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便宜那该怎么办。没错!我不是怀疑诗儿,我是担心诗儿吃了那两人的亏,所以才会想把一切探个究竟,这就是我爱诗儿的表现。
虽然知道给自己找的理由很牵强,可这个时候身为一个男人就必须要坚定自己的信念,我堂堂七尺男儿,名门之后,怎能允许自个儿头上放绿光呢。
心事重重的进了客栈,才看到雪儿和诗儿已围在厅内的一张方桌上用茶,边上还坐着一个死不要脸的男人……没错,就是李赋。
李赋看到我连忙站起对我招手,我非常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对他道:“李大哥还没走啊。”
李赋哈哈一笑:“这不是舍不得贤弟和两位妹子吗,特地回来报个平安,明日一早就动身去扬州。”
我心中暗骂,你怎么现在不就给我滚,可是碍于诗儿的面子不得不给他好脸色看:“呵呵,那明日就要和李大哥分别啦,小弟还真有些舍不得,希望他日有缘再聚了。”
李赋点了点头:“贤弟说的是啊,一有机会我一定会来看望贤弟的。”
去你娘亲的,最好这辈子都别让我再见到你,谁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想见的是雪儿还是我难道我会不知道。虽然心中这么想,可还是不能表现出来,拱手道:“呵呵,那是那是,李大哥你和诗儿先聊着,吃些早点。我和雪儿得回屋把这一身乔装卸了。”
便不在理会他,拉着仍是心不在焉的雪儿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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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盆水回来,雪儿仍然呆呆的坐在床边,连我进屋了都没有发觉,我把门用脚跟关上,将脸盆轻轻的放在了床边的木架上,才走到她身边坐下:“来!我们先把妆卸了吧,这样总觉的怪不舒服的。”
雪儿依然晃着神,直到我和她说话了她转过脸来悠悠的看着我,双眼中满是愁苦,轻轻的点了下头,才站起身走到了脸盆前,望着盆中倒映的水光迟迟没有动作。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凄苦模样,心中犹如刀割实在不忍,便走至她身旁想要出言安慰:“雪儿,你……”
却见她回过头来,冲我轻轻一笑,打断了我的话:“相公,不如先让雪儿为你清洗吧。”
我欲言又止,便硬生生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上前握住她的手道:“那就有劳娘子了。”
我走到墙边的太师椅上坐下,将脸仰起。雪儿把水盆端到椅边的茶几上放好,先用清水帮我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拍湿,待面具微微皱起时,再将它撕去,然后把浸湿的毛巾在我脸上轻轻擦拭起来。细心到了极致,似乎深怕在我脸上留下一丝残垢。看着她的剪水双瞳,感受着她的似水柔情,心中涟漪层层荡起,一股暖流直通心扉,浓浓的爱意缠绕在这小小的指帕之间挥散不去。
不需要言语的点缀,也不需要华丽的过往,我拥有另全世界的男人都羡慕不已的爱情,因为有一个全世界我最爱的女人正站在我的面前,而她的眼里,她的心里都只有我一个人。
暗暗发誓,为了这个女人,将来就算翻江倒海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雪儿,你是否还在耿怀那封信件,你放心,只要有相公一天在,就一定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替你秦家老小报仇的。”
雪儿没有停止指间的动作,只是对着我淡淡一笑,然后摇了摇头:“别说话,还没擦干净呢!”
我还想再说,却被她一根细白玉指封住了嘴:“乖!不说话,让雪儿好好服侍你。”
只好作罢,可不知为何心中阵阵泛酸。细心的为我清洗干净后,才拿出一面铜镜给自己卸起状来,相比之前为我粗鲁了许多。撕下面具后,用水在脸上搓揉了一阵,便用帕巾草草擦干,不一会的功夫已清洗完毕,和为我清洗一比,不知省了多少功夫。
转眼间看着一位年近半百的婆婆变成了一位艳冠群芳的绝代丽人,心中不由的一动,色心又起:“哟!刚才的婆婆哪去了,怎变出来个小仙女来。”
雪儿盈盈一笑,将盘起的秀发放下,看着我道:“油腔滑调,没个正紧的!”
看着她把一头如瀑秀发洒落时的美态,心中更是痒痒:“过来过来过来!让为夫帮你细细检查一番,看看是否已清洗干净。”
佳人扑哧一笑,拿起桌上镜子又照了照,确定无误,才放下镜子走到我的身边。一股淡淡清香迎面扑来,神魂颠倒间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坐在我的腿上,看着近在咫尺的清纯面孔,心中一阵迷醉。
在我灼热的目光下雪儿竟毫不避让的看着我,粉脸向前,在我唇上轻轻一吻,只觉丝香入鼻荡人心魄,待我还想再品她唇间娇嫩之时,已被她逃开了去,连忙哄到:“真香,来来来,再亲一个。”
雪儿却低下了头,良久之后才又抬起看着我:“相公,对不起!”
我不明所以:“傻瓜,没事说什么对不起啊。”
雪儿沉默了片刻:“今天在猛虎堂,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我顿时释怀,笑道:“还以为什么事呢,我没放心上。再说了你也骂的对,确实是我太过鲁莽了,相公不怪你,真的!”
雪儿冲我一笑,一双玉手轻轻扶上我的脸,在我双颊抚摸着:“雪儿知道相公没有生气,可不管怎么说,雪儿都不该凶相公。但是你知道吗,今日在猛虎堂当你甩开雪儿手的刹那,雪儿真的要被你吓死了,真怕你要是也像爹娘师傅那般离我而去,那我该怎么办。除了你!雪儿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牵挂和依靠了,如果连你也有个闪失,你让雪儿如何一人苟活于世?所以雪儿求求你,就当是为了我,为了诗儿,今后行事千万不要再冲动了。”
望着雪儿隐有泪光闪动的双眸,除了感动我心中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愧疚,身为一个男人,身为一个丈夫,我却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不能给予,我又有什么资格给她幸福。
只会一次次的让她为我担心:“雪儿,相公错了,相公答应你从今往后行事一定考虑再三,绝不鲁莽,决不再让你为我担心了。”
雪儿闪动的泪花终于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滴落下来,轻轻的摇着头:“雪儿要你今后都为自己着想,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而雪儿也向你保证,往后一定改,绝不再对你生气,当你最温柔最乖巧的小娇妻好不好?”
我心中感动不已,绵绵情意暖遍全身,好似一双无比温柔的手抚慰着我体内每一个角落。
可我却十分的鄙视自己,在这个如此柔情蜜意的时刻我的老二竟不争气的硬了,而且还是直挺挺的硬了。一只魔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已按在雪儿挺拔的胸部上了:“好,当然好,为夫什么都听你的。爱妻如此为我,为夫粉身也难报万一。来,让为夫先好好的亲亲你,好好的疼疼你,以作回恩。”
雪儿小脸一红,举起手儿在我胸口轻轻一捶,便闭起双眼把粉嫩的小嘴微微嘟到我面前:“那你要好好疼雪儿哦!”
一张小嘴数日间已尝过不下百回,可仍让我为之神魂颠倒,看着眼前一代容华心中蹦跳如飞,兰香袭人,如扣心弦。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就这么亲下去我是否会亵渎了她,仿若天界神女的她,我真的配的上吗?
看着娇嫩欲滴的诱人双唇却迟迟不敢吻下,雪儿缓缓睁开美眸,深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虽有疑问,可她却没有说只字片句,扶在我脸上的双手将我徐徐拉近,把她的柔软和温柔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唇上,也印在了我的心上。
闭上眼细细品味着她的美好,双手划过我的脸庞,我的脖颈,我的耳后,酥麻间直到将我紧紧搂住,同时一条滑腻划开了我的嘴唇,丝丝香甜充满腔内。多少次了,这却是雪儿的第一次主动,第一次的索吻,第一次的把她的香舌献给我品尝。
这是不是告诉我,她爱我爱的更深了,为了我,她什么都可以做,而我却像个傻子般担心这担心那,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配的上雪儿,除了我还有谁可以给雪儿幸福。
抛开一切心结,尽情地允吸着嘴里的柔软,舌尖搭着她的舌尖,飞快的刮弄,似乎挑到了她的敏感所在,搂着我脖颈的双手抓的更紧了,嘴间隐隐传来声声娇呼,细如银铃,动听至极。
香舌似乎不堪欺凌,较弱的节节败退,想逃离我的魔口。而我如何舍得她走,嘴上用劲一吸,带着甜美津液再次滑入了我的口中。不忍在逗弄她,大舌攀上与她缠绵在了一起,和我的爱人吻了个天昏地暗。
直到舌根发酸,我才恋恋不舍的将她的小嘴放开,痴痴的看着她一双娇滴滴的美目:“雪儿,我想要你。”
雪儿细细喘着气,轻轻的摇了摇头:“还……还不行!”
我急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想?”
雪儿挪了挪坐在我腿上的小屁股,将丰润的大腿在我硬挺的肉棒上面轻轻厮磨:“雪儿又何尝不想呢!你知道当我看着诗儿把她的真心和身子完完全全通通交给你的时候我有多羡慕吗,我多希望你现在就要了我,让我也完完全全成为你的女人。可是只要我们身上的毒一天不解,我就不会和你结合,我不会再做出任何一件有可能伤害到你的事。”
我喘着粗气道:“没事的,我中毒轻,就算你的毒没解我的也一定解了,你就给我吧。”
雪儿依然摇着头,坚定道:“不行就是不行,我决不让你冒一丝风险,你就再忍一天好吗,只要我们的毒一解,雪儿什么都答应你。”
我指着被她挑逗的硬如铁柱的肉棒道:“你看这叫我怎么忍啊,你吊完我又不给我,这怎么行啊。”
雪儿扑哧一笑,如花绽放,白若瑞雪的小手柔柔抚上我的肉棒,隔着裤子轻轻抓握:“去你的,谁吊你啦!”
经她雪手一握,果然分外舒爽,长长呼出一口气才发觉情况更是糟糕,肉棒在她手中变的麻麻痒痒,敏感无比,甚至涨的还有些隐隐发疼:“还说没吊,涨的都快炸了。”
雪儿又是一笑,把嘴对着我耳边吹着气:“不然人家想个法子帮你弄出来,就当向你赔罪好不好?”
热气暖暖打在耳朵上,只觉耳根一阵酥麻,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好是好,可是你要怎么帮我弄出来啊。”
雪儿娇媚一笑,把细细指尖往水润的红唇上一扣:“你说……用这里好不好呢?”
我喜出望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吗,你肯用嘴帮我,可……可你不是嫌我那脏吗?”
雪儿眼神飘忽,黯然道:“那晚就该帮你,也不至于后来那般后悔。”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奇道:“后悔什么?”
雪儿淡然一笑:“没……没有,我是说那晚你求我时我就该帮你,雪儿怎么会嫌相公的东西脏呢!”
这会方才醒悟,心中隐隐有些觉得,雪儿似乎是因为当初先帮李赋那混蛋口交了所以才后悔的。最爱的人是我,可是她的第一次却没有一个是属于我。说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看着雪儿对我如此情深,什么事都是为我着想,把我放在第一位,我也只能慢慢释怀,把这终身的遗憾深深掩埋:“那就劳烦娘子为我解这扰心之痒了。”
雪儿在我嘴上轻轻一吻,便徐徐蹲在我胯间,慢慢的解了我的裤带,将我的裤子拉下,肉棒随之弹出,高高挺立在雪儿面前,雪儿调皮一笑,在肉棒上一拍道:“真看不出今儿这么有精神啊。”
我笑道:“你要是每天都肯为他舔上一回,我保他每天都这么精神。”
雪儿白了我一眼,把肉棒握在手心,低下头移至我的双腿间,立觉一阵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龟头上,紧接着是一条柔韧至极的滑腻从肉棒根部直到龟头的马眼来回舔动着,小腹一麻浑身随之一抖。
雪儿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饱含笑意的看着我,不知是否是在取笑我。我尴尬一笑,正想为自己的敏感辩解,胯下的玉袋已被她含在了嘴里,轮流允吸着两颗蛋蛋,时收时放。这么一来更是不得了,全身犹如电击,频频抖个不停。
我招架不住连连求饶:“娘……娘子……慢……慢些,受不了的!”
雪儿抬起头望着我,冲我皱了皱鼻子坏坏笑道:“就是要你受不了。”
不待我回答重又低下头埋首在我的胯间,只见她又伸出柔软的细舌在我马眼上轻轻刮弄,将我溢出的精水一一挑起全卷进了嘴里吞下了肚。
我眯起眼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感激涕零,她竟肯为我吃那肮脏的东西,心头忍不住一阵温暖,还在回味这份柔情,只觉龟头亦是一阵温暖,低头一看,果然整个肉棒已有半根被她含进了嘴里,温热湿暖竟是说不出的舒爽。
想着雪儿这张温柔的小嘴曾经还为别的男人服务过,心中就刺刺的痛。要是她的第一次全都属于我那该多好。为什么到了现在我还在想这个,不是和自己说好了要将它淡忘吗!但可笑的是,这又谈何容易呢!
臀骨一抽,下身的酥麻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不止整个龟头已被她的小嘴包裹,连嘴里的小舌头仍不停的在马眼和龟菱上刮弄,舌头围着龟头打着转,从嘴里不时的发出“咕叽,咕叽。”
的撩人水声,直把我舔的紧紧张张,生怕一个忍不住就丢了精。强忍下,肉棒底部的一条精脉直抖个不停,总觉得只要稍一放松就有汹涌的激流澎湃而出。
双手紧紧抓着太师椅两边的把柄,就在临近决堤之时,雪儿终于停止了舔弄。
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一只柔荑已温柔的抚在了我的睾丸上轻轻捏握,而另一只手更是在肉棒根部上下套弄起来。
手心温热柔软,五指灵巧纤细,带来的感官快感自是不言而喻,微微收敛的激荡重又席卷而来,龟头红通通的又大了一圈,鼓鼓涨涨就像个李子一般。
心中如万马奔腾,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肉棒上聚集而去。深吸慢吐调节着气息,强忍着不让自己射出精来。短短半盏茶不到的时间要是就被吸出精来,那今后的颜面还往哪里摆,这是以男人的尊严为赌注的时刻,所以绝对不能输,要让我的爱妻知道她的男人是很强壮很持久的!
还好及时运功调息,才不至于让摇摇欲坠的精关就此崩溃。雪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冲我嘻嘻一笑,双手加重了揉弄的力道和速度,我一个踉跄差点漏出精来。还在暗自庆幸,雪儿已俯下头再次把我的肉棒含住,一股湿热的舒爽重又席卷而来,雪儿上下起伏吞吐着肉棒,将我的龟头轻轻允吸,麻痒的电流迅速游遍全身,我立马握紧拳头喊道:“雪儿……慢……慢点……会出来的……”
雪儿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嘴上的力道,把我的肉棒飞快的吞进吐出。肉棒再次无法控制的膨胀到了极限,长江终于决堤,滚滚浪花激荡而出,毫不留情的全射进了雪儿的小嘴你。
看着胯下俏脸如花,红唇闪动,什么今后的颜面,男人的尊严,在雪儿的樱桃小嘴下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心中尴尬不已,一阵滚烫不由的烧到了脸上。
洋洋洒洒射的干干净净后,雪儿才慢慢把我的肉棒从她嘴里退出来,从怀中取出一块汗巾,将满口的精液全吐在了汗巾上。放下汗巾回过头,重又来到我的胯下,拿起已垂软下去的肉棒再次舔弄了起来。
敏感的触觉引的小腹一阵抽搐,直到把我的肉棒完全舔舐干净了才将它放开。
心中情动不已,她对我竟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用心,可郁闷的是不知她曾今对李赋是否也如此温柔用心过。
拿起汗巾将嘴中残留的精液全吐了上去,小心的揉成一团丢进了茶几上的洗脸盆里,站起身一屁股重又坐回了我的腿上。射精后双腿软的就像豆腐,不过还好雪儿体态轻盈,还能勉强承受。
双手围上我的脖子,笑脸吟吟的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水灵秀气,隐约间似乎还透着股娇媚和诱惑:“怎样?为妻服侍的可还满意。”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满意满意,都舒服到骨子里去了。刚柔并济,简直让为夫欲仙欲死,实乃天下第一的好娇妻啊。”
雪儿嘻嘻笑道:“你也是天下第一的好相公,心疼为妻操劳过度后定会手麻嘴酸,于是这么会儿便射给人家了。”
我老脸又是一红笑骂道:“好啊,你敢取笑为父。”
恼羞成怒的抓着雪儿的腰去挠她的痒,雪儿呵呵的笑着,在我怀里挣扎:“好啦,好啦,不闹了。累了一晚上一定饿了吧,我们去找些吃的。”
经她这么一说肚子还真有些饿,暂且先放过这小妮子,迟些再来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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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雪儿的手一起走到大堂,诗儿和李赋却已不见踪影,把小二叫来问道:“刚才坐这的一男一女去哪了?”
小二看到我和雪儿显然很是惊讶,特别是在看到雪儿时,那眼珠子就跟钉在钉板上似的移都移不开了,我又冲着他喊了声:“喂!”
小二这才回过神来,问非所答道:“两位可是林公子和林夫人?”
我有些烦乱也不去理睬他的问题:“我问你刚才在这的一男一女哪去了!”
小二见我有些发怒,只好认真的回道:“你是说李公子和李小姐吧,刚才你们一走他们也回房去了。”
不知为何心中竟微微有些不祥的预感,可诗儿是他亲妹妹啊,还是先去诗儿那看看再说吧。回头看了眼小二,想起今早他看诗儿时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便冲他凶道:“那个李姑娘也是林夫人,你们最好离她远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小二连忙点头称是,便不在理他,拉起雪儿的手往诗儿的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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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来,心中总是忐忑不安。快到诗儿房门时,也不知为何竟回头冲雪儿比了个禁声的动作,雪儿白了我一眼,但还是配合着我,跟在我背后,轻声慢步的走着。
终于到了诗儿门前,偷偷听着屋内的那些动静,可这时听的最清楚的却是自己的心跳声。
屋内终于有了动静,隐隐听到诗儿娇滴滴的声音:“嗯……你温柔些嘛……毕竟它这么小……啊……不行……快拿出来……啊……痛啊……你怎么这么粗鲁啊……你手拿开……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