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哎……”
虽说身心仍处迷茫之间,弥漫整个体内的快乐一时半会的难以平息,但邵雪芊冷月仙姑的美名终非易与,泄身之后渐渐恢复理智,只觉整个人甜美软弱地瘫在他身上,一时间竟提不起力气离开,真教她羞也羞死了。
偏偏就在此时,脑海里又想到方才自己销魂之间,竟将那平日别提说了,就连听都觉得羞人的淫言浪语倾吐而出,羞得她偏开了头,再不敢正眼看他。
虽说已不是头一次失身于他,床笫间那恍惚如梦似幻的奇妙滋味,也不知在他身下尝过了几回,可先前几次邵雪芊还可说是难抑体内淫蛊刺激,才不得不以他来解蛊,被动承受之间,虽是神魂颠倒,被迫了解人间原来还有此至乐,至少她还可保持一点矜持自守。
可方才那两回,第一次还可说是为了求他协助姬平意,不得不以身诱惑,可刚刚那一回……邵雪芊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是如何彻底沉迷,什么哥哥妹妹的亲密称呼都说出来了,这般销魂刺激哪里还瞒得了自己跟这相比之下,高潮泄身之际,被他迫得娇躯俯下,主动献上樱唇任他口叩尝,与他缠绵深吻,完全献出自己任他恣意享用的滋味,也就不算什么了。邵雪芊微微咬牙,纤指无力地点在唇上,却不知是愤怒自己的软弱无力,全然抗不住欲火如焚,还是在回味着方才的种种。
心思溷乱之间,肉体的感觉却难以避免地席卷了一切,女性在上的主动体位虽是耗力,便连邵雪芊这等功力深厚、肢体柔韧的女子,一番发泄之后都不由觉得腰酸骨软,尤其子宫里头暖暖热热、酥酥麻麻的舒服劲儿,更是美得令她一点力气也施不出来。
即便呼吸之间,那饱挺高耸的美峰在他胸口不住轻磨软滑,刺激直透心底,光感觉都足够羞人,更别说心中大有自觉,这般柔弱无力的刺激也不知会否惹得他欲火狂昇,再次狠狠地蹂躏自己,却是怎么也栘不开来。
似是知道邵雪芊心中的思绪之乱,吴羽不像往常般言语间大加非礼,羞得邵雪芊恨不得钻进地里去,反而伸手轻轻抚在邵雪苄赤裸的粉背,温柔地抚摩着,温柔得像是在哄着孩子,弄得娇躯酸软佣懒的邵雪芊差点没想就此睡了过去。
她轻轻一声唔思,粉脸贴上了他胸口,只觉背心那大手抚得好生舒服,舒舒服服的娇躯微扭之间,虽觉羞人却也只有任吴羽为所欲为了。
“夫人可醒了?方才在下……可服侍得夫人舒服吗?”
虽说邵雪芊闭曰装睡,但两人身体兀自紧贴,甚至连刚射过的肉棒都还软软地挨在幽谷口处,她身体的异动哪里能瞒得过他吴羽淡淡一笑,双手微微用力,抚摩着邵雪芊汗湿柔软的粉背,似想揉去她体内的酸麻,那亲密又羞人的感觉弄得邵雪芊浑身佣弱,便想挣都挣不出力气来,明知这淫贼十有八九是又想欺辱自己一番,即使雄风难振也要在口舌间占便宜,却是没有办法,只能软绵绵地呻吟,人却贴紧了他不放。
“部是你……你这坏蛋……”
听他说到了方才种种,邵雪芊只觉羞不可抑,方才纵情癫狂时有多刺激,现在就有多羞人,那般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偏偏不是在已逝的丈夫身上享受到,而是在这淫贼的多方诱导之下,才令自己探到了那难以想像的境界。若非为了自家儿子着想,要留住这智士才做出如此牺牲,邵雪芋恐怕一辈子都触碰不到这仙境,她甚至都不知道这算不算牺牲了羞赧之间却也不由心喜,一来他没有把方才纵情之间那亲密无比的哥哥妹妹称呼用上,好歹给自己留了点面子,二来听他的称呼,方才自己与他约束的条件,这人总还是放在心上的。
邵雪芊轻轻地吁了口气,芳心回忆起刚才的情景,不由自主地描绘着自己骑在他身上尽情淫乱欢乐时的羞人模样,甚至还有些旁徨,不知自己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可一直悬着的心,却是终于放了下来,“若不是你……害得雪芊……思::雪芊也不……不至于如此……如此控制不住自己……哎……竟然……”
“夫人放心……”
感觉邵雪芊丰润柔软的肌肤,随着她的言语在自己身上软绵绵地滑动着,那触感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吴羽心下大喜,先前虽说靠着淫蛊之威,占有了这美若天仙的冷月仙姑,可说到对女子的征服,仅仅征服其身,总没有令她身心彻底降伏沉迷、不愿也无力离开自己的痛快。
现在邵雪芊的表现,才真是令身为淫贼的他最快乐的样儿。
“受了淫蛊沾身……迟早会变成这样子的……不然夫人去问问婉怡,她虽不若夫人主动狂野,床第之间的享受可一点也没差了……”
“不……别说了……”
听他提到辛婉怡,邵雪芊不自觉地心中一乱,不知怎地就是不喜欢他继续提这话题,纤指轻轻点住了吴羽的嘴,避免他继续说下去,芳心不可抑止的想到辛婉怡用方才自己主动那种体位在吴羽身上寻欢作乐的模样,却有一股思潮令她不要再想下去,“现在……别讲那些事儿……唔……算……算雪芋求求你……哎……就算……就算再来一次都奸……总之……就是别说那些了::”本来还以为邵雪芊只是怕羞,吴羽心想着女人的心理真是种奇特的思维,床都上了,浪得这般快活疯狂,舒服的什么话都说了出来,那般狂野别说姬平意或姬梦盈,恐怕连姬园生前都没看过呢!现在却还怕自己口舌上占便宜,原还不放在心上;可一听邵雪芊竟宁可自己再多干她一回,宁可用那连番风雨后娇佣无力,也不知有没有办法再次婉转承欢的胴体服侍自己,也不想自己再提那些事情,即便吴羽这等在女人堆中打滚的淫贼,也真不知邵雪芊心里打着的是什么念头。
“既是夫人相邀,在下自当努力……”
嘴上占着便宜,顺便还轻轻张口,舌头灵巧地将邵雪芊的纤纤玉指诱入口中,温柔地吮舐起来,羞得邵雪芋纤指留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娇滴滴地撑着任自己施为,闭目呻吟的模样无比可爱,吴羽一边心中大喜过望,自己终于将这端庄美貌的侠女彻底征服,让她身心全然沉醉淫欲之中,再也妩法自拔,一边却不由得狐疑,邵雪芊的一些举动,颇出自己意料之外,难不成她心里还有什么秘密,又或是什么念头,是自己所不知道的只是连番征战,便是吴羽体内淫蛊威力甚盛,一时间也已疲不能兴,毕竟自己也不是年轻小伙子了,何况邵雪芋身子早巳完全成熟,又有淫蛊助威,看似柔弱无力,实则柔韧诱人,方才连番熬战之间,虽说令邵雪芊身心彻底沉迷,吴羽也已无力再战,一时间只能嘴上占点便宜罢了。
感觉吴羽那魔力十足的嘴在自己指问轻轻吻啜,邵雪芊不由心慌:心想着难不成他这么快就能重振雄风了?虽说那般羞人刺激余威犹在,令她又喜又怕,也不知自己能否承受得了这淫贼的需求,与其去想辛婉怡与这淫贼床第交欢的种种模样,她宁可试试自己能承受到什么地步。
邵雪芊闭上美目,樱唇似有若无地轻轻张合,撩人的呻吟声软柔无力地溢出口来,那既想要又努力压抑的模样,真令人爱不释手,看得吴羽差点想一翻身就把这美妇压在身下大快朵颐。
知道不能这样下去,两人的身体能否承受得了还是小事,吴羽的心思却想到了另外一边。虽说看邵雪芊这模样儿,身心都已经沉醉在自己带来的无限淫欲之中,可愈是激情享受,对身体的影响愈大,无论气色眉宇间,有男人宠爱的女子与守贞节妇都大有不同,在外表上邵雪芊终究得为姬园守节,归离原里非是没有能人,若给人看穿两人奸情,到时候问题可不小呢。与先前不同,原本为了让全极中与石渐翻脸,好抓出谁是真正的阴谋者,吴羽刻意让全极中发觉邵雪芊的不贞,才有兄弟阅墙之事,逐步衍生出如今的情形:但现在强敌当前,黑道联盟与影剑门合流之事颇出吴羽意料之外,其势之强即便威天盟与君山派联手,纵非望尘莫及也是颇有差距,就算知道己方内仍有不服姬平意的暗流,在此形势之下也非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可,吴羽可不希望在面对那般强敌的当儿,还得分心处理盟内暗涌伏流,内忧外患齐发可就完了。
“呜……求求你……哎……坏人……”
原本还想着宁可给他再干一回,也别让她想到辛婉怡与吴羽的床笫风流,可随着吴羽嘴唇的动作,邵雪芊纤腰轻扭,娇嫩的肌肤与他尽情摩挲,那感觉颇令她吃不消,尤其糟糕的是才微微一动,一股透骨酥酸的疼痛就从幽谷深处涌了上来,那滋味虽还带三分甜蜜,却也令她明白,自己的身子可经不起这般风雨吹袭,好歹也得有习惯的空档。
“暂时……暂时别弄……唔……雪芊……雪芊够满足了……”
看到吴羽眉头微动,面上表情颇有几分令人玩味的笑意,邵雪芊不由大羞,虽不知他是在取笑自己连这般羞人话也压不下去,还是在高兴自己已被他征服个彻底,满足到那喜意打从心坎里透出来,可无论如何,体内的酸苦滋味却是满满实实。
即便明知若再投身欲海,所受到的快乐绝对令自己心花怒放,可想到或许明儿个连床都下不去,邵雪芊却不能不却步。“雪芊真的……够满足了……再……再受不得你……你这坏蛋的临幸……”
轻轻蜷曲玉腿,稍稍从他身上离开,邵雪芊只觉幽谷里一阵难以自己的收缩,吸得那满溢子宫里的火热阳精再溢不出半滴;明知这等娇媚模样落在他眼里,只会代表着自己对他的彻底臣服,现在的邵雪芊却已顾不得这许多,反正更羞人的事都干了,哪里还怕被他看穿自己的降伏。“求求你……嗯……雪芊已经……再受不得你这淫贼的……的恩宠……若再::再来一回……雪芊的腰就要断了……”
虽说不愿再来一回,但邵雪芊却知自家事,便不说体内被他深深植入的淫蛊,光只住他的引诱下尝得的无比美味,就足令自己沉沦欲海,再也无法自拔,若要尝过滋味的自己,再回到那没有男人陪伴的夜夜独眠,自己是第一个不愿意,她不由得玉手轻轻搂住了他,“等……等雪芋习惯……以后再……再侍候你这坏人……唔……以后的日子还……还长着呢……何必……何必急在今夜?”
“既然夫人受不住,在下也只好收收心了……”
听邵雪芊这么说,吴羽正好顺坡下驴,说来若非自己今儿个穷紧张,以为邵雪芊要来个鸿门宴对付自己,太过紧张戒备之下体力难免消耗,惯于床第征战的他哪会如此失威。他温柔纤细地在邵雪芊细腻迷人的肌肤间吻吮轻舐,平伏她的激情,一边心中暗想:等明儿个自己养好体力,再给你这淫妇一场美的!一边渐渐放松,让邵雪芊在他怀中轻轻喘息,那模样甜美迷人到了极点。
“思……一感觉到他松了手,邵雪芊吁了口气,她不是不知道吴羽挑逗女人的功夫,更不会不晓得淫蛊的厉害,若吴羽当真想要,早已对淫欲举手投降的自己,即便再不愿也只有欲火焚身,再次快乐投降的份儿。如今他既肯松手,她至少明儿个总能自己下床了,明知这淫贼心中多半还有其他算计,可无论如何,她对他的体贴颇有几分感谢,可这句谢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舒服完了,在下正好与夫人谈谈正事……”
感觉到怀中美女的温柔和松弛,吴羽淡淡一笑。男女之事可不全在床笫之间,即便云雨乃人世至乐,他尝也尝得太够了,说来若非被逼落崖下令他颇有几分火气,以他的性子也不会对邵雪芊这般旦旦而伐,务要令她身心完全沉沦,再没法靠自己的力量爬起来;可偏偏已彻底沉溺的她,却美得彷佛每寸嫩肤美肌都会发光,令人心生怜惜之外,格外有种想蹂躏的冲动,吴羽也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对付怀中这撩人的美妇。
“正事……”
听他提到这话,邵雪芊不由大羞,却不是因为自己沉溺情欲而忘了什么,而是因为对她而言,给姬平意争取援助才是最大的正事,而向这淫贼这般献媚,下惜将什么都赔上了,好让他为自己家出力,才是对邵雪芊而言最重要的正事;只是儿子的大业仍未完成,面对的强敌其势难明,自己却已经被那扑面而来的无穷乐趣所征服,仔细想想也真够羞人的了。
“有……有什么正事……就请……请翎哥哥说吧……雪芊……好好听着……一一句翎哥哥出口,邵雪芊只觉自己整个人部火热厂几分,偏偏两人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自己几可说已完全在他的掌握之间,也真没办法整天淫贼淫贼的叫他,那称呼含羞出口,邵雪芊虽觉羞赧,可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一股难以想像的舒服袭来,好像自己从许久以前,就期待着用这称呼叫他一般,虽羞人却叫得如此之顺,邵雪芊甚至收不了口,“翎哥哥才智过人……能看出来的一定是至关重要的事……对吧……”
“是重要得很……”
奇怪地望了邵雪丰一眼,吴羽心中不由有些狐疑。虽说这美妇的身心都已在床笫间被征服,可就算他对自己的手段极有自信,又知淫蛊染身之下,她的抗拒能力大大减退,但这冷月仙姑也未免降服得太快了吧。只是现在却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只要邵雪芊没发疯到要取自己性命,光看姬梦盈的份上自己也不能对她做什么坏事。
“关于云深阁的事情……”
“云深阁?云深阁又出了什么事?”
听吴羽提起云深阁,邵雪芊柳眉微蹙,这才想到白天里姬平意那师弟回报之时,似乎谈到了云深阁武裳盈什么事,只是那时她心不在焉,根本就没听进去……
因为那时她心里想的都是他,从那时候就想到今晚会有什么遭遇,没想到彻底献上自己会是这般快乐的一回事,光想都令邵雪芊娇躯微震,忍不住向他又凑紧了些,光只汗湿的肌肤摩擦之间,那刺激就足以令她魂销,如果不是谈着正事,甚至有种再次献上自己的念头……
心想着这女人也不知怎么搞的,连这般重要的事都没听到,吴羽暗地摇头,却不知这女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他缓缓地将岳敏宸转述武裳盈对夫明轩信中所言的反应说出,连同夫明轩对岳敏宸的叮嘱都说了出来,听得邵雪芊身子渐冷,被情欲迷乱的芳心总算回过了神来。
不像岳敏宸或姬平意那般年轻识浅,更不像夫碧瑶那般自以为是,以为别人都需要卖君山派的面子,久经江湖风雨的邵雪芊,对人性颇有了解,听吴羽的转述,不用他分析也知状况不妙。
若是武裳盈见信大为光火,甚至对夫明轩或姬平意大骂一通,此事或许还有转圜。毕竟祝语涵是武裳盈一手栽培,准备做为百年之后云深阁的下代掌门弟子,如今却因失身于姬平意而嫁了人,要继承云深阁该是不可能了,做为师父不因而生气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能的。
如果武裳盈因此暴怒,甚至把君山派的人赶了下山,甚至口头上说什么要将祝语涵逐出门墙之类的话语,表面上这段姻缘似是难成,但愈是来得急的火气,愈是消得快速,只要姬平意与祝语涵联袂上云深阁,向武裳盈小心解释赔罪,加上自己礼数周全地上山下聘,善加排解之下,武裳盈便怒,可见识到姬平意的人品之后,多半也还有机会回天,这段姻缘总还有几分机会。
可现在却不是这样,武裳盈礼数周全地将来使送走,对此事却是不执一词,若非连对这等状况都全无火气,就是心中怒火已臻极限,震怒反而不形于表面,而前者几乎是不可能的。
武裳盈连话都不提一句,根本不让别人有缝隙插口排解,完完全全拒绝了所有交涉的可能性,这般决绝便是吴羽这等才智,也没有插手回天的机会,也怪不得夫明轩如此失望,在确定了云深阁不会出面帮忙下,只能让君山派与威天盟彻底融合,在合则力强之下,遇上强敌或许还多几分生机。
轻轻叹了口气,心想着怪不得临出厅时,祝语涵的表情如此凄凉,那时她心不在焉,还没放在心上,如今想来,对武裳盈的认识,做为徒弟的祝语涵在威天盟众人中该算是第一,她该也听出了武裳盈的真意,怪不得会有如此反应。
偏偏强敌当前,自己还得陪着儿子准备应对君山派前来的种种事宜,不然邵雪芊最该做的事情,就是解决这乱成一团的家事,陪着儿子和儿媳妇亲上云深阁向武裳盈赔罪,看看有没有机会完此姻缘,说不定还能劝说云深阁帮威天盟一把。
“哎……怎么会这样?”
本以为有夫明轩出面,再加上爱徒心切,说不定还可增加云深阁此等强援,没想到武裳盈却连话都不多说一句,摆明了置身事外,甚至大有不再认祝语涵这徒儿的样子,邵雪芊不由头痛。
虽说时日不长,但身为婆婆的她对祝语涵这媳妇却是愈看愈喜欢,既温柔又识大体,比之夫碧瑶可好得太多,甚至连自己女儿都比不上她,便不论外援与否,至少是不希望看到这好媳妇左右为难的模样。
“你说……有没有办法挽回此事,毕竟云深阁可是强援……”
“这点我可没有办法。”
吴羽双手一摊,无奈摇头,“女人心如海底针,何况我与武门主从未识面,连她的性子喜奸都不知道,连想下说词都无法可下,这样教我如何想法解决此事。”
心想着你不知女人心,有谁知女人心?不过邵雪苄也不得不承认,吴羽所言确非凭空推卸,毕竟他确实未曾见过武裳盈,无论施计用谋或说服劝诱,最重要的就是了解敌情,如果连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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