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可方物。
这些都看在小二眼里,直把他的魂都给勾没了,可就在诗儿终于说出第二次不行的时候他便已经无可奈何了,虽然有些不甘,但他又不敢忤逆诗儿的意思。
既然不能插入,那乖乖的站着也好,毕竟能有此艳福已是万世修来的福气了,现在只盼着能多享受一时便是一时。待诗儿满足之后再去完成她所交代的事,要是把事办好了,说不定真有可能采得美人花心,那时就是粉身碎骨也值了。
越想越觉的精彩,正想着干脆现在就起身,早去早回,等到晚上再来好好享受这天仙的妍姿艳质也不迟。却不想诗儿竟依身上来,螓首靠在自己肩头细细娇喘着,胯下肉棒亦更为猛烈的在穴口处刮蹭起来。紧接的耳边传来一连串荡人心魄的娇吟。小二脑子就像被灌了浆糊般迷迷茫茫,死的心却又活了过来,鬼迷心窍般再次央求道:“诗儿姑娘……小的求求你了……你就让我先爽一回吧。”
诗儿依然摇着头,在他耳边柔媚道:“嗯……不……不行……就是……不行……啊……你让人家……嗯……怎么对的起相公……”
小二终于绝望了,果然她一直不给的原因就是为了她的相公,这也是理所当然,人家门当户对男才女貌的,这等天姿,启是我这种低贱之人可以染指的。
就在黯然心碎之时,龟头竟缓缓的进入一处柔软的温暖所在,四周紧逼非常,紧跟着棒身也慢慢的顶了进去,内里湿滑无比,虽然紧致却温腻易行,层层软肉蠕动包裹着肉棒,这是从未有过的美好,终于在这美好之中,肉棒被诗儿全部揉进了她的淫穴内,小二周身神经绷的紧紧张张,差一点就把精液射了出来。
在柔媚的呻吟下肉棒终于完全插入了蜜穴,诗儿娇躯随之一抖,麻痒终于被替代,换来了充实的美满,可是欲火却随着插入更为炽烈的燃烧起来,修长的双足顶着小二的屁股,希望他能再进入些,可是却已使不出力气,但这占满的感觉已足够她美上一阵了。
小二一阵狂喜,扶起诗儿的雪颜,看着丽人水汪汪的大眼睛,正要感谢天仙对自己的赏赐,却不想诗儿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记,娇娇嗔道:“坏人……嗯……混蛋小二……谁……谁让你进来的……嗯……人家和相公说去……”
小二听的云里雾里,慌乱之间正要辩解,却又被诗儿敲了一记:“你……你个坏人……嗯……都进来了还不快动……啊……快……快动啊……”
小二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这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突然觉得这美若天仙的小淫娃竟是如此的可爱,再想想那器宇轩昂的林公子,自己竟能夺了他这楚楚美娇妻的贞洁,给人添绿的感觉竟是这般的刺激,当即也不跟他客气,抱起诗儿的雪臀一抽一插又一次顶进了小穴内。
诗儿随之一声娇呼,双手紧紧搂着小二的脖子立马提臀相就,雪白的玉腿大大张开,好让他插的更深一些。小二顿觉比之刚才慢慢挺入更为得心应手,当即大刀阔斧的猛插起来,记记直达花心。这可把诗儿美坏了,惹的她淫声浪语不断。
小二下下见底,而这次不同的是龟头竟能碰着穴底的花心处。每一次的碰撞,花心上的肉芽就在马眼上轻轻一刮,一丝电流仿佛从肉芽之中传遍了整个阳具,小二连点数下顿觉妙味无穷。
之后次次都去寻那肉芽,不过十数抽,全身竟都被那肉芽给挑麻了。腰眼更是一酸,小二猝不及防,肉棒似乎不受控制一般,酥麻之感直袭脑门,心知不妙,连忙挺直了腰板鼓足了劲,对着蜜穴狠狠捣了数十抽,只觉周身具酥,马眼大开,再也挨不过,顶着诗儿深处就扑哧、扑哧的射了。
诗儿立觉穴内一烫,一股股阳精有力的抨击在花心上,小二连连抖动,抵着花心射了好一会才完事,射精的时间竟比抽插的时间还长。
诗儿涨红了脸,嘟着小嘴,一双水波盈盈的大眼睛懊恼的看着小二,嗔道:“不错啊,办事挺利索。”
小二也不好意思起来,不舍的将阳具慢慢抽出了小穴,心中已不知将自己骂了多少遍:“不……不是的诗儿姑娘,我平时没这么不济的,是你太美了,穴儿又紧,刚才又摩了那么久我才没忍住的。”
诗儿见他狡辩,心中更是有火:“你现在就给我滚去猛虎堂,这事要是办的不利索,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二见还有挽回的机会,连忙扒着裤子向门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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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那几个臭乞丐带着欧阳琳往城南的方向去,欧阳琳始终一副悠然自得的摸样,闲来无事还拉着边上的乞丐瞎扯。可周围的人似乎都不太搭理她,不知是否是我多心,总觉的他们对欧阳琳甚至还有些显得小心翼翼,前三后六的把她夹在了中间,似乎生怕把她丢了一般。
我和雪儿跟在后面,害怕他们发现一直都不敢靠近,他们在说什么自然也是听不清楚,可偶尔还是能听到几句欧阳琳在前方的嚷嚷,不过内容大多不是丐帮最近伙食怎么样,就是丐帮福利可有改善等等。听她瞎扯觉得甚是好笑,丐帮伙食和福利要能改善那还能叫丐帮吗!
大约走了近十多里的路,来到了靠近南门的一座偏僻大宅,门庭富丽华贵,气派十足,不像是丐帮中人该来的地方。
两个家丁早已候在门前,看到丐帮众人纷纷毕恭毕敬的将他们请进了门内。
待众人都进了里院,家丁才将门关上。
好在宅院边上就有一棵大树,想是夏日做避暑之用。我和雪儿飞身树上,藏匿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之后,此处恰好可见院内一切。
这时从庭院的屋内走出十数人,为首的是一个年近五十的高瘦男子,身上衣物干净整洁,只是在外衣上有几处故意打上去的补丁。见到丐帮众人连忙拱手请安:“少帮主好,众位长老好,杭州分舵舵主柳进斋给诸位请安了,请诸位进屋详谈。”
谁知那冷峻汉子却道:“我们丐帮中人早惯了幕天席地,此地甚好,不必再进你那金窑子。”
雪儿娇躯斜依在树干上,只露出了个小脑袋看着院中,我站在她身后,躯体轻轻的压在她臀背上,只觉软玉入怀飘香阵阵,双手又忍不住的在她腰上腿上不规矩起来。
雪儿俏脸一红,回头瞟了我一眼竟任由我在后毛手毛脚起来。在我手上轻轻一拍,便伸出头继续注视着院中:“不想这人冷冷清清丝毫不苟言笑,竟也还有几分丐帮中人的气魄。”
我见雪儿夸奖那冷峻汉子,心中有些不爽道:“不过是个给脸不要脸的主,别人都请他进屋了还在那装模作样的。”
雪儿扑哧一笑,轻轻的抚着我的手道:“真糟糕,竟嫁给了个醋坛子,这下半辈子还不得被酸死。”
想想也觉好笑,虽听她取笑我心中却是甜丝丝的,故作生气道:“好啊,居然敢取笑你相公,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便上下其手而为,一手抚上她胸前雪乳轻轻揉按,一手放到她雪胯下来回的游走。只觉入手软软腻腻甚是美妙,虽然隔着衣裙,可依然能感受到雪肌的丝滑。当即加了把劲,好让雪儿体会到我的热情。
雪儿细细嘤咛一声,忙咬住手背,深怕自己叫出声来。另一只手按住了在她胯间捣乱的魔手,用勉强镇定的口气对我道:“别胡闹,要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得了。”
我猥琐一笑,丝毫没有减弱手上的劲,还把已有些勃起的下体顶着雪儿的翘臀轻轻摩擦挺动起来:“我摸我的,你别出声,他们发现不了的。”
雪儿娇颜更红,贝齿轻咬着红润的下唇微喘道:“尽胡闹,你这样摸人家,还……还用那顶着人家屁……人家背后,你让雪儿怎受的了,快快停手,不然雪儿要忍不住喊出声了。”
嘴上虽这么说,却不见她有任何阻止我的动作。我明白,只要是我想的,我要的,雪儿都会由着我,惯着我,她对我的爱没有任何束缚,只有无尽的溺宠。
不计后果,不计得失的溺宠。
心中感慨不已,面对一个这样深爱于我的女子我又该如何回报她呢?只有爱!
只有比她爱我更爱她,我才有资格去爱她,去成为她这辈子足以依靠的男人。
看她娇喘吁吁的模样,我既是感动又是得意,双手不再局限于哪个部位,开始在她全身游走起来,在她耳边吹着气道:“不怕,我有个好办法,保证我的亲亲雪儿一句也喊不出来。”
雪儿回过头半信半疑的看着我,灵气逼人的大眼睛已是水汪汪的娇怜:“真的?”
我奸笑着把她的娇躯转正过来,一手抚着她的雪颜,对着她水润的红唇就吻了下去。雪儿这才反应过来上当了,雪手在我臂上轻轻一锤以示不满,紧接着双手却搂上我的肩膀已和我吻的死去活来。
树枝上我与雪儿昏天黑地的允吸着对方,而树下的对话我们也一句不漏的听在了耳里。
丐帮众人将欧阳琳团团围住,先是秃头长老发话了,对着欧阳琳道:“快说,你到底将打狗棒藏在何处了。”
欧阳琳处之泰然,在众人之中悠然自得,双手负背来回渡着步,时不时的还跳上一跳。看着秃头长老对他指骂也只是眯眼笑道:“有回烧肉差点火候,就把它给点了,多亏了它那次烧肉特有味。得着机会也给长老你烧回,包你吃后求爷爷告奶奶的还要。”
秃头长老涨红了脸,指着欧阳琳怒道:“黄毛丫头休再猖狂,当初若不是老帮主在后给你撑腰,你又岂能四处惹是生非之后还能平安无事。帮中兄弟对你一忍再忍,你不但不思悔改,反变本加厉偷了镇帮之宝打狗棒,你这样如何对的起对你恩重如山的老帮主。”
欧阳琳吐了吐舌头,冲秃头长老做了个鬼脸:“你为老不尊,竟瞎说,打狗棒明明是师傅传给我的,再说了,你们一群大男人围着欺负我一个小姑娘,你们对的起对你们恩重如山的老帮主吗?”
秃头长老被气的险些说不出话,冲着欧阳琳吼道:“臭丫头,我先打断你一双手,看你说是不说。”
话还未说完,已五指成爪向欧阳琳功去,掌劲虎虎生威,足可看出外家功夫已练至炉火纯青。而欧阳琳却浑然不知,仍是双手负背原地站着,周身破绽百出,似乎全不把这秃头长老放在眼里。
秃头长老见她如此看轻自己,心中更是有气,双爪齐出直功她面门,使的竟是杀招。
就在双爪距欧阳琳不过六寸之时,一人身影已飘至两人中间,一掌击出将秃头长老的双掌硬是给隔开了。来者竟是那冷峻汉子,秃头长老见来人是他也连忙收劲向后跳开。
欧阳琳笑的更欢,拍着冷峻汉子的肩膀得意道:“就知道你舍不得他打我。”
秃头长老瞪着双眼冲冷峻汉子怒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护着她。这丐帮帮主你还想不想当了。”
冷峻汉子依然面无表情冷冷道:“她的性子我懂,你打断她手她也不会说的。”
秃头长老不再言语,冲欧阳琳哼了一声,一拂袖又站回了人群中。
冷峻汉子回头看着欧阳琳,撇开她按在自己肩上的小手道:“说吧,我只想知道爹在临死前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欧阳琳听到冷峻汉子提及他爹,竟难得的不再嬉皮笑脸,反之双眼似乎已溢出泪来:“我早和帮里的那群老匹夫说过了,师傅在临死之前已把丐帮帮主之位传给了我。他还说丐帮即将引来一场浩劫,要你好好苦练降龙十八掌和麟息功,不要为帮中之事分心。只有我们师兄妹齐心协力才能避过此劫,你真以为我愿意当这个丐帮帮主啊,这要不是师傅的临终遗言我……我早就……”
接着竟泣不成声,捂着嘴哭了起来。原来欧阳琳和这冷峻汉子是师兄妹,那他们的师傅就是丐帮帮主项鼎天咯,那这冷峻汉子一定就是项鼎天唯一的儿子项云天了。可江湖之中只是传言项鼎天半年前得了场怪病,已半年昏迷不醒,并没听说已经死了呀。
秃头长老终于听不下去了,又再次站出人群道:“少帮主,你不要被这鬼丫头给骗了,她向来诡计多端,这分明是她想当上帮主所编的谎言,大家千万别被她的妖言迷惑了啊。”
丐帮众人也一起起哄着,齐声喊道:“妖言惑众!妖言惑众……”
项云天举手示停,院中立时安静下来,言语已不再冰冷,似乎微微带着些许激动:“那爹临终前可曾说过那劫难是何劫难,我们又该如何避过此劫。”
欧阳琳勉强止住抽泣,抹去雪嫩双颊上的眼泪道:“没有,师傅他老人家当时已临近气绝,只来得及吩咐这几句话,可他曾再三叮嘱过,丐帮中人千万不要自相残杀。”
项云天闭目抬头,长长叹了口气,一言不发似乎若有所思,冰冷的俊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波动。
秃头长老再次按耐不住,走到项云天身旁劝道:“少帮主,你不可以再犹豫啦。丐帮不能一日无主,你是老帮主唯一的儿子,理应由你来当这个帮主。快快逼她交出打狗棒,已经半年了,不能再拖了。”
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长发长老也站出来对项云天道:“少帮主,老郭说的有理啊。你在乎你们的兄妹之情,所以这半年来你一直犹豫不决不忍伤她,可你已仁至义尽了,你难不成想看到我们堂堂丐帮无主?用老帮主昏迷的谎言蒙蔽江湖中人一辈子吗?你当他们都是傻子吗?丐帮会沦为武林笑柄的。”
项云天垂下头再次叹了口气,看着身前两位长老默然道:“那就由她当这个帮主,又有何不可。”
秃头长老怒不可遏,冲着项云天吼道:“混账!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今日就算是对不起老帮主,我也要杀了这鬼丫头,看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说着便舞起双爪,向欧阳琳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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