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项淙子,怎么能说得这么明目张胆!天儿还没黑透,他就要发疯,真真是,是够厚脸皮!
诶诶,手往哪摸呢?!我的腰带!我的外衫!
唔···嗯,嗯啊····
项渊一腿卡进赵慎双腿间,迫使他不得不微微张开。左手抓着赵慎的右手腕,压在床榻上,右手探进衣襟深处,在腰腹处不停摩挲。脑袋重新扎入赵慎脖间,伸出舌头,细细舔舐,微微的颤栗感叫赵慎脖间不受控制的起了一层小疙瘩,双腿直发软,手也使不上劲。
“锦言,锦言,想死我了!”
俩人衣衫半开,凌乱的混在一处。啧啧水声断断续续响起,少顷,地上翩然落下一件天青色长袍,再一会儿,又下来一件乳白色里衣。
“啊!你找死!我的腿!”
忽明忽暗的烛火映衬下,半透光的帐子上,印出两条曲着的腿,一挣扎间,从帐子间的空隙露出一只脚来,比之蜜色的小腿,那只脚的颜色就白皙很多,五个脚趾头也圆润可爱,指甲透着健康的粉色。
忽的,脚背猛地绷直,接着里头传来婉转的一声:“嗯···”
既压抑,又透着欢愉。
第24章白成受教
张彦出了考场,还没等回客栈好好梳洗一番,就被候在外面的衙役三下两下抓住押回府衙。待听到小张哥已经招供,而白二老爷又把所有事都推到他一个人头上时,整个人都懵了。
林宏作为实际受害人,要和他当堂对证。见张彦六神无主、茫然失措的模样,深深叹口气。
“禀大人,小生决定不追究了。”
林宏手下留情,张彦只被剥夺秀才功名,口头警告一番就放了回去。见林宏候在外面,张彦掩住面,一言不发疾奔而去。
第二日,林宏收到张彦托人送来的字条,上面只一句“对不起”,再无任何字迹。林宏自嘲的笑笑,只这么三个字,却还是忍不住看了又看,最后,一狠心,就着烛火点着,彻底化为灰烬。
他怎么那么傻,去信什么白首不相离的鬼话!
而此时的白府,果然如项渊所讲,并不平静。
白家大宅,家主是大房白文景的父亲。白文景考完回来,便被父亲叫进书房密谈。
“此时和你讲明这件事,为父也是想借此叫你明白一个道理:‘宠辱不惊’,只有真正做到心无波澜,日后为官,才能走得更长远。”
白成躬身受教。
“孩儿明白,定不会叫此事影响心情。只是,二伯为何要这么做?一笔写不出两个白字。”
白父冷哼一声。
“不拉下你,他们二房的子孙又如何能出头?”
白文景不是很明白。
白父心里叹口气。白成自幼聪慧,被养在老太爷身边,结果脾性也随了老太爷,清傲,孤高,满心满眼都是书卷文章,没存下丁点阴谋诡计,就连丁点想法都很少萌生。每次见着白文景傻大白的样儿,白父就直犯愁。
“三哥和四哥不是已经入仕了?我连举人都不是,能碍到他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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