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自己女人的我还是头回见”。
我咬咬牙,心想也是没办法,不得不依靠这种人渣。
要不是他,小媛和我根本不会被拖进这个溷沌世界。
小媛就算天性淫荡也好、性格容易被掌握也好,都还是一个学生的身份,怎么会沦落到今日和母狗一般?如果有机会,真想看黄暂死在我面前。
回到别墅里,大家还在休息,有个小弟问我去哪儿了,我说没事,熘达着买了包烟。
他好像也没怎么起疑,跟我借了一支烟抽了。
大家基本上都睡下了,但是小媛没在自己房间。
我正纳闷,看见一个人扶着她从浴室走出来。
她腿合不拢,外八字在地上滑步,最后还是让那个男的抱着自己回的房子。
那个男的还在调戏小媛:“给你洗澡好累哦,洗下来那么多脏东西……”
小媛抱着男人的脖颈,娇嗔道:“还不是你们坏坏,在小媛身上射那么多,都黏住了。还往小媛的小逼里塞东西,那都是什么啊……”
“塞得是你的袜子,呵呵。真有创意,我好不容易才拉出来,一大坨啊,全黏在精液里面。”
“啊啊,羞死了,不要说了……那里的哥哥都太坏了,一点都不心疼我,往死了撞,搞得腿都合不上了。”
“还不是你太骚?”
男人一般爽朗笑着,一边合上了门。
小媛的心是什么做的?她是怎么做到都每个男人都笑靥如花、娇羞如水、床上承欢、床下陪笑的呢?她的心是有一个个房间,分别关着一个个灵魂么。
整个过程,我就站在这里,注视着她,看她从我身边经过。
但是她连一下,都没有看过我。
我就像一团空气一样,完全被无视了。
到了下午三四点,小媛虽然还说下面疼,可是一众男人却都已经休息好了。
各个提枪要战。
看小媛没有兴致,王胖子就和于廖要药,说是再刺激她一下。
于廖不同意:“她要歇就让她歇歇呗,顶多歇到下午就好了。那个药啊,你还是别用了。”
“为啥啊?”
“哎呀,你听我的,我自有安排。要不,你回头用点我上次给的药?”
“那个现在觉得不刺激了。”
于廖左右看看,把王胖子拉到门口。
我稍微朝门坐了坐,仗着听力不错,可以听到他们说话。
于廖拢住王胖子的肩膀:“年轻人,不要老玩这些东西。说实话,药是好东西,但是也要善用。什么东西一旦滥用了,也就不好玩了不是?你看我,也没有可着一种药用啊。要会玩,对不对。我下午要去剪片子,做成影片以后发给一些老板看。你在这边,帮我管着这些兄弟。有什么事情,多问问你福哥,他是会玩的,让他带着你,ok?你爸把你托付给我,我得负责任。”
王胖子早上刚惹于廖生气,也不敢多嘴,连连点头。
福哥,就是刚才抱着小媛进屋的那个男的。
他也算是于廖比较信任的人。
能看出来,于廖对小媛管得还是比较严,确实是很在意的。
但是从于廖这一席话,我能听出来,他身上应该还是有药。
我琢磨着,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手,好和黄暂做交易。
看着于廖要走,我畏畏缩缩过去,跟于廖说:“于哥,我……我想回学校一趟。”
于廖斜着眼睛看我:“回学校?你不怕张向南找着你啊?”
“那……关键有个邮件要发。”
于廖想了想:“你别回去了。我不在这儿,你给我把你的妞看好了,让她乖乖伺候兄弟们。她今天要是还不让兄弟们操,你就求她,懂了么?我没有那么好心,老给她长脸。我告诉你,她要是不听话,我第一个收拾你。”
看着他棱着眼,嚣张的样子,我也不敢造次,连连点头。
于廖让那个福哥给我找了台电脑,让我发邮件。
福哥显然想不到我会发什么邮件——他甚至可能没怎么用过。
心全在小媛那边。
这样,还是给了我一点机会独处。
我拿了手机的数据线接在电脑上,把刀疤当时跟我说话时的录音转了出来。
然后翻开我邮箱里存的邮件,找到了杨菲的信箱。
将整条录音,都发给了杨菲。
这算是我打出的第一张牌。
我很难预料张向南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可能不会因此放过我,但是也绝对不会不管于廖。
如果他们愿意花时间再去找刀疤,那就又为我争取了时间。
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发现天意真是不可琢磨。
如果不是有杨菲给我发这封邮件,我也很难联系上他们,这一招也就无从走起。
天意留下了一个个小缝隙给我,可能还是不希望我毁灭吧。
我这样安慰自己。
那小媛呢?天意是否也给小媛留下了些许的缝隙呢?或许,我是说或许。
或许天意给小媛留下的这条缝隙,就是我。
我发完邮件,到楼下,发现他们几个男人正抱着小媛,玩弄她的乳房和下体。
小媛挣扎着:“都说了人家今天……啊……要不了了……下面好疼……”
福哥看见我弄完了,招手过来:“来,你的妞不听话,开导开导。”
我有些为难:“哥,她不听我的。”
福哥拿出一把刀子,忽然狞笑了一下,走了过来。
我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把住脖子,刀尖杵在我喉结的位置。
我顿时吓得不敢动弹……这种被人用刀顶着脖子的感受,真是恐怖。
一瞬间,似乎腿就软了,尿意马上就侵袭着整个下半身。
我甚至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尿了似的。
“小媛啊,我们跟你说了半天了,你要是再不好好听话。不要怪哥哥们哦,我可不会像心疼你一样心疼这小子。”
小媛站起来,稍微整整衣衫。
这是件露肩的薄蕾丝罩裙,显得很居家。
裙摆比较低,直到膝盖,看不到昨天的正字在不在,只有膝盖上贴着的创可贴还是醒目。
她轻轻撩起裙摆,果然没有穿内裤,上面一道一道青紫,提示着她经历的蹂躏。
几个正字虽然被洗了,但是用马克笔写的,依然还能看到。
“你看看嘛,小媛昨天被玩成什么样子了。福哥,你稍等一下下,十分钟好不好?小媛先帮哥哥们亲一下好不好。”
福哥见小媛服软了,把我一把推到一边,拿着刀走到小媛身边,拉住她领子,用刀一路划下来,那衣服便裂成两半,整个娇柔的身躯都露在外面。
他搓着小媛的乳房:“帮哥哥把鸡巴拿出来吧。”
小媛笑了笑,伸手解开福哥的腰带,掏出已经硬了的鸡巴,然后跪下来,一口含住龟头,熟练地舔舐起来。
旁边五六个人,包括王胖子也忙不迭地围成一圈,几根鸡巴急迫地凑到小媛脸上,让她雨露均沾。
福哥回头指着我说:“小子,这么宝贵的镜头不拿相机拍下来?快去!”
我忙点头应声。
相机在于哥的卧室里,我忙跑进去,从抽屉里翻。
这时,我余光看到了衣架上挂的一条裤子。
裤子上面好像是溅了一些精液,所以被换在这儿了。
这好像是……于廖的裤子。
万一里面有药呢!我赶紧过去,在里面掏了掏。
真有!我掏出来,却有点失望。
这也基本是个空瓶,跟之前那个一样,只是底上有一点点。
我正哀叹没什么好办法,忽然灵机一动——王胖子也只是见过,他有什么办法区分么?我要的就是这个样品,依样画葫芦即可!我顿时心生喜悦,把那药瓶装在兜里,然后拿着相机下去了。
我一直在旁边照相,忠实记录小媛这一轮被轮奸的景象。
她显得非常乖巧,虽然明显下体疼痛,但还是极力承欢,看得我有些心疼。
不过她确实是天资不凡,即使下体肿痛如斯,依然高潮不断,让一众男人大呼过瘾。
奸淫还在继续。
我却突然听到手机来讯息的声音。
趁着他们干得投入,我忙称自己要去尿尿,去了厕所查看信息。
是老刘的:“于廖,1972年生,是你校友,留校后任教,后因猥亵女生,违反校规被除名。后来在东南亚涉及外贸生意,生意失败后去向不明。小道消息称涉嫌走私贩毒,但是不久就金盆洗手,没有桉底。近3年和北京尤其是各个郊县夜场、洗浴中心过从较密,曾短暂经营ktv,1年前卖掉ktv。目前似乎在经营一家杀虫剂厂,但是货单不多,比较可疑。”
“王涛,没有桉底,比较清白。父亲身份之前跟你说了,母亲应该是其父前妻。母亲对其要求较严,每周回去学校见其一次。后妈比他年龄略大,目前是**房地产公司任职经理。于廖名下几处房产均经由其公司购置。”
“另外,你的包裹到了,我晚上八点会到山西面馆,你到时候在那儿和我见面。”
老刘确实给力,这样大概算是心里有个估计了。
我回了一句:“于廖涉嫌贩卖违禁药品,能否报警。”
“对方有后台,勿打草惊蛇,不要报警,保证自己安全。另:把我的钱给我。”
真是无利不起早,对啊,他肯定关心钱的问题。
不过也是,我现在即便报警,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打草惊蛇,反而可能危害我和两个姑娘的安全。
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不过真的,就算成功把小媛弄出去了,我怎么全身而退,还真没有想好。
就算我不管自己,总得管费青吧?费青……如果她没有卷进来就好了。
如果有机会能让张向南和于廖火并,那说不定机会会更大,到时候报警也是可以的吧。
我回到客厅,小媛正被三穴同奸,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也听不出来她到底是疼痛还是快乐。
但是我只是注视了一会儿,她就又再次高潮了。
虽然男人们还嫌不带劲,都嚷嚷着要是有药就好了。
但是抽插得动作仍然显得兴奋无比,急迫地就像发了情的公狗一样。
快到八点了,大家都已经射过一轮。
王胖子倒是十分精神,还在扶着小媛的屁股从背后插入。
他拿着mark笔,一边插一边在小媛背上饶有兴致地写着“我是骚逼,来插我”
的字样,且不漏过小媛每次高潮,都画正字标注。
“啊……小媛……好疼……腿好酸……哥哥……让小媛歇一歇……啊啊啊啊……不要……”
每次小媛一求饶,王胖子都更加加速抽插:“还求饶?你怎么这么没毅力,好好做行不行?”
“啊啊……小媛……小媛要去了……啊啊……啊……”
小媛再一次筛动起来,潮吹滋滋射在沙发上。
这群禽兽还赶紧去看,是不是粉色的。
“是不是啊?”
“不是。”
“不是就没事,哎呀我快射了,谁替我一下,我歇会儿。”
一个平头的小个儿撸着鸡巴说:“我差不多好了,我来。”
福哥这会儿想起了费青:“那个小青谁在干啊?”
“金刚在干,他好像和那个小青还干出感情了,做爱的时候说情话,恶心死我了。”
“那也是个骚货啊。”
“必须的。”
我看着大家都有点累了,便说出去买吃的。
福哥甩给我一百块钱:“这几天都让你花钱,老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去,顺便再买点啤酒回来,正好给小媛的小逼用啤酒洗洗。”
我接过钱,赶紧跑了出去。
我到了那个山西面馆,看见老刘已经坐在里面了,在看一份参考消息。
我坐过去,他便把箱子踢到我这边:“东西不少,就在这儿看,捡重要的拿,别的我先保管着。”
我打开箱子,拿出手机相机,一张张拍照。
这里有小媛的护照、机票,还有一些本子,果然是要出国啊。
我一看,机票竟然是后天的!这样来说就只有两天了。
可是……小媛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啊。
难道她后悔了?还是她觉得自己根本就走不了?为什么,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提起过?那些本子,有几个都是粘着我们当年情书的本子。
我翻了翻,顿时就觉得有些鼻酸,没有再往下看。
有一个硬壳的本子我从来没见过,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小媛的日记。
她是有记日记的习惯。
我从来都没有记过日记,但是她一直有。
我还曾经嘲笑过她,说老师让你记你就记啊,你也太听话了。
但是现在这本日记,却是某种希望的隐喻。
我能感受到,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可能就在这本日记里。
我把日记收下,别的东西放回去,让老刘帮忙保管。
他放下报纸,提醒了我一句:“你千万别玩火,这个于廖可不简单啊。”
我点点头:“我知道,你别管那么多了。拿钱办事就好。哎,对了,那个化验出了没有?”
“没有,样本量太少了。”
老刘没有看我,转眼低头去读报纸。
哎,虽然这个结果很让人失望,但也在情理之中。
我给他写了室友的电话和我藏钱的位置,让他自己去拿钱。
“我会和我室友说好,你到时候去拿就好了。”
他把条收好:“好,我要拿不到钱找你麻烦啊。”
我把日记收好,去另一家餐馆买饭了。
临走的时候老刘叫住我,再一次嘱咐:“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这帮人你惹不起。”
我相信他,他说得是对的。
可是,我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
人的一生,能决定的事情太少。
也许我往前走,会失去一切,但是也有那么一点点可能,可以挽回很多。
但是我停在这里,我将注定失去无数我认为珍贵的东西,和我作为一个人活下去的自尊。
我叹了口气:“谢谢,我知道了。”
我带着食物回去的时候,一堆人早已饿不行了。
小媛也喊饿,但却没有好好吃饭的机会。
他们一边操小媛,一边把饭放在她背上吃。
只是像喂狗一样,间断喂一点吃的给她。
我怀揣着那本日记,看着眼前的她。
心里按捺不住想要看一看的冲动,想要知道日记里的小媛到底和我眼前的是不是一个人。
我把日记藏好,直到晚上大家偃旗息鼓,都睡下之后,我才敢拿出来。
我借着手机屏幕的亮光,在卫生间里偷偷读。
两个小时,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了两个小时,直到手机一丝电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的泪水,只知道自己因为不断拿肩膀去蹭泪水,衣服的肩部全湿了。
日记本上好多地方,都被眼泪润湿。
看到最后,当我抬起头,发现自己几乎站不起来,一阵阵心痛,如同心肌梗塞一样侵袭而来。
我好想咆哮,又好想怒吼,还好想好好惩罚自己,去捶打墙壁,去用刀片切割自己身体。
然而我也无法那么做,我只能躲在卫生间里偷偷啜泣,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生者的地狱是不会出现的;如果真有,那就是这里已经有的,是我们天天生活在其中的,是我们在一起集结而形成的。”
这句话来自《看不见的城市》。
我以为我刚刚踏入地狱,其实我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身在地狱之中,却不自知。
不,是我们一直在地狱中,却不自知。
小媛知道,她或许知道,所以她对魔鬼的蹂躏,无动于衷。
她知道,地狱就是这个样子。
我走出屋子,用一个塑料袋装起那本日记,埋藏在后院的小花园里。
我不能让哪怕一个魔鬼,知道小媛的内心。
那里,只有我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