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陆相宜气得,吞进肚子里的饭都要炸出来的样子。
好似,她吃的根本不是饭,而是炸药。
她浑身上下气得发抖,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可最近确实成为了常见。
再看安言那副云淡风轻宠辱不惊的样子,她气得就更发抖了。
直嚷嚷,“你笑什么笑!?”这语气连标点符号都演示的格外清楚。
这安言也是,这段时间老爱笑,一点都不像原来的高冷,变成了暖男,让陆相宜心中听不舒服的。
“我没笑。”安言摊手,无辜。
陆相宜咬牙,“你就笑了!”
笑得还如此可恶!
“我没笑,我这是自然表情。”安言解释道。
陆相宜瞪他,自知出门这是没辙了,便乖乖地把腿收回被子里。
安言见状很满意,终于是走上前来,摸着她还没康复的腿,眼底一片怜惜,“等你再好一些,我们就出去,外边天气正好,我会带你去看最好的风景。”
现在不是他不乐意陆相宜出去,而是现在的陆相宜的确是不太能够出去,之前受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就连抵抗力都是很弱的,就拿前几日来说,就是晚上苏阿姨临走之前忘记关窗户了,导致漏了风,陆相宜第二日就感冒了。
就连医生也建议要等身体恢复一下才能出去,感冒搁在一个正常人身上是小事,可是陆相宜身上却是头等大事了。安言不会去冒这个险也不愿意去冒险。
再者,现在陆相宜就连平时洗澡苏阿姨都不放心,更何况出门了,每每洗澡的时候陆相宜便是羞愧难当,腿上有伤痕还有疤,又有诸多不便,洗澡如同恶战。
那出门呢?
她能允许这么不完美的自己站在阳光下吗?
想想,安言便知道如何取舍了。
所以,他这并不算是在哄骗她。
但陆相宜并不认为,噘着嘴,“每次都说这些没用的,你说的那些话什么时候兑现过?”
此时的陆相宜便想大吼他是个骗子了。
可转念想想,人以群分,若安言是骗子了,那她何尝又不是呢额?
况且,安言处处为了她的健康,而她之前骗他,却不是完全为了他。
安言对她的宠溺不少,在听见这句抱怨的话后便又多了起来,嘴角的笑似乎从未停止过,像个风车似得不停。
而陆相宜便是能带给他笑容的那阵微风。
他说,“总有一天会的,你说的话,我都会帮你实现。”
陆相宜冷笑,想起了什么,嘴角稍稍凝滞了下,“我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他日,我会让你后悔,我定会让你捧着你的心,跪在地上求我。这句话,你还记得吗?”
想起这句话,便满是疼痛。
她当时是有多绝望才会这样说,而现在安言呢?
他所作所为又代表着什么呢?
她在这段感情中永远都是主动方,有些累,便不想再追了。
安言的心忽然被扎了一下,有些呼吸困难,话说都是一丝丝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得艰难。
他苦笑,同时又带着期盼,“你很期待我这样做吗?”
陆相宜想也不想便点了头,“这口气我憋着挺久了,如果你愿意让我气消的话。”
“好。”安言更是没有考虑地答了。
陆相宜诧异,这种事情事关自尊他怎么可能同意?
想问他,又不好开口。
只好冷冷道,“什么时候?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安言不紧不慢,替她放平床铺,她该休息了。
他凝着她的脸,眉目中的光流光于眼眶,深情而温柔,”关于这一点,我不会让你失望。我会在最好的时候把我的心送给最好的。“
其实,这只是个形式罢了。
陆相宜品了品这句话,有些发蒙,怎么觉得怪怪的?
但,后来困意袭来,她也想不了这么多了。
......
几天过后,陆相思的行李便尽数被杨叔带去了老宅。
都说深山老林空气清新适合养病,看着这花园子里的花,陆相思烦躁了许久的心终于有了些沉淀。
慕以辰拉着她,侧目望着她素净的小脸,“以后想看花,就让杨叔来院子里摘,你,好好待在屋子里,我不在,你不允许出门。”
啊?
陆相思回头,一脸蒙圈,“这算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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