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研墨!”
沈清秋瞥了眼正在交规矩的嬷嬷,乖乖拿起了墨块。
花怜在一旁看着好戏。
此番情景不难猜到,沈清秋已经被贬成低等下人了,还要专门伺候这个小变态。
从暗室出来后,苏洺惜被沈清秋赶回了竹林医苑,毕竟哪儿要比相府安全。
而沈清秋已经被贬为低等下人,任人蹂躏。
“阿秋,太阳下山之前本相还能用上你磨得墨吗?”
花怜单手撑头,在书桌前打量着沈清秋。
沈清秋加快了手中的速度,似乎把不满都发泄出来。
“啪嗒!”
从砚台飞出的一滴墨溅到了花怜的袖口上。
花怜皱眉,不满溢于言表。
嬷嬷吓得立刻跪在地上,“相爷饶命,相爷饶命!”
沈清秋也大感不妙,花怜的变脸速度堪比翻书,前一秒和颜悦色,下一秒黑脸包公,只是他可没有包公那番好说话。
“十方,准备沐浴!”花怜唤来十方,不耐的吩咐。
“是,主子!”
花怜递给王嬷嬷一个眼神,王嬷嬷立马会意。
“阿秋,去准备热水!”还跪在地上的嬷嬷冲着沈清秋吩咐到。
沈清秋这才回过神,忙不迭的向水房跑去。
大概烧完热水已过了晚膳时刻,一面要被十方数落热水的迟慢,一面面对已经被搜刮干净的饭盆,还要被相府的丫鬟嘲笑欺负。
沈清秋疲惫不堪的回到院落,从背包里面拿出了一包方便面,用热水泡开,端坐在门前,看着此时的月色正浓。
冷清的晚夏,冷清的院落,冷清的月色,沈清秋叹了口气。
泡面的香气扑鼻,沈清秋抽了抽鼻子,眼泪不住地打圈。
“姑娘!”
靳墨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一个小食盒放到了沈清秋身侧。
许是太过冷清,许是月色清冷,许是靳墨的掐点出现,眼泪不争气的掉进碗中。
啪嗒啪嗒!
在清冷的院落中格外清晰。
靳墨一时没了主意,有些手足无措。
“姑娘,您......没事吧?”
靳墨站的笔直,头别到一侧。
“呜呜呜呜!”沈清秋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似乎这样便能宣泄来到这里的种种不如意。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委屈。
倏地,一只温暖的大手生疏的来回抚着沈清秋的头,笨拙且温柔!
沈清秋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靳墨,哭的更放肆了!麻烦发韵达快递
“不哭......不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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