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怪僻,就是摸老婆的脚儿就会兴奋,摸别的女人虽不敢肯定,但摸二妞这种青春玉女肯定就兴奋到不得了。
我把二妞的的脚捧在怀中,自然接触到勃硬的阳具,二妞也感觉到了,但她不敢缩走,祇是脸上的表情起了很大的变化,原来的白里泛红变成粉面通红。
我捉住她一只脚的脚踝,用手指轻轻搔她的脚心,痒得她五趾缩拢。
她想缩走,却被我牢牢捉住,祇好伸过另一支脚来蹬我,我早意料她会这样,便转而搔她蹬过来的那一只脚,搔得她粉腿乱舞之际,门铃响了。
来的人是阿林,他来征求我的意见,并准备和我回香港。
我表示对二妞很满意,二妞红着脸先回去了。
我问过阿林一切开销,阿林说出两种银码,原来可租可买,但因这是商业秘密,具体数字不便在此公开透露,不过的确经济实惠,有兴趣可跟林先生联络,台湾的朋友可直接打电话给阿郎,住在美加的朋友则对不起了,近水救不了远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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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售楼处交了定金,又趁机仔细望了阿珍几眼。
回港的路上,阿林告诉我道∶“这是第二期,还有第三期也在建筑中,不过第二期的位置较好,因为离火车站最近,我自己也买了一个。”
“你也买?”我有点儿奇怪的问。
“对!售楼处的广州妹珍妮姐妹就住在那。”
“哦!我知道了,你…一箭双雕!”
“她妹妹是寄居而已,下个月搬到罗湖去住了,阿郎也留了一个,让他的阿雪住,阿泰也买了一个单位,都在你屋子的附近。”
“是那一个阿泰呢?”
“你认识的,因为包二奶,所以改了个花名,喂!你那个二妞不错哦!不过名字就老土点,要不要改一改?”
“啊!不需要了,我蛮喜欢她这个名字,喂!她是处女吗?”
“我那里知道,不过你可别奢望!其实又不是做人世,管她处女不处女的!”
“嗯!也对!我随便问问而已!”嘴里虽然这样说,总觉得二妞像个处子。
阿林笑着说道∶“听阿烦说,你家有只母老虎,以后你怎么来深圳呢?”
“哦!有办法,我可以对她说跟人合伙在深圳开酒楼,力不到不为财,所以要经常到特区走动啦!”我也笑着说道。
“哈哈!真是会偷就有计,贼计状元才啦!不过我和阿泰真的在第一期有家合伙开的酒楼,有兴趣你也可参股的。”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别偷偷声啦!怪难听的,喂!我们那个屋村叫啥名呢?”
阿林笑着说道∶“嘿嘿!第一期卖出去的都是住些‘二奶’,所以真名没人叫,个个都唤它叫着二奶村了。”
“二奶村?哈…”
回港后,对老婆说了去过特区,朋友邀我做酒楼的事。
正经事嘛!她也欣然支持。
第二天,我带银行本票去交阿林那里的尾数,阿林刚好又要上深圳,于是,打个电话跟母老瞎扯一番,便跟阿林从文锦渡过关了。
去到二奶村,已经是傍晚了,阿林在第一期那边他有份的‘二春酒楼’代办宴席,算是我和二妞的喜酒,阿郎和阿泰刚好也在,八人一围,好不热闹,那阿泰原来是元元站的老友。
阿珍为大家一一介绍∶阿郎的老二叫阿雪,阿泰的叫…不记得了。
我看见了二妞好不自然,就劝她喝一点儿酒。
二妞不善饮酒,饮了小半杯已里全身发热,阿珍也向她劝酒,喝下一杯之后,二妞对我说她觉得天旋地转!
勉强坐到席散,我和她回家,扶她上床!她实在支持不住,倒头便睡。
我见二妞睡得很甜,胸前双峰,耸得很高。
于是,我走到床前坐下,伸手去解她的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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