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在她的脑门打进一道闪电,她焦了。
“不要告诉我你欲求不满就是这副德性。”在他已经吻得她衣服几乎全被他剥下的时刻,她傻愣地问他。
“你说对了。”
片刻的失神,她才找回她的声音,呼救:“你走开救命!你走开我不要”
她很肯定,这个男人还有很多她不了解的地方,所以她不能嫁他!
他甚至没获得她的首肯就强暴了她!呃虽说自己身上几乎没痕迹,而他满身瘀伤但是,是他强暴她没错!她奋力抵抗,所以他才全身是伤。
“你走开啦!”推开他的脸和手,却挣脱不出他锁在她腰上的箝制。“我要告你强暴我!”
“你的确握有有力的证据。”手劲轻柔地摩挲她酸痛的腰与大腿。
轰!火红染上她的全身,她这辈子没这么羞过。
“你好**,走开!”捂住自己的脸,不想看他,不愿去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羞愧的她只抗拒了前三分钟,之后,她倒是很配合。如果不是那么痛的活,她也不会把他抓得全身是伤。
哇!哇!怎么会是这样?她该恨自己觉得与他发生这等事很愉悦才是啊!他没想过她是生涩的,她挑逗与调情的技巧是如此地纯熟。他承认是他失策。
“我很抱歉。”他低首,亲吻她捂着脸的手背。
移开手,对上他深邃的眼睛,是歉意没错,但是,她总觉得这一切发展得太不寻常了。
凝望着他,努力地思索。他不是会选择这种方式的人,这其中必有原因她在运用她聪明的脑袋了。他嘴角一扬,低首亲吻她,他不给她想出来的时间。
她享受着他的吻,他在她身上游戏的手则引发了她的灵感。
她睁大了眼,不敢相信她所猜测到的可能!
推开他,包住自己坐起身,指着他——
“你想在我肚子里种豆得豆,然后,就以为能掌控我吗?”不会吧,他会用这种下三烂的计谋只为娶她?她突然觉得有些晕眩。
“谁都不能掌控你。”季天圣耍赖地笑了,挑逗地轻抚她的小肮。他是想要她生他的孩子,或许是想绑住她;但,他知道,他要的是想要永远留住她。
拍掉他的魔掌,一脸的震惊与意外,这男人是疯了。
“嫁给我。”
震惊过后,她迅速回复理智。“太夸张了吧!我真的激起你这老头的占有欲,要让你牺牲自由只为绑住我?还想出这种烂招!”她是瞎了眼,没看到他白痴的一面?还是她可以骄傲地想,她逼急他了?
“我认为我各方面的条件都符合你所有现实的要求,还不够吗?”其实他知道她坚持的是什么。在她还没准备好告诉他之前,他会耐心等她,只除了他想让她怀他孩子的奇想,他承认他有些不择手段。
“嗯,多金、显赫家世、聪明的脑袋、英俊的外貌、有趣的性格、良好的脾气、性能力高强、温柔的方式等等,嗯,好像都对了!可是,我就是不想嫁给你。”
能在此刻做出实际评估的女人,大概也只有她了。季天圣听着她的评估,笑得开心,喜爱她的坦白及逗趣,可只有结论,让他皱眉。
“理由?”
“如果有一天你老了,性能力下降,我找年轻小伙子,那你告我,我怎么办?”恶意的玩笑说得极其认真。
季天圣宠溺地提捏她,丝毫不介意她大胆的玩笑。
“如果我不能满足你,你可以自行找乐趣;为满足你所有行为上的自由,我可以拟定协议书,你也会拥有离婚的主控权。”他不会绑住她,他要的是她的心。花柔情收起玩心,认真地望着他,有点感动地问道:“你真的好爱我,是吧!”
有男人会像他如此宽宏大量吗?她知道他是说得到便做得到的,这让她感动至极。
“很爱很爱!爱到连一刻都不想让你离开我。”拉她到怀中,亲吻她的锁骨。“享用如此美好的女子之后,我认为我无法放手,也看不上其他女子。”她的笑颜、逗趣、聪明、机智,数不清的性格特色深深吸引他,他不认为在这世上他还能找到比她更令他渴望的女子。
从他嘴里冒出来的美妙情话真让她飘飘欲仙呢!“你嘴真甜。是想要诱拐我嫁给你对不对?”
“是啊!”他坦然地直视她。
在他深情的凝视中,她忍不住泪水盈眶。“这样的幸福让我害怕,真的!拥有了之后再失去,我会发疯的。”
季天圣拥住她,等着她说出她心中的恐惧。这是他一直触不到的部分;而这个部分阻隔了她某些热情。
“告诉我,你的恐惧。”接下来她将说出口的是他等着印证的背景。
“我的天爱姨,她年轻时跟我一模一样,但是,男人抹煞了她的天真与热情,她一直都没有遇上像你一样的男人懂得善待她、欣赏她,所以,她变成现在这样。她快乐吗?我不觉得,我只觉得对她有无限同情”硬咽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会保存你的美好。”果然如他所料,当他知道她至亲的亲人是花天爱之后,他就已经猜到了。
“可是,天爱姨说,男人的心不如女人,你不会永远爱我”她的恐惧让她变得执拗。
“所以,你怕会失去我,或是,怕我伤你?”这是他必须突破的心防。“你是我的心灵伴侣,少了你,我的心灵便不完整,在我们终于寻到彼此的时刻,我们必须要掌握,你懂吗?”
他庆幸他在她尚未绝望前遇到她,在她还相信爱情的时刻。若她已经绝望,他或许就失去了这么一颗晶莹又美丽、上帝创造最美丽的心神。他多么庆幸她还保有她的原样,他将让她在他的守护下,保持她别具一格、独特的心灵与令他迷恋的特质。
她还在迟疑什么呢?她知道她再也不会遇上这么个男人,他就是她所寻找的稀世大钻石。
他知道她已经爱上他,所以她会怕、会恐惧,他触碰到的是完全的她,赤luoluo的。
泪光中,他闪动着流转的光芒。他,是她的钻石。
“不行!我要一个特别的求婚仪式,你要给我。”抬高鼻子,故作任性地要求。“我会给你。”压下她,唇边露出得逞的笑。
“圣,爱你。”“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好煽情的句子,**狂!”他扯开她身上的被单,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惹得她呵呵笑。
只有她能解读他眼中的汛息、暗藏在眼中的笑意,与他分享心中不为人知的欢乐节拍。
“铃铃”电话铃声很不识趣地大响起来。
“喂!”推开胸前的脑袋。“接电话。”
咕哝不满地抬头接起电话。“泽叔,我正在忙种豆得豆啦!”
“哇——加油!”
电话另一头传来兴奋的呼喊,令花柔情如落入滚水中全身羞红的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