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依计行事,当蜜雪儿从昏迷中醒来时,高战与她同样是身上绑着绳子,被关在一间狭小的屋子里面。
马啸天让猎狗一伙人用药物弄得她手足酸软,唤不起力气。
终于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昏睡,蜜雪儿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见高战的脸在他面前微笑着,猛然间想起他阻止自己去营救格里高利,于是“啪!”
蜜雪儿醒来所发生的第一件事,就是重重一耳光打在高战的脸上,幸亏高战有先见之明,让她了软手软脚地,不然这一下就不会只是脸颊微微痛了一下而已。
高战装作伤重的样子,并不还手,只是用愤慨的表情望着她,让她的粉拳尽量落在自己的胸前,心里则暗自计算被弄软了的她还能猖狂上多久。
蜜雪儿一面挥拳揍殴,口中一面斥骂,大体上都是责怪高战没人性、丧尽天良、见死不救,害她的情人格里高利落入奸人之手,一些了无新意的词句。
蜜雪儿的情绪相当激动,但她被药物麻痹的体力却不足以支应,很快就气喘吁吁,身体也摇摇欲倒。后来,她好像模糊记起在酒吧里自己后脑勺挨了一记,接下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高战苦笑道:“这就是俗话说的好人难做呀,你不问青红皂白,劈头盖脸就来打我,你说,让我怎么解释?”
蜜雪儿想起自己刚才是有些粗鲁的样子,略微有些难堪,道:“我这不是给你机会解释么?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高战出色的谎话开始了,“一言难尽啊。当时我看你神色冲动,那些人又都凶神恶煞地,害怕你受到伤害,于是就把你打昏了过去想要悄悄地救走你。谁知道还是被对方发现了,一番恶斗下来,本来我七八个人凭借我的拳头,也不在话下,可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逮住机会拿你做了人质,恐吓我。说我要是不束手就擒的话就杀了你,你说,当时面对着残酷的现实,对你一往情深的我,我能怎么办呢?是继续搏斗,还是为你甘愿牺牲一切?”
蜜雪儿被高战晃悠迷糊了。
有人曾经说过,女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同情心太过于泛滥。所以针对女人,不一定时时都要便显出强者地姿态,偶尔大男人的泪。比男人的血更珍贵。
此刻,高战继续用自己磁性的话音道:“你不用猜了,看看现在我和你一起被捆绑住地模样就知道,我最后选择了哪一条路……”
蜜雪儿羞愧地殿下了头,为自己刚才没理由的冲动和冤枉好人而感到后悔。
红唇微启,喃喃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是你……我真不应该……”
妈的,说得好听。老子已经把心意表达的多么明确了,你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典型的假矜持。
“那格里高利他人呢?他又在什么地方?他逃走了么?”
妈的,到现在还惦记着你那个小白脸。
“很不幸啊,他和我们一样,也都被那些坏蛋给抓住了,估计现在正在审讯呢?”
“审讯?”
“是呀。看他们地样子是想绑架我们捞一笔大财。只是还不知道我们具体的身份罢了,真希望格里高利不会把你的身份供出来。那样你会很危险的。”
“不会的,格里高利他不会的,我知道,他就算是自己有危险也不会出卖我的。”
蜜雪儿显得很自信,毕竟自己和格里高利处了这么久,这一点她还是可以肯定的。
“是么?希望如此!不过那些坏蛋的手法很残忍,我怕就算他这一次能够闭口不说,下一次也会守不住啊。”
这在谈论着,格里高利衣衫褴褛被打得像猪头模样地让人扔了进来。
“格里高利,你怎么样了?”
蜜雪儿关心地问道。
格里高利很牛逼地看了一眼高战,“这点小伤,小…小意思,蜜雪儿…我没告诉他们…你,你地身份,你就放心吧!”
蜜雪儿眼睛中露出感动的目光。
这时候外面的坏人们阴笑道:“好小子,嘴巴到还挺硬的,是个男人,只是不知道这位小妞有没有这样坚强了……”
按照计划的这一部分,马啸天安排的这些坏蛋就要开始审问蜜雪儿这个美女了。
依照蜜雪儿倔强的性子,对这些坏蛋流氓当然不肯假以词色,对于他们问什么,她地回答都会是否定的,当然,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不管她回答地是什么,其实根本不重要,因为当一名姿色可人的妙龄少女,捆绑结实,楚楚动人地摆在面前,对她早已垂涎三尺的禽兽们,自然会做出该有的表现。
外行人要做戏,再也没有比强暴戏更好入戏的桥段,直接表露出兽欲就成了;以一个满脸横肉地家伙为首,争先恐后地扑上去,准备要撕裂少女地衣衫,裸露出那美丽动人的胴体。
当禽兽们一个接着一个解着裤带地时候,此刻蜜雪儿彻底恐惧了;一声声凄厉的尖叫,让高战知道该控制一下场面,免得弄巧成拙;于是,英雄救美的场面就出现了。
场面真是有点失控,本来在高战咳嗽一声的时侯,作为坏蛋头目的猎狗就该叱喝手下,配合自己作戏,但高战连咳了几声,他们都还压着蜜雪儿手脚,一个个精虫上脑的兴奋模样,逼得高战采取行动。
“哇一一啊!”
高战的手被绑着,只能扬起大脚板,一脚踹中了一名坏蛋的脊柱骨,在惨叫声中那人一头撞在了墙上。
“操你姥姥的,不要动她,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你们千万不要伤害她!”
高战大义凛然道。
“不……不要……不要伤害她……”
格里高利由于被打得嘴歪眼斜,说话的发音有些模糊。
望着两个如此在意自己的勇士。蜜雪儿露出感激的神色。
折磨男人哪有搞女人爽快,如果是平时,猎狗这伙坏蛋会选择把男人砍死或砍残,然后当着他地面搞女人。一如当初高战对付那个假吉普赛女郎的手法一样。不过现在自然不同,猎狗装出被高战激怒的样子,说既然你这个家伙不知死活,就要你知道厉害,命令手下把高战拖走,带到外面行刑去。
虽然只是设置在外面的简陋刑房。却还真是有模有样,四周墙壁上地暗红光泽,像是长期吸了鲜血才形成的独有颜色。
出了外面,猎狗望着高战笑道:“我说,老板,刚才你踹了我兄弟一脚,脊椎骨都断了,看起来下半生生活已经不能自理了,所以要加钱。五千英镑,希望你没有什么异议?”
马啸天和哑巴哪里会把这些小混混放在眼里,看他大言不惭的向老板勒索,眼睛一瞪,就要发飙,高战阻止住他们,眼望猎狗邪恶笑道:“说鸟的钱。还是先把戏演完再说吧!”
此刻,透过门缝蜜雪儿和格里高利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高战被抓入了外面的刑房。接受严厉的拷打审问。
按照设计好地程序,找了一个体型和高战差不多的“自愿者”代替他的身份,不轻不重地先挨个三十鞭,弄到全身鲜血淋漓后,上的正式主菜就是脱掉鞋子拨指甲。用烧得通红的夹错。逐一撬松十片脚指甲,然后慢条斯理地拨出来。
施刑人明显是此道好手。动作速度恰到好处;十指连心,这样一番折腾,“志愿者”口中虽然已经被塞了布条,但发自喉咙间的痛苦嘶嚎,里头蕴含的巨大苦楚,让每个人听了都想掩上耳朵;而对方背影扭曲的模样,伤口中不住渗出的鲜血,都足以显示受刑之惨。
在第七片脚指甲极硬生生拨去时,“志愿者”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一道黄色秽渍发自裤档,沿着裤管流下,在地上滴成水滩。
“这小子失禁昏倒了!”
“弄醒他!”
施刑人一声令下,自然有手下从旁边捅子里掏了满把地粗盐,往“志愿者”身上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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