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橱窗边,高战穿着西服插着腰,意气风发地隔着面摆放的礼物。
里面摆放着许多精美的女士用品,法国的香水,精美的手包,高级的丝帕,还有一些精美的小饰品。
商店老板见他模样不俗,慌忙从外面迎出来问道:“先生,您想买些什么?”
高战沉吟了一下,道:“有没有好一点的东西,这些都太俗气了!”
“是送给女孩子的吧?”
老板笑吟吟地问。
“嗯,要还一点的!”
高战的心情今天格外好。
“那就里边请,好东西都在里面放着呢!”
店老板引领着高战来到里面的柜台前,指着柜台里面的东西道:“先生,您看看,什么珍珠玛瑙翡翠,金项链,金戒指都在里面呢!”
高战指了指一枚戒指:“拿出来看看!”
“先生真识货,这可是上好的黄金打造出的九九纯度的戒指,上面的花纹是香港最有名的工匠一手雕刻出来的,连港都夫人都喜欢的不得了!”
高战拿着戒指把玩了一下,随手扔到柜台上:“太俗,有没有再好一点的?”
这还俗啊?店老板又摸出一枚道:“你看看这枚,钟不钟意?”
高战眉头一皱:“不用看了,金啊银的,都太俗气,凡是我的女人,我就要送她独一无二的东西!”
店老板愣了一下,一咬牙道:“好,今天我算是遇到贵主儿了,就给你介绍一珍品。不过,这价钱么相应地就…贵了一点!”
高战叱道:“少说废话,拿出来看看!”
店老板被他的威严一震,急忙闭上嘴巴,忙不迭地开始翻箱倒柜找自己的珍品。
过了没一会儿,他拿出一枚只有大拇指大小,色泽温润的弥勒佛挂件来,递给高战道:“先生看看。这可是好东西啊,难得地缅甸老坑翡翠,玲珑剔透,流萤欲滴,再看这做工,可是清朝给慈禧老佛爷做过玉挂件的大师雕琢的!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得到了这件宝贝,今天看你实心实意想买一件好东西,咱俩也是有缘分。那就转卖给你吧!”
高战拿起翡翠弥勒佛细细观看,只见大拇指大小的弥勒佛上有红,绿,紫。黄四色,知道寓意着福,禄,寿,喜之意,这样的翡翠绝对是翡翠中的极品,再看其做工,栩栩如生,雕琢精细。果然是一件难得的好东西,于是道:“老板,这东西给我要了,给我装起来!”
店老板有些迟疑地说:“那这价钱么…”
高战掏出一沓钞票:“你自己数数,该拿多少拿多少!”
店老板从没见过这样来买东西的,胆怯地拿起钞票数了几张。然后见高战并没有不高兴,就壮起胆子又多抽了几张道:“够了,这些已经足够了!”
一副心满意足地样子。
高战哈哈一笑,捞起剩下的钞票顺手甩出几张道:“想贪又不敢贪,像你这样没胆子是发不了财的!”
说完,揣起包好的东西扬长而去!
留下发呆的店老板拿着钞票自言自语道:“我贪的…还少么?没有啊!”
薰家的大门打开,从里面缓缓驶出两辆车来,当前一辆乘坐着地产大亨薰浩云,后面一辆乘坐的是以前地绝世名伶白玉娇。他们两辆车一前一后行驶着,准备去黄大仙庙为受伤的董公子祈福。
车内董浩云的神色阴沉到了极点。他不住地问自己,难道这就是报应吗?自己害了烈永年一家,现在搞得自己也要断子绝孙,冥冥之中真的有天意吗,要是真地有,就把一切报应全落到自己身上,既然是自己造的孽,就让自己一人来承担,不要祸害自己的家人!
想到这里他不禁闭上了眼睛,一颗老泪从眼角滚落出来。
两辆车行到一个窄路口的时候,因为人多,车开的有些缓慢了。
这时候,后面有辆黄包车突然从路边冲了出来,不小心和白玉娇乘坐的车撞在了一起。
黄包车夫哎呀呀地躺在地上赖着不起,明眼人一看就是在耍赖皮。
没办法,后面的车只好停了下来。
前面,董大亨的司机把车速放慢道:“老爷,用不用等他们?”
薰大亨对白玉娇实在是没什么好感,俗话说红颜祸水,说不定董家遭劫也和她有关。于是就不耐烦地说:“不用等了,以免误了好时辰!”
司机这才重新加大油门朝前开去。
再说白玉娇这边,就在白玉娇不知道该不该下车看一看的时候,车门被人打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她仔细一看竟是高战!
就在她诧异地时候,哑巴上车把司机赶了下去,司机见他面目凶恶,害怕道:“那我怎么办?”
哑巴指了指外面的黄包车。
再看那躺在地上的黄包车夫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冲车里面吐了吐舌头,看他熟悉的模样却原来是新星社的刘金定。
司机不知所措地走了下去,指着黄包车疑问道:“让我坐这玩意么?会很颠簸地!”
刘金定狠瞪他一眼:“想得美,老子坐,你来拉!开车都把你开疲了,也该活动活动筋骨哩!”
于是街面上出现一幕奇怪的景象,前面四五个西装革履地大汉分别在路两边嚷嚷着开道,一看他们的穿着和神情就知道不是普通的人物,路人纷纷让开的同时,一辆汽车缓缓行驶过来。
汽车的速度不急不缓,四平八稳地向前行驶,好像生怕影响车里面的人似的,汽车的车窗关的很严,看不清里面的人,只能模糊地看到两个坐在一起地影子。在汽车的后面,一个穿着司机服装地人吃力地拉着黄包车紧随其后,相反。一个穿着黄包车的壮汉则美滋滋地斜靠在黄包车上剔着牙。
车里面,高战的神色显得很兴奋,紧紧地握着白玉娇的手,道:“一听到你要见我的消息我就忍不住要马上见到你,所以请你原谅我刚才鲁莽的举动!”
白玉娇想要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面抽回去,却没有抽开,或者说,她不想抽开。
高战脉脉地注视着她。白玉娇想要避开他灼热地眼神,却感觉无论自己怎样做,那眼神都已经烙印在了自己的芳心里,已经变得不可磨灭了。
高战紧握住她的手,动情道:“玉娇,你肯来见我是不是已经原谅我了?我知道那天我的所作所为有些野蛮不讲理,可是我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没有告诉我?”
白玉娇机警地说。—高战脸色一变道:“我说过的,不该问的你别问。那样对你没有好处!”
“是吗?这就是你爱我的表现么?虚伪!”
白玉娇刺激他道。
高战地脸色变幻了几下,最后咬牙道:“我只能说我是真的爱你,所以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咯咯,你不要再自欺欺人啦。你的心里面从来就没有我!”
白玉娇非要逼他说出实话来不可。
高战:“没有你?哈哈,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我高战就可以发誓娶你为妻,从今往后这一生,这一辈子都真心真意地对你!”
看着高战果敢和坚决地表情,白玉娇的芳心微微悸动着,心中叫道,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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