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战丝毫没有被对方的道歉感动,毫不留情地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骂道:“操你妈的蛋,欺软怕硬的家伙,老子最看不起你这种鸟人,你要是硬过去,我还会给你留点脸面,看你这副乌龟样,我真他妈想吐!”
“爷,高爷爷您就饶了我吧,我只是想收些小钱去窑子里消消火,没想到会得罪你啊!”
“消火?你先把老子的火消了再说。”
高战说完拎起猪腰子的领口推给膘叔道:“他不是想消火吗,你给我找五个丫头来轮流伺候他,直到他不能硬起来为止,还有,他每硬起来一次,你就给我狠扁他一次!操你姥姥的,连穷苦百姓的钱都要黑,你他妈简直是猪狗不如!”
猪腰子脸彻底吓瘫了,心中大呼,不好啦强奸啊,不,轮奸啊------!
就在高战气冲冲的时候,一辆汽车从他身边开过,里面的白玉娇向外望了一眼,正好看见高战的身影,她的心不由悸动了一下,酸楚的味道涌上心头。
“怎么了,你看见了谁?”
董公子侧脸看见了白玉娇微变的颜容。
“哦,没什么,可能是我认错人了。”
董公子的汽车在前面拐了几个弯,不一会就到了董公馆门前。
电动大门缓缓打开,汽车开了进去。
佣人萍姐见董公子带着女朋友回来了,忙迎上去道:“少爷,老爷在书房正等着你呢!”
董公子握了握白玉娇的手说:“别害怕,今天是我第一次带你见家长,你放轻松些,其实我父亲也是很开明的,只要你等一会表现好一点,我相信他会喜欢你的!”
白玉娇“嗯”了一声,娇美的容颜上似乎因为紧张而覆盖上一抹红晕。其实此刻她的心里却是另一个人的影子,那个霸道,蛮横,让她的心不住跳动的流氓……不可以,我决不能再想他。白玉娇急忙摇了摇头。
此刻,书房里面赫赫有名的地产大亨董浩云正在桌子上俯首细细地临摹着毛笔字。他临摹的是宋徽宗的瘦金体字帖,字迹铁划银钩刚劲有力,在雪白的宣纸上显得更加嶙峋和飘逸。
当他临摹到“馨”子的时候,敲门声响了,心中一抖,落笔重了一些,饱满的墨水把最后一撇加重了许多。
叹一口气,董船王放下毛笔,用手帕擦了擦手,心说事事无完美也无绝对,有时候追求其毫无瑕疵也是一种心灵上的累赘,也许我应该再给剑铧一个机会。
香茗流动着飘逸的清香,但放在白玉娇面前却没有一丝要饮用的欲望,此时此刻书房内只有她和董大亨两人,董公子已经被老父亲支开,现在是她单独面对家长的时候。她的手抓着衣角不住地捻动,心里面的紧张像肥皂泡一样缓缓膨胀。
董大亨须发洁白,眼角和额头上刻满了风砺的皱纹,饱经风霜的额头下面是一对深邃而又平和的眼睛,那眼睛望着你,就好像望到了你的心里去,让你悸动发麻,毫无遮掩。他的脸上充满了春风般的笑容,但那种厚积薄发的强势,却隐隐约约从笑容后面散发出来,让人不敢反驳或者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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