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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神秘来电桃色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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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东平,你干什么?”忆莲惊恐得尖叫着,她被郑东平已经牢牢压在了床上,虽然她也学过防身术和近身格斗但毕竟男女在体力上有着差距,而且东平醉酒后力气也比平时要大了很多,忆莲用力挣动着但却无济于事,东平满嘴酒气面目竟显得有些狰狞,一只手按着她的左肩,另一只手则开始不规矩得解开她睡袍的带子。

    “不,东平,停一下,我现在不想……”忆莲感到一阵羞涩,她在一年前就已经把自己的处女献给了东平,基本上一星期他们都会有两到三次的性交,东平强壮的体魄和不错的性能力一直都让她颇为享受,尤其是灵欲一致的那一刻绝对是难以言喻的快乐。

    但是现在的忆莲实在是没有做爱的兴趣和欲望,而东平也完全没有了昔日的温柔,显得那么狂暴完全不理会她的拒绝,三两下就撕开了她宽松的睡袍露出里面黑色的胸罩和内裤。

    “忆莲,给我……给我……”东平双眼充血贪婪得死盯着未婚妻那娇小而又丰满的玉体,眼中尽是色欲的光芒,一把抓住忆莲的右乳大力撕扯胸罩。

    “东平,够了……”忆莲又羞又怒扬手狠狠给了东平一记耳光,顿时东平被打得楞住了,二人相处到现在忆莲还是第一次打他耳光,一时间忆莲也不禁呆住了,心生内疚道:“东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先冷静点,我们……。”

    “你敢打我……连你也来欺负我……”东平突然一声怒吼,吼声中带着无穷的愤恨和屈辱,随即一记凶猛而有力的耳光抽在了忆莲的面颊上。

    “啪”的一声响,忆莲只感眼前金星直冒头晕目眩,直撞倒在柔软的床上,只感脸上火辣辣的痛,她捂着脸简直不敢相信一向对自己体贴温柔的未婚夫竟会这样打她!还未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东平猛然骑到她身上,屁股坐在她的胯间双掌扬起左右开弓。

    “臭婊子,敢打我,连你也敢欺负我,当我是什么?是什么?”酒精的刺激加上这段时日良心上的愧疚和痛苦转化为无穷的暴戾,东平眼中的忆莲宛若幻化为朝他发出嘲笑的齐谨先冯彪等青龙会的歹徒,他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性,把全部的怒火都发泄在了忆莲的身上。

    “啪啪啪啪”连续十几记耳光直把忆莲打得几乎快要晕过去了,她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意识,只能努力用双手遮住脸哭喊着:“不……不要……东平……别打了……,别打了……。”伤心屈辱的泪水不断流下来。

    看忆莲已经不敢反抗东平心中颇感快意,一把把她胸罩扯掉露出她高耸的一双玉乳,在强力拉扯下还微微抖动着。

    “啊……”忆莲忙伸手护住裸露的双乳,但此时东平又改变了攻击目标,一把抄起她的一条修长光洁的玉腿,将赤裸的玉足放在嘴中亲吻着。

    “啊……啊……哈哈……哈哈哈……东平……求你……啊哈哈哈”忆莲只感一股麻痒感从足底直扩散到全身,天身怕痒的她转眼间从哭泣转化为失控般的大笑,一边笑一边流着眼泪,当真是有苦自己知道。

    忆莲平时对自己的一双玉足保养甚好,晚上洗完澡还会在一双美足上涂上护足乳润肤霜,和秦冰东方镜严宁玉眉她们这些身处第一线经常和歹徒进行搏斗的女警女兵爱穿长靴相比她大部分时间还是习惯穿高跟鞋,毕竟长靴虽然性感但穿久了也容易留下脚气病发臭,每天她都会对自己的一双美足进行精心的保养,所以至今一双美足仍旧如婴儿般光滑柔嫩一丝老茧也没有。

    东平鼻下闻到一股子足底清香的气味不禁欲火更盛,忆莲足掌纤美,骨肉均匀,白里透红,没有半分的老茧,而大脚趾甚至和其他四只脚趾一样大小,实是天下美足之只的异数,趾甲上涂着粉红色的趾甲油,在灯光下更显诱人,而五只脚趾忽而蜷缩团在一起忽而大张伸直,脚底板一抽一抽。

    东平已经看过不知多少次忆莲的这双美足了,但就是百看不厌更是百玩不厌,舌头之后换成了指甲,每次指甲在未婚妻足心那块嫩肉处轻轻划过时忆莲就不受控制般剧烈擅抖着,尖笑声在房间里不断回荡着。

    东平再也无法忍受了,他张开嘴把忆莲的一只美足放进去大力啃咬起来。

    “啊……啊……好疼,啊……东平住口啊……”刚才还在哈哈大笑的忆莲只感足趾奇痛不由大声尖叫着拼命缩脚,可是东平咬得狠了牙齿直陷入软肉中越是拉扯疼的越是厉害,简直比当日在精神病医院里那个疯子咬得更狠。

    “啊……不要,东平你怎么了……快停下……我的脚趾头要被你咬掉了……”忆莲只感自己快要崩溃了,不明白未婚夫为何会变成一个恶魔一般。

    东平只感口中美足不停挣动甚是不耐,张口把它拔出后架在肩上,然后扯掉忆莲的内裤,而他则解开自己的裤裆把早已勃起的肉棍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狠狠捅了进去。

    “啊呀……”忆莲玉体一阵狂颤,下体已经感受到未婚夫那杆粗壮的肉棍狠狠进入了她的体内,只是这回没有平日做爱时的快美只有疼痛和伤心,一向温柔的东平像一头野兽般在她体内疯狂进出着,他的胯部有力撞击着她的耻部发出“啪啪”的声响。

    肉棍在她娇嫩的阴道内翻搅着,猛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再拔出来,虽然内心痛苦但忆莲的肉体仍旧不由自主得开始迎合着东平粗暴的奸淫,小腹一下下顶起,一条腿仍旧架在东平肩上,另一条腿则盘着他的腰,两只小手在床单上乱抓发泄着体内的欲火,一张小脸满是泪痕但又双目眯着长发散乱。

    一对男女在低沉的嘶吼和放浪的叫床声中渐渐到达了高潮,东平猛得双脚踩住地毯,肉棍的龟头已经深入忆莲的子宫中猛得一阵疯狂挺动,一股代表男子阳刚之气的炙热精液直深入忆莲的子宫深处,直把忆莲烫得玉体抽搐不休,口角淌下的唾液沾得小腮脖子上都是,二人性器接合处大量粘稠的精液淫水淌在地毯上。

    东平经过刚才那轮疯狂的泄欲后似乎也酒醒了不少,勉力抬起看着一脸泪水面颊红肿伤心不已的忆莲顿感心中愧疚忙将已经萎缩的肉棍从她体内拔出道:“对……对不起,忆莲,我……我刚才醉了……我不是故意的。”

    忆莲喘息着慢慢坐起靠在床沿上一脸哀怨看着东平道:“这就是你吗?你就是你的真面目吗?你……你是真的跟青龙会同流合污了吗?你是被迫的所以心里不爽就拿我来发泄,不要紧!你尽管来干我好了,一次不爽就来两次三次,你可以尽情把我当成出气筒,可是你求你别去伤害我的姐妹们,她们每天都在跟青龙会那些歹徒做斗争,她们为的只是自己的信仰罢了,你要是害了她们那……那我……我……”说这里忆莲捂着脸泣不成声。

    “我……我……唉……忆莲,你原谅我吧,我一定会改的”东平不知所措得拿起忆莲的睡衣给她披上。

    忆莲抬起头含着泪水道:“东平,我知道你是被逼的,那就把实情告诉我,你就算是犯了天大的错我也会跟你一起承担,但是你不能再帮青龙会害自己人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了。”

    “什么?你……你怀了我的孩子?多久了?”东平一下子抱住忆莲惊喜道。

    忆莲含羞低下头道:“我一个多星期没来经,昨天刚去医院检查过,有……有了。”

    “好……太好了,忆莲,我……我要做爸爸了,我们……我们要有孩子了”东平兴奋道,忆莲怀了他孩子的喜悦几乎冲开了这段时间所有的愤怒和不悦,让他沉浸在要当父亲的喜悦之中。

    “是啊,所以我求求你跟我说实话吧,你希望我们的孩子背负着罪恶来到这个世上吗,希望让我们的孩子有一个犯了罪的父亲吗?我求你告诉我真相吧?”忆莲低声道。

    “我……我……”满心欢喜的东平又很快回到了现实中,自己该怎么说?说了实情忆莲能原谅自己在被迫的情况下奸杀一个女生的事实吗?要是此事一旦公布的话那自己还有脸做人吗?这对自己父亲要造成多大的影响呢?而且自己确实参与了陷害秦冰掳劫夏建国的阴谋,这些真相一旦揭露出来就算忆莲原谅自己那些女警女兵会原谅自己吗?

    东平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道:“忆莲,你让我再考虑一下吧,我……我真的有苦衷的。”

    忆莲不由露出失望的表情站起身冷冷道:“好吧,你慢慢考虑下去吧,但……但是,这件事不能永远这样拖下去,再过……再过三天如果你还是不肯说出实情,就……就别怪我去举报你了。”

    “什么?举报我?忆莲……你……你不能这么做,而且……而且你没有证据……”东平惊怒道。

    忆莲苦笑道:“我是没有证据,可是我举报你上面的人自然会盯住你,这样你就不能再为青龙会效力,对他们来说也失去了价值了,至少……至少你不能够再伤害我的姐妹了”说罢转过身开门离去,一行眼泪又从脸颊上流下滴落在了地毯上。

    东平本想上前拉住忆莲,可是不知为什么好像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一样,他瘫坐在地毯上呆呆看着房门半天,此时别墅外响起了一阵汽车启动然后行驶离开的声音,显然是忆莲已经离开他的别墅驱车回家了。

    东平双手紧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力揪下一把,真是恨透了自己,为什么自己就是如此无能?一群黑帮能够随意操纵自己抓着自己的把柄逼他为他们做事,而自己的未婚妻怀了自己的孩子又要逼自己去自首,怎么办?现在他就像是走到了悬崖边上只要一失足就会堕下深渊之中万劫不复。

    “不……我不要……我要跟忆莲和孩子一起幸福生活在一起,我不要坐牢……我不要身败名裂啊……”东平脑中一团混乱,拼命想着如何能想出一个数全齐美的方法,有得必有失,可是他实在是不想失去太多啊。

    可恶,说到底还是我手上权太少了,以往我总是看不惯爸爸在官场上那份虚伪和做派,觉得只有离开这个国家到澳大利亚那种地方才能摆脱官场上的黑暗恶俗,但是现在看来自己若是手上的权足够大这帮青龙会的下三滥又岂有胆子来动他呢?

    东平正想着,突然电话铃声响起了,这时候谁来的电话啊?他疑惑得站起身走上前提起电话问道:“喂,你找谁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混沌的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

    “郑东平,我知道你是被青龙会的人陷害了,你是被迫奸杀那个女学生杨怡,被迫参加陷害秦冰的阴谋的”对方电话里的这番话把郑东平吓得汗毛直竖,几乎跌坐在床上。

    “你……你说什么……你是谁?谁让你这么胡说八道的……”东平冲着电话那头吼叫着气急败坏道。

    “哈哈哈,别慌啊,这些事你确实做过了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你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的,只是你这样被青龙会抓着把柄日子一定很难过吧?你为他们做的事情越多留下的把柄也越多,到头来你这一辈子都只会被他们操控在手中为他们做更多昧良心的事情,若有一日青龙会挎台那么毫无疑问他们也会拉你一起完蛋,你的结局只会是惨淡收场”那混沌的声音不紧不慢得说着。

    东平的汗水不断自额头上滚落下来,对方说得不错,自己这样下去确实只会永远沦为青龙会的一条狗,可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

    “你……你对我说这些到底想怎么样?”东平抹着额上的汗水急道。

    “哈哈,我当然是想要帮你啊,只是我不会无条件帮你,这算是我们互穗互利吧,我需要你背后你父亲的力量的帮助来铲除青龙会,而我可以帮助你变成一个光明的打黑英雄,我们一起合作来铲除我们共同的敌人到时你得名我得利这是个很公平的交易,怎么样,是否想跟我合作呢?”

    “你……你到底是谁?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何况……何况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青龙会派来试探我的?”东平现在也变得开始谨慎小心起来了。

    “嗯,看来你也变聪明起来了,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关于青龙会的秘密,这是警方以前从未掌握过的,你可以先考虑考虑不久我就会再来寻求你的答复,我告诉你青龙会的龙头是谁,他就是……。”

    东平听完之后不禁震惊道:“什么?是他?怎么会是他呢?喂喂,你不要挂,喂!”但是电话那边已经挂了线。

    东平看了看来电显示把对方的电话号码记了下来,心里忐忑不安琢磨着,自己到底要不要跟这个来历不明的神秘人合作呢,对方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青龙会为敌呢?这会不会是青龙会试探自己的圈套呢?是为了自己和忆莲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搏上一搏还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名誉继续充当青龙会的走狗呢?一瞬间他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忆莲开着车在夜色中北龙的大街上漫无目地行驶着,脸上的肿疼仍旧未消,下身依旧残留着刚才激烈性交留下的疼痛,虽然东平仍未说出真相但她已经可以肯定他确实牵扯进了秦冰被陷害一事了,接下来怎么办呢?自己仍旧是希望他能主动跟自己坦白真相,她相信未婚夫是被青龙会胁迫,到底是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中了呢?显然东平对此事是十分在意的,如果三天后他仍不肯说出真相配合她们的话那自己难道真就要去举报他?

    忆莲叹了口气,如果她真那么做了对东平又何尝不是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自己真难这么做吗?她实在没有这份信心,但一想到秦冰被陷害,夏建国小夜灵灵等被掳劫,已方内部已经出现严重的不信任和矛盾,她又怎能为了袒护未婚夫而置身事外呢?

    可是如果东平真的犯下大错被青龙会抓到把柄,一理他助已方他的把戏被青龙会公布的话怎么办呢?到头来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未出生,做父亲的就要背负污名,这对孩子公平吗?

    内心充满了矛盾的忆莲实在是越来越为难,她忽然想到不如找王丹娜帮帮忙吧?八面玲珑的她跟王市长的千金在英国时亦是校友,说起来两人的关系也算不错,王胖子这家伙表面上什么事都不管其实也并非无能之辈,若是通过王丹娜或许可以在王胖子这边寻求到一些帮助。想到这里,忆莲调转方向盘向王丹娜住的别墅方向开去,家资亿万的她不但拥有自己的别墅还有一个私人的跑马场供她骑马,平时出手豪阔的她亦将一些朋友带到别墅里玩乐,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开了大约40多分钟后车子已经临近郊区,这块地段有不少有钱人住的别墅,王丹娜住的别墅有五层楼高外形颇具欧洲城堡的风格,甚至还有围成一圈的护城河,这种品味跟国内的别墅确是相当不同,在别墅后则是一块十几亩地的跑马场和一处马圈。

    忆莲的车开到别墅外围的铁门前,她按了一下铁门口的对讲系统按纽大声道:“丹娜,我是忆莲,今天有点事找你,能让我在你这过夜吗?”

    过了片刻对讲系统没有回复但铁门却自动打开了,忆莲心中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也没有多想就驱车驶入,开了五十多米后车子开到了护城河边,此时由机械控制的铁制吊桥在一阵“格格”的声响中降了下来,城堡的铁门也自动打开了,城堡第一层是停车库,忆莲来过多次驾轻就熟,一踩油门车子开上了吊桥后直驶入城堡的大门入口。接着吊桥缓缓升起,铁门慢慢关闭了。

    忆莲把车停好之后,发现平时管车库的王家佣人没有出现,真是奇怪了,今天这里怎么透着股古怪的气氛呢?停车库里多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丹娜今天有客人?

    忆莲走进电梯,自动电梯载着她直升上一层,电梯门打开她走出电梯,房间里完全是英国式的布置,墙上挂着名贵的油画,地上则铺着鲜红的地毯,天花板上是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在奢华中带着一分贵族气息。

    毕竟是有钱人啊,虽然忆莲也是出生有钱人家但比起这般大富大贵还是自叹不如,平时这别墅里除了丹娜外还有三个佣人两名保镖,奇怪的是怎么到现在仍旧不见他们呢?

    “丹娜,我已经到了,你在哪里啊?我上楼了”忆莲大声道,踩着木制阶梯向上走去。

    到了二楼仍旧不见有人,忆莲心中暗想:莫非是丹娜想要跟我开个玩笑冷不丁跳出来吓我一跳?

    走到丹娜卧室门前,忆莲敲了敲门:“丹娜,我是忆莲啊,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等了片刻依旧没人来开门,忆莲等不及就转门把手走了进去,只见里面开着灯,卧室里除了一张大床外就是一个大号的衣柜,旁边是洗手间,柜门开着,里面除了挂满了衣服之外下层放的尽是名牌的鞋子和长靴,而床上放着丹娜平时穿的那身白色的骑警服,黑色的弹力裤还有粉红色的衬衣,白色的胸罩还有真丝内裤,床边还放着一双油光发亮的黑色长筒马靴。

    嗯,衣服靴子都脱光了,丹娜跑哪去了?忆莲走到床边上坐在床头随手拿起一只马靴把手放进去还能感到一丝潮潮的暖意。

    靴子脱掉没多久嘛,别是躲在床底下了吧?忆莲弯下腰掀起床单,只见床下赫然竟露出一只雪白光裸的脚,这只脚要比一般女人的脚大出不少,带着一股子汗潮的味道。

    这是丹娜的脚!忆莲一眼就认了出来,只因丹娜是混血儿,她的个头要比一般中国女子要高,尤其是她的一双脚足有41码。

    忆莲伸手抓住丹娜的脚掌笑道:“脱光了躲在床下想吓我吗?快出来,否则我……”她突然感到丹娜的热乎乎的脚掌摸上去一点反应也没有,怎么回事?

    就在忆莲预感到情况不妙之即,只感后颈处一阵强烈的麻弊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清晨,田洪睁开双眼,活动了一下疲惫的身体,昨晚真是太疯狂了,借着酒性和春药他一口气在小夜的体内足足打了十几炮,当真是把身强体壮的他也累惨了,至于小夜在干她第六炮时就已经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真是够尽性的啊,田洪坐起身,只见小夜赤裸的玉体仍旧呈大字型被铐在床上,原本雪白的肌肤上尽是他昨晚施暴时留下的青紫,双乳和双足上布满的牙痕,两腿间那块地方更是一片狼籍,腿间浓密阴毛上沾满的阴精和精液已经干涸泛着一股子酸酸的气味,阴部红肿充血,洁白的床单上留下大滩黄褐色的秽物。

    凑上前用手支起小夜的小下巴,只见昔日骄横的“小野猫”此时是那么无助惹人怜惜,脸颊上仍旧留着昨晚留下的泪痕和喷射在上面的精液,双目紧闭小嘴上绑着马具型塞口球,就如她小时候受了委屈时的样子,那时她总喜欢跟自己玩,还喜欢往他怀里钻,甚至说过长大一定要嫁给田叔叔呢。

    唉,自己其实一直很喜欢这个侄女的,以前还带着她去过不少地方玩,跟她叔叔更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为什么现在?田兴不禁叹了口气,小夜越长越大身材也越来越丰满,由一个女孩变成了少女,而自己开始越来越注意她那突起的秀胸和腿间那处……,自己明明已经是有老婆有儿子的人了,可是偏偏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终究在一次教她擒拿格斗时假装失手摸了她的乳房和下身,那一刻她惊慌得捂着两块禁地瞪视着他,那眼光摆明了就是无法接受自己最信任的人竟会对她做出这等无耻之事,简直让他有种无地自容的羞愧之感,事后他一再向小夜道歉称自己不是有意的,但她就是不理他,后来处处都在回避他不跟他说话,他只能哀叹自己一时的色心毁了这个少女和他多年的友谊。

    多年来他田洪在北龙也算捉拿歹徒无数多次负伤,跟夏建国并称“警界双雄”,终于夏建国升任了北龙市警察局长,而他当上了副局长,坐了办公室后他无需在打生打死开始变得越来越崇尚大鱼大肉的生活,应酬越来越多工作越来越闲,什么事情基本上都交给下属来解决,工商界还有房地产的巨头们请他吃饭的场合不断增加,而酒宴上的红包也是一个比一个厚,他刚开始还是保持着自己从警多年来的原则婉拒,但对方却又推出了美女。自己终究抵受不住诱惑和这些美女一一缠绵,既然已经上了女人那这钱也就索性收了吧,反正多条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他们要是有求于自己的那给他们行个方便也就是了。

    收的钱越来越多玩的女人也越来越多,自已当初加入警队时的热血早已不再了,只有老夏仍旧坚持着自己的信仰,是该敬重他还是笑他太傻呢?居然还多次劝自己要注意影响,自已每次都是应付一下,时间长了越来越烦了,真是的!自己从警二十多年立下那么多功劳,好不容易总算混了不错的地位也该对得起自己才是!老夏你自己不肯享福也别打扰我的兴致嘛!要是老夏早点退休自己坐上了正局那时可就没人再来烦自己了。

    结果老夏真的出事了,居然有人在他折子里打进去三十万,一向清廉的他居然也因受贿罪被上级停职调查了,看着他一脸气愤无奈被带走时的景像自己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好受的,这年头啊!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处埋啊!所以自己绝对不要当老夏这号人,拼死拼活一辈子不收钱不玩女人不玩情面,结果搞到这种下场,肯定是被人整了呗。唉,虽然不希望他出事,但是如果他就此退休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回家钓钓鱼看看戏远离这个是非圈,自己已经陷得太深了,只能继续这样腐败堕落下去了。

    真是没想到王子龙这臭小子居然连自己也敢阴,说什么夜总会来的新妞让自己爽爽,结果酒喝多了把那穿着警服的小妞整整日了一夜,那肉棍冲破处女膜的快感让他兴奋疯狂到了极点,把自己多年来的床上功夫全用上了,那小妞被自己日了个涕泪横流大小便失禁,腿间的处女血水流得满床都是。

    第二天醒来才发现那小妞竟是小夜!虽然早就对这个小侄女怀有色心可毕竟她是老夏的侄女自己的晚辈,自从她跟自己翻脸后自己确实没再碰过她,可万万没想到自己竟在糊里糊涂的情况下把她开了苞,这可真是要命啊!小夜这孩子性子本就烈,这回她怎么可能原谅自己?

    更要命的是自己强奸小夜那晚还被人拍了艳照和录像,这下玩了!要是这些传到网上自己的官也算当到头了,没办法,只好接受王子龙的要求和青龙会合作了,自己对青龙会的勾当一律睁个眼闭个眼,每次扫黄扫毒都得预告给出消息,让对方及时撤离然后在象征性扫荡一番然后北龙又是“天下太平”,当然青龙会给自己的好处也是越来越多,算算自己收的名表字母古董现金加起来也足有价值好几千万了吧,可是这钱收的越多自己就越是心惊肉跳啊!已经有消息称中央已经派出刘军要来北龙扫黑,要说自己可绝对是条大鱼中的大鱼,要是扫到自己头上到时绝对是个警界败类的典型,不请自己吃花生米才怪了,惨了惨了!真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啊,现在该怎么办呢?这段时间也不知小夜的情况,只知她被青龙会囚禁着,后来从王子龙那里听说她居然逃脱了可把自己吓得够呛,要是她去举报自己告自己强奸可真够呛,好在不久又得到消息她又被抓回来供自己享用,反正一次已经干过了那就索性干个爽,于是这段时间只要一有空他就抽时间来夜总会玩弄小夜,昨晚上自己又把小夜按在床上把她又痛痛快快狠狠干了一夜。

    看着一脸无辜浑身青紫的小夜,田洪心中亦涌起一阵愧疚,把这个漂亮女郎伤害成这样也非自己所愿啊!他忍不住解开了绑在她脸上的马具型塞口球摸了摸小夜滑嫩的小脸叹道:“小夜啊,别怪我,其实我也是没办法,那晚我跟本不知道铐在床上的人是你啊……。”

    突然小夜双眼猛得睁开一口咬向他的手,好在田洪反应还算不慢及时缩水才没被咬住,但也把他吓得弹身跃下床,被子掀开已经挺起的啤酒肚晃荡着连同下身那条肮脏的肉肠都暴露出出来。

    “呸……色狼,人渣,王八蛋,我舅舅真是看错你的,枉他把你当成好兄弟,你却出卖她投靠青龙会,姓田洪的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小夜拼命扭动着赤裸的玉体,四肢挣动手腕和脚踝上的手铐在床脚上发出“格格”的声响,当真是恨不得马上就挣脱手铐把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撕碎了。

    “唉,小夜你冷静一点嘛,有话好说啊!那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们说供一个新货给我爽爽,我那天喝醉了真没认出那是你啊,如果早知道是你我……我……”田洪一个劲摇着头心里却想:如果那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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