孰知她竟低下头来跟了过来。
“先生,要住宿……”服务员满脸热情笑问。
“嗯……要个房间。”我回头看看琳梵,她低着头,双颊微红。
我办完了手续,顺便买了一瓶“马丁尼”酒。房间里,我跟琳梵各斟了一杯对饮着,两人好似温习着好久好久以前的感情。
“别喝了,你不会喝酒,已经醉了!”看到我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琳梵心痛的开了口。看着双颊微红,艳若红樱的琳梵,我放下酒杯,走近她,抱住她拥吻了起来。她表情木然,似无知觉。
温软柔腻的肉体在怀,令我的情欲悄悄涨了起来,揉合了一丝不甘与强烈的妒意。我似要报复似的抱紧了她,用手蹂躏着她的乳房,去亲她的颈项、耳垂,她却不为所动的……只是呆呆看着镜子。
我撕去她“阿桑娜”上装前扣时,琳梵张了张嘴,想要退却,但最后还是没出声。白皙的肉体及粉红色胸罩露了出来,我疯狂似的亲吻着她的身体……似乎要将她吞噬。琳梵受酒精的影响,闭起了双目,无力地躺在床上,任我浑身上下其手,玩弄着她的身体……
当我的舌头再次进入美唇,传来了她的津液,似一股电流触击着我的舌尖。我拥紧了她,似能感受到坚挺双峰的触感。双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摸索,似要重温这开始生疏的肉体。
沿着她的背脊而下,直至她丰满的臀部。我拉下胸罩,把玩、搓揉着她的双峰,由乳头坚挺的程度,揣测着她的兴奋……舌头像蛇一般贪婪地攻击着她的樱唇,她亦毫无力气地反击。我扯去她的内裤,亲吻、狎玩着她美丽的肉体……用嘴含住鲜红突起的乳头。
琳梵的喘息就开始粗重,我把手移向两腿之间的草地和小溪,摩娑着滑腻的大腿,在触及她蜜部时,可感受到她分泌的津液已将内裤弄湿。我毫不犹豫地开始玩弄她那情欲的宫殿……汨汨而出的护城河水将我的手指弄的滑腻湿透。
“唔……唔……啊……啊……”琳梵发出熟悉的呻叫。我分开琳梵的大腿,挺起大肉棒在那潮湿的草丛里探索。
正当我操纵“小弟弟”,欲直捣她的宫阙时,却赫然发现她的脸庞流着两行情泪:“我们……不要再这样了!”琳梵突然推开我,想要站起来。
我情欲已一发不可收拾,将她压倒在床,随着她逐渐加重的呼吸声……我知道她再难把持。坚挺的肉棒无处发泄,分开她的双腿插进了肉洞,“啊……”琳梵长长地哼叫。
我将琳梵的臀部拉抬起来,搂在腰上,猛烈抽送起来。琳梵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随着我的冲撞不由自主地哼叫,粗大的肉棒在鲜肉翻飞的肉洞口进出。琳梵的性欲在肉棒的摩擦下很快升到高峰,开始主动扭动屁股,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嗯……嗯……啊……啊……你……”琳梵披头散发似在嗔怪,她张大嘴呼哧呜咽着:“啊……哼……我……就……就让你……操……操死算了……”她全身剧烈颤抖,肉洞急速紧缩,一股炽热的液体向外涌出。
琳梵躺在床上的上身挺了起来,微睁着眼睛看着我,有气无力地说道:“天呀,我真的无法自拔了?!”我浑身是汗,精液像喷泉般射向她的体内。
为琳梵送行的晚上酒会我没有参加,和别人在一起我们只会更加的尴尬。尽管她不同意,我还是强约她在亚洲大酒店作最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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