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凶嘛,我看你那么想跟我到新竹去,我以为”收到江蓟平可怕的怒气,靓颜连忙住了嘴。奇怪,什么时候学长的脾气变得这么暴躁了?
“我要怎么说你才会明白呢?”看着她萎缩的样子,江蓟平无奈的叹息。
面对一个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小女孩,她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原本他以为他有足够的时间可以等,等她明白,等她懂他的心,但现在恐怕得采取行动了,谁知道约会有多少各项蓟安这样的人物出现?
“你说仔细点不成了。”靓颜好奇极了。她总觉得今天学长很不对劲,不过,知道他对绿烛没有意思后,不只怎么搞的,她的心境会无端的感到窃喜。
江蓟平露齿一笑眸光里的柔情不减。也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小靓,记得我和樊书分手时的情景吗?”
“记得啊。”靓颜认真的点点头。怎么会不记得,那时的他表现好像天要塌了一样。
“当时的我非常失意。”他将记忆拉回了五年前。“也许是鬼迷了心窍吧,我一度以为她是我生活的一切重心。
“是啊,你还一直怪学姐给你带绿帽子咧。“她笑。那时候的学长真的很狼狈。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她选择了最合适她的人,我祝福她。“
“学长,你那个时候可以不是这样说的,我记得你为了书蝶学姐,难过得晚上要吃安眠药才睡得着觉,不是吗?“那时间,她差点以为他会自杀,害得她每天晚上都提心吊胆的陪着她闲扯谈,生怕他一个想不开,真的自杀了,生怕他一个想不开,真的自杀了。而她也因为这样,把功课搞坏了,大三的成绩跌得惨兮兮。为了他的一次失恋,她的牺牲可大了。
“那时感冒药,不是安眠药。“要说多少次她才相信,他江蓟平绝对不是那种会为女人自杀的人。
“失恋的人总是特别脆弱的,我了解,所以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她同情似的拍拍他的肩。
“听你这么说,似乎很有心得。你不是没有谈过恋爱吗!“他好笑的望着她。
“没谈过恋爱不代表我不懂。“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电视小说看多了,不懂也会懂啊。
“是吗?我记得你当时安慰我的话可是没有一句能听的“他温柔的笑了笑。
“喂,人家好心的安慰你,你却说着种话,太伤人了吧。“真没良心,亏她还担心他会因为失恋而自杀哩。
“我只是实话实说,不然你说说看,你那时候说了什么中听的话了?”
“都那么久了,我怎么记得啊。”
“你记不得,我可记得一清二楚。”回想起往事,江蓟平不禁决得好笑。“你说:天涯何处无芳草,男儿当自强。为了一个女人玩物丧志,不是男子汉的表现。‘。”听了这句话,他给了自己三年的时间,远赴美国求学,为的就是能够成为了一个有担当的人。
“学长,别说了行不行?”太丢脸了,这种话居然是出自她的口中。但能怪谁呢,谁要她国文不好好学,说不出什么优美感人的词句也是理所当然。
“你还称赞我长得很帅呢。你说像我这种脸,女人要多少就有多少,失恋一次不算什么,反正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而且你还保证我的下一个女人会更好,后来有一段时间,你一直追着问我有没有女朋友,记得吗?”
“不记得了。”那些话不过是为了让他的心情好些才随便拼凑的,他怎么可能会记得住呢。
“你不记得也没关系。”他爱冲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只要你明白,那对我有多大的影响就行了。”
在旁人看来,失恋不过是人生的场小历练而已,但对他从小到大总是无往不利的他,无疑是异常大挫折。生平的第一次打击,让他着实消沉了好久,如果没有她的陪伴,或许至今他还陷在挫折的泥泞重而不可自拨。
“举‘口’之劳而已,用不着客气啦。”靓颜为自己的无心插柳而心虚。事实上,他说了那些话他都忘了。
“那怎么行,‘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老师都是这么教我们的,不是吗?”他坏坏的一笑,准备诱鱼儿上钩。
“不用了,我是属于那种是恩不忘报的人。”靓颜全身起了一阵疙瘩。她总觉得学长的笑脸怪怪的。
“小靓,你接过吻吗?”
“有啊,就是上次猛地,她涨红了脸。他怎么能对他说,上次那个不疑难问题的吻就是她的初吻。
“什么?”她迷起眼。难不成还有人抢在他的前头偷走吻?
“没没什么。干嘛突然问这个?”他紧张的扭着衣服。
江蓟平的眸光发亮。瞧她不安的神态,十之八九是没有了,看来老天还是挺眷顾他的,如果他没有猜错,上回那个吻应该就是她的初吻。
“难道你不好奇吗?”他接着问,打算给她一个难忘的经历。
“那能怎样,没对象也办办法啊。”她重叹了口气。大概是她天生没有异性缘吧。
“不如这样,我来教你“
“你?”靓颜给了他一个怀疑的眼神。“怎么教?”他要吻给她看吗?可是这里除了她以外,也没有其他的女人。
“这样做——”他低笑,不期然的吻上她的樱唇。有别于前次的蜻蜓点水,两片温热的唇一碰触她的,便一眯一滴的加重在她唇上的力量,这种感觉就像漫步在云端,令人销魂。
柔软的触感教靓颜飘飘欲仙。本以为接吻仅是男女之间一种口水相接的形式,想不到接吻也可以这么美好,仿佛一股电流穿透她的身,进而扩散到她的四肢。
靓颜尘醉了。
“感觉如何?”他捧着她的小脸问道。
靓颜深吸了口气,红透了双颊,但不忘指挥:“学长,佻怎么可以吃我豆腐?”
“我也吃亏了,不是吗?”他的表情无辜。
是啊,凭学长的长相,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接吻都有,犯不着侵犯长相平凡的她。这是说到底吃亏的还是学长,毕竟从学长吻上她的那一刻起,她都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反而觉得轻飘飘的,一颗心还怦怦怦的跳个不停,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啊?
“走吧,接吻课程到此为止,以后还会不定期的抽测,看你是不是真的学会了。”他拉起仍在发呆的她,神情严肃的接着道:“记住,除了我之外,不准再让其他人碰你的唇,懂吗?”
“万一我的男朋友想吻我怎么办?”虽然她目前还没有,但总的未雨绸缪啊。
“那就另当别论。”他的嘴角泛起了老谋深算的笑意。
“爸!”江蓟平惊讶的看着已经近三个月不曾回家的江念山。自从父亲把公司交给他之后,便同母亲一起出国到世界各地游历去了。
“怎么,不高兴见到我啊!”江念山不满的撇了撇嘴。儿子八成是有了马上就忘了老子。
“怎么会呢,只是没有想到你会突然回国。”江蓟平绕到父亲的对面坐了下来。“妈呢?没同你一起回国吗?”
“你妈还没适应时间差呢,先睡了。”
“我想你应该不是特地等我回来重温父子亲情的吧。”江蓟平了然的道。蓟安那个长舌男想必已经把最近发生的事都告诉父亲了。
“听说你最近交了不少的女朋友?”江念山扬起两道灰白的浓眉,很高兴儿子终于开窍了。
“蓟安说的?”早料到那小子憋不住话。
“是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江念山急着问。也难怪她要担心,同样是他的儿子,蓟安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有少过,但蓟平都快三十岁了,从来没有见他叫过什么女人朋友,有阵子他还怀疑他这个儿子是不是有问题咧,如今有好消息传出,她当然得关心。
“爸,我承认我是有心仪的对像,但还不到交往的阶段。”江蓟平好笑的说。父亲未免也太心急了。
“这么说,蓟安说的是真的喽?”江念山忍不住松了口气。他就说嘛,他江念山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
“爸,我希望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他不希望他的家人将她吓着了。
“好好好,我不插手。”但见见面总可以吧,他总得了解儿子喜欢的对象是不是有资格成为他江家的媳妇。“你妈还不知道这件事呢,我的找机会告诉她,让他也高兴高兴。对了,她叫什么名字?”
“沈靓颜,我们很早就认识了,有段时间因为我出国才断了音讯,前一阵子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才有联络上的。”说起沈靓颜,江蓟平的眼神都出版柔和起来了。
“好样的,真不愧是我的儿子。对了,她知道你的身份?”不能怪他多疑,毕竟儿了涉世未深,这世上急欲攀龙附凤的人俯拾皆是,他当父亲得总要为他防着那些为谋江家财富的人。
“我明白你的顾忌,但小靓不是那种人。”江蓟平笃定的道。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多问了,但婚姻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尤其身为宏洋集团总裁的你更必须谨慎考虑。”
“我明白。”
“明白就好。我听说樊氏企业的千金也来找过你。”
“嗯。”看来蓟安这个报马仔报的真彻底。
“从公司的利益来考虑,如果樊小姐你不讨厌,或许你可以考虑一下。”
“我和樊小姐的确交往过,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的目标就只有一个。”
“爸爸只是给你建议,没别的意思,要怎么选择还是要看你自己。只要你能尽快生个孙子给我抱,你要娶谁,我都没有意见,相信你妈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既然把公司交给儿子,就是相信儿子有能力让宏洋更上一层楼,商业联姻不过是两全之策。
“爸,谢谢你。”
父子之间说什么谢呢。到是老爸得谢谢你,愿意为老爸扛下这么重的责任。蓟平,这些年来难为你了。“这孩子为了接受她的事业,从小到大就吃了不少苦,别的孩子有过的童年,他从来没有享受过,十五岁就被迫要到公司当实习小弟,打扫、跑外务、他什么都要做,但却从来没有喊过苦,就因为他生长在如此庞大的豪门家族,且是长子,所以必须找下另人更多的包袱与不胜任。对江蓟平,他这个做父亲的,只有一份深深的内疚与抱歉。
“没什么,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再说你和妈的年纪也大了,我很高兴能为你们近一份心力。“望着父亲斑白的发,江蓟平有更多的疼惜与不忍。如果不是自己的能力不够,也不会让父亲多劳累了那么久。
“你总是这么孝顺。“江念山骄傲的望着这个优秀且挑剔的儿子。”如果蓟安有你一半的定性就好了,或许他可以多为你分担一点公司的重担。“
“蓟安的能力不差,他只是不逍受拘束。“
“行了,他是什么性子,我了解得很,你不用替他说话。”
“老爸,你很不厚道喔,居然这么说你儿子。要不是我,佻怎么会知道大哥那么多小道消息。”江蓟安悠哉的从楼梯走了下来,根本不把父亲的话放在心上。他明白父亲是那种有口无心的人。
“我该感谢你的多嘴。”江蓟平冷瞪了江蓟安一眼。
“臭小子,这么晚了又想上哪儿?”江念山问道,拿这个吊儿郎当的儿子一点办法驰没有。
“为你讨媳妇去啊,你不是一直在感叹没有孙子抱吗?”江蓟安小小的道。
“就会耍嘴皮子,你要是真能讨个媳妇就好了。”奇怪,同样是他生的儿子,个性怎么会差这么多?
大哥都还没结婚,我怎么敢捷足先登呢,没道理要我像大哥一样,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一整征森林吧。“江蓟安辩道。”说到了树,大哥,我看到的三棵树,你中意的到底是哪棵树啊?“
“这不关你的事吧。”江蓟平冷冷的回道。
“是啊,蓟安,你大哥喜欢和什么样的女孩子交往,应该有亿自己决定。”他向来是个开明的父亲。
“怎么不关我的事,大哥所选择的对象,可关系到我一辈子的幸福耶!”
“儿子,你得说清楚一点,因为老爸被你搞糊涂了。你大哥要和谁交往和你的幸福有什么关系?”
江蓟安抬起了下巴,大声的宣告“当然有啦,因为我喜欢沈靓颜,打算追求她。”
“什么!”江蓟平爆吼了一声。早知道蓟安不安好心眼。
“咳,我看你们兄弟还是好好的谈谈吧。”江念山乱没父子爱的逃上楼去了。
欲话说的好:手心手背都是肉。遇到这种兄弟相争的事,为人父母的,还是管为妙。
“大哥,别这么小器嘛,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还没结婚以前,大家都有机会,不是吗?
“尽管行动吧,你不会有任何机会的。”江蓟平上楼。
“啧啧,真么风度。”不过是试探他一下而已嘛,何必气成这样。
江蓟安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