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不够开阔么,你已经爆废了我三辆新车,我一声都没吭!”
“还没吭声呢,你看,现在就在嘀咕哩…兄弟如手足,新车如衣服,你要明白这个道理!”
高战语重心长教导道。
一看刘金定可怜巴巴的样子,就爽口道:“好啦。这辆车地余款我替你付了,要是撞坏了,我就再买一辆还你!妈的,小气鬼!”
刘金定这才“破涕为笑”道:“还是战哥您仁义啊!”—
“仁义个屁呀,口袋里的钱都快被你们这些家伙骗光啦!去,别傻乎乎地坐着了,跟哑巴一起把前面的路给我腾开,别妨碍我试车!”
“好嘞!”
刘金定这下是神采奕奕啊。谁不知道战哥的钞票一出手,那可不是一辆车的价码,足可以让你买一栋别墅!
夏金亭那边一见自己的人被人家打了,心里很恼火。丢你阿母,什么世道,连老子太平绅士的人都敢打?那那些一般地老百姓还不被你欺负死啊?再容你无法无天下去,我姓夏的还要不要混哩?正准备发挥自己的“正义感”出车痛斥一番对方,只觉自己的乌龟车山摇地动地晃荡起来。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阿禄:“老爷,你快出来,他们在掀车!”
阿禄的话音刚落,刘金定伙同哑巴两人扳着乌龟车的底部。大喊着“一二三……”
就把车掀翻过去!
轰地一声,乌龟车像个四脚朝天的王八一样压在了路边的几个摊子上,水果乱滚,汤水横飞!
“阿禄,救我呀,快救我!”
里面地夏绅士乌龟王八一样仰面朝天卡在汽车里大吼大叫。
高战眼看手下的表现还不赖。不过当他发现那位活该下辈子坐轮椅的狗屁绅士根本没有残疾--他.}蹦跶|“你们这两个混蛋,把路上弄得乱七八糟的,快点收拾一下!还有,弄坏人家是要赔地,给了钱让人家回去过年,做个小生意也不容易!”
高战想起了自己以前卖甘蔗的岁月。
“是的,战哥,我现在就办!”
刘金定说完掏出身上的钞票分给那些被自己捣毁了摊子的摊主:“这些是高先生赔给你们的,还有啊。拿了钱赶快回家过年,谁要是不顾老婆儿女的死活去赌场烂赌的话,我打断他的腿!”
那些原先还以为没什么指望地摊主们欣喜若狂,大除夕的出来摆摊子还不是为了多赚一点钱,现在有人肯赔钱,那可真是谢天谢地啦。
“谢谢高先生,你可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是呀,高先生,您好人有好报一定会发大财的!”
几个摊主拿着比自己摊子价值多得多的钱,感恩戴德地说。
看得旁边几个摊子眼红,心里懊恼,倒霉啊倒霉,怎么就没把我的摊子也给掀了呢?
刘金定和哑巴上了车,高战道:“你们去给我查查这姓夏地是什么来路,以后给我封杀他,老子要让他在香港混不下去!操他姥姥的,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
汽车在欢呼声中缓缓开去。
后面可怜的夏绅士还在车里面嗷叫:“你这个该死的阿禄,还不快拉我出去!”
“老爷,不是我不拉,实在是您卡的太紧我拉不出去啊!”
阿禄急得焦头烂额,回头冲周围的人吼道:“你们这些混蛋看什么看,还不赶快上来帮忙!”
声音怪大,却没人鸟他。
“你们这些活该穷死的短命鬼,怎么还站着不动?”
还是没人肯鸟他。
夏绅士在车里面憋得急了:“我给你们钱!”
几个摊主互看了一眼,这才磨磨蹭蹭地上前道:“钱先拿来再说!”
“我堂堂一个太平绅士还骗你们不成?”
“我们这些穷人信鬼信神,就是不信你们这些有钱人!”
夏金亭无语。
没办法呀,最后夏绅士只要咬牙掏出前来消灾。
大家伙拿了钱好不容易把他的乌龟车给推了起来,夏绅士一看安全了,就又恢复到先前嚣张跋扈的模样,“你们这些狗东西,等着瞧吧,我一定会让你们好看!阿禄,给我查查那狗屁高先生是什么人,阿禄,你说话呀,你这个狗奴才听见没有?”
阿禄地模样看起来很不好看,声音有些颤抖:“老爷,我已经查到了,听他们说那人他是…高战!”
“管他什么‘高站低站’的…什么?高战--?”
夏绅士的嘴巴足可以塞个鸭梨。“新任的高总督察么?”
阿禄老实道:“应该是…”
“狗屁的应不应该啊,惨啦,老爷我这下惨啦,那姓高的是有名的‘活土匪’,向来睚眦必报,比老爷我还要坏上十倍!被他盯上整死的人惨不忍睹啊!完了,这下全完啦!”
阿禄:“老爷,不会像您说的这么恐怖吧?”
“你知道个屁!人家把你剁成十块八块包成人肉叉烧包卖了,你还偷笑呢!都是你这个狗东西,让我得罪了人家,活该找打!”
啪地一下子给了阿禄一记响亮耳光。
阿禄捂着脸蛋不知所措。
“王八羔子,你还不赶快上车,准备好礼物登门给人家赔罪啊!”
阿禄嘴里嘀咕道:“至于吗,好的,我这就上车道这样就不救你出来了,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