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小媛娇嗔着。
“不行哦,今天请了很多哥哥来陪你玩。你不玩了大家该不高兴了,听话,今天南哥让你爽个够。”
张向南把小媛推到墙脚,吻了起来,边亲吻边抚摸她的身体。
她也毫不反抗,和刚才被侵犯的样子截然不同,主动地伸手触摸张向南的下体。
还拉开他的拉链,努力从里面牵出那一只巨兽,然后细细摩挲。
张向南撩起她的裙子,她便心灵神会地,将一条腿缠上他的腰,下体努力凑近张向南的阳具。
然而张向南却不急于插入,只是在阴道口挑逗。
“快点了……”
“小婊子,是不是又心急了?”
“没有……再做一次就要睡觉了……今天好累了……”
“要睡了啊,好。我刚刚给你用的就是睡觉的药啊,是不是觉得身体有点放松?”
“恩,好像是有点……好想躺下,让小媛躺下好不好……”
“好啊。”
“不会是毒品吧……好舒服……”
“不会的,哥哥怎么会害你呢~”
后来知道张向南用的aikesong(音)很容易买到!是一种速效的肌松药,60s起效,和别的性药搭配效果特别好。
但是有很大风险!因为肌松以后姑娘会呼吸抑制,有可能窒息死亡!知道之后,我更是对张向南恨得牙痒痒。
这时候广播告诉我们,接下来的节目是“极限高潮”。
它的一个方法是,先用肌松药使女孩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但是神志可以保持清醒。
然后不停用各种性药刺激,攻击私处,使得女孩处于极度饥渴、又没有丝毫力气可以自己缓解饥渴的状态。
这时候,再适时插入,一次性将女孩刺激到极致高潮。
文宣对小媛的介绍就有“高潮层出不穷,无可限极”
这一条。
肯定是要将小媛的这个特点尽量展现,征服买家。
而且,这个单很有可能是于贱人点的。
符合他的爱好——用药。
张向南已经开始给小媛涂抹刺激私处的性药,小媛面露出不适的神色,低语呢喃。
但是由于肌松的效果,说话没有什么力量,也就听不太清。
以人的方式纵欲,而不能变成一个任由别人奴役的奴隶。
我脑子里反复回想着刀疤交给我的枪支用法,几个步骤来回回放。
这种时候,我才发现真的很紧张。
但是有隐隐觉得很刺激,不是很害怕。
是不是我确实是个很禽兽的人,所以才对色情和暴力如此不抗拒?这时手机响了,刀疤发给我一张照片。
我看到,是张向南躺在地上,裤子被他结下来了,鸡巴上面套着那个螺栓。
这是得手的意思了。
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刀疤这个招数真心阴毒。
先拿螺栓套在鸡巴上,然后给那个人喂过量的伟哥。
过一会儿鸡巴就会勃起,然后就无法摘下了了!最严重的要切除阴茎才能保命。
据说这也是在监狱里学的招数。
监狱真是个可怕的地方。
我不禁想,要是我开枪打死了人,我肯定也要入狱。
入狱了就会挨打,也会遭受这些诡异残酷的私刑。
甚至,不能活着出来。
这样想着,手真的颤抖起来。
不过现在颤抖无所谓了。
我只要等着刀疤带小媛出来就行了。
这时候手机又响了。
“开车准备。”
我赶紧跑到车旁边,然后把车子发动起来。
我高中毕业的时候学过开车,虽然没有本,但是还是不错的。
我将车开到会所门口,静静屏息凝视着前方。
时间过得无比的慢。
每一分钟都像一年那么长。
车厢里隐隐约约的臭味和机油味,夹杂成一种莫名的压抑,让我喘不过气来。
这样等着。
一秒一秒。
一分一分。
三分二十七秒之后,刀疤扛着没什么力量的小媛,从会所出来了。
他掩饰得很好,就像一个普通的宾客,照料着自己的女伴,出门还不忘猥亵小媛两把,打消门卫的疑心。
刀疤把小媛送上车,自己在后座陪着她。
让我开车。
我说我没有本。
刀疤说你是不是傻逼,这种时候还在意这种屁事。
快他妈的走啊。
他一发火,我被吓得够呛,一脚油门,车便向东驶去。
现在还是半夜,天色昏暗,路上没有什么车,也的确好开。
刀疤有一个简易的导航,我看着导航,将车一路开往郊区的汽车旅店。
小媛有点亦幻亦醒的状态,似乎在那里念着刀疤的名字:“……龙哥……,你来救我了……小媛……好爱你……小媛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不过不过小媛现在好想要……给我好不好……”
我感觉小媛根本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
我离她不到半米,却好像一个外人一般。
现在已经是凌晨4点,天边已有一点蒙蒙亮了。
车里比较昏暗,但我仍能用依稀的灯光看到后面发生的一切。
小媛根本无法忍受下体带来的煎熬,她缠绕在刀疤身上,伸出舌头舔舐着刀疤的脖颈:“小媛真的好想……好想……要……但是手好没力,龙哥……龙哥救救小媛,要不然小媛会死的。”
“不能在这儿……”
“就帮小媛,帮小媛摸一下就好……”
刀疤看看后视镜,我便把目光回避开,然后低声对他说:“她被下药了,可能确实受不了。龙哥……你就……就干吧……没关系。”
虽然一直卑微地偷窥着别的男人骑在小媛身上挥洒精液,但是这样去求别人干自己的女友,还真是头一回。
我感到自己脸上,火辣辣地疼。
可是鸡巴,仍是不由自主地硬了,踩离合器竟有点不得劲。
刀疤得到了我的允许,似乎也就放开了,一把吻住小媛,疯狂揉搓她的乳房和下体。
两个人就像我不存在一样,在后厢交缠起来。
小媛的声音逐渐放开:“啊……不行……龙哥插我……快插小媛的小逼……小媛的小穴……好痒好痒……”
我从后视镜里,眼见着小媛的裙子被撩起。
她被刀疤抱在胸前,以背后坐位,像坐在一把椅子上那样靠着那个男人。
刀疤那粗壮的阳具,裹着一层津液,在黎明的天色中折射出一绺光辉,转瞬便没入小媛的胯下。
插入的瞬间,小媛像是突然被注入了一种升压的药物一般,额头的血管都变得显而易见,如同青筋。
两眼翻白,像是癫痫了一样,身体当即颤栗起来。
刀疤爬她被撞到头,调整了一下角度。
小媛的身体便失去了重心,落到了我和副驾驶之间的空隙里。
蓄积已久的情欲让刀疤也变得不管不顾,奋力抽插。
小媛的面孔就在我手边,被他撞击的华容失色。
她的双眼始终像落日一样,处于一个半翻白得状态,脸憋得通红,汗水一层一层从额头沁出来,随着撞击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由于体位的原因,她的嘴在我旁边长大着,舌尖稍稍吐出,唾液竟就从小口间流溢出来。
我忍不住扭过头看她,看她沉浸在极限高潮中的样子。
如此之近,又如此之远。
近得是我头一次在如此的近距离,看她和别人交媾;远的是我们双目相距不过几十公分,她却看不到我。
我不知道她眼前现在是什么,大概是大脑如同礼花表演般的高潮华彩。
过了大概有五六分钟,车开到了约定的地方。
小媛似乎才进入了另一层高潮,身体痉挛着,但是已经有了语言。
像是不停打嗝一样在结巴着说话:“龙哥……干得……干得小媛好……舒服……快……死了……啊啊啊……又来了……啊啊……”
她狂抖两下,头顶的汗液滴滴答答落在手刹旁边。
我扭头看了一眼,她眼睛已经谜迷离离要睁开了。
我忽然害怕起来,害怕她睁开眼,却看到我在旁边,如看客一样看着她。
似乎这是比我曾经背叛她更可怕的事实。
我推开车门,走到车外。
点了一支烟,默默走向接我们的杨哥。
他是刀疤的老朋友,一起坐过牢。
他笑着说:“刀疤把女人救回来了?”
我点点头,深深撮了一口烟。
“哟,这就草上了?”
我没有答话,默默看着那辆小破车在两个人疯狂地交媾中颤抖,似乎要散架了一样。
杨哥摸了摸自己的鸡巴:“我操,要不是刀疤的女人,真想也上去干一炮。”
我苦笑一下。
那他妈的是我的女人啊。
这场车震持续了整整三十分钟。
当刀疤先推开车门,走下车,提起裤子的时候。
我却感觉怅然若失,就好像被插入的不是小媛,而是我一样。
真是可悲,我不禁哀叹着,却又没有什么办法去改变。
我如此喜欢这一切,但又如此想要改变它。
这一切矛盾的根源,到底在哪里?刀疤穿好衣服,才从车子里拖出已经奄奄一息的小媛。
他一个公主抱,将衣衫不整的小媛抱在怀里而我像是在街道旁围观胜利之师凯旋的平民一样。
目送着,刀疤将依偎在她怀里,幸福得满面潮红的小媛抱回了屋子。
难道故事就只有这样么?难道一切,都已经不再是我的故事了。
我真的,只是一个旁观者?我踩灭了烟头,发现地上已经躺着十个烟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