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帮我拿一杯果汁吗?”目不转晴的瞪着电视机,蔚晴甚至连头也没回的就叫别人为她拿东西。
没有任何让人有瑕想的画面,在十坪左右的客厅中一对男女坐在沙发上,男的忙着看他的商业报表,女的则忙着看“夜访吸血鬼”的录影带。
“真麻烦。”黑曜司嘴上喃念着,从冰箱中拿出一瓶饮料递到蔚晴面前,他看了目不转睛的她一眼,也在她的身旁坐下。
“谢谢。”她随手拿起饮料一口灌下,在这时萤幕上出现end的字样,片子结束了。
这就是蔚晴和黑曜司相处的模式,每天各做各的事,上床时间到了再各自上床去睡,反正这房子房间很多,也没有床不够多的问题。
蔚晴有点懒洋洋的整个人往沙发的椅背靠去,像是一只吃饱睡足的小猫,舒服的趴在暖炉前打哈欠。
“谢谢你了。”她轻轻的说着,这次当然不是指拿饮料的事情,而是今天他特地来通知她叔叔们上来公司
今天逃命了老半天,总算又躲过叔叔们的追缉,黑曜司好歹也是“傲”的总裁,他有他的事情要忙,没理由每次都叫他丢下工作来帮她吧。
黑曜司不以为意的看向她,表明是对她的道谢与否根本不放在心上,他在意的不是她是否有对他说声谢,他要的是别的,稍微再具体一点的表现。
蔚晴看着黑曜司,对于现在亲密的气氛感到有点无所适从。刚才看了著名帅哥汤姆克鲁斯演的戏,拿他来和那撒旦比较,竟觉得黑曜司有点胜过他天啊,她觉得自己的耳垂有点红得发热了。
“打算要回去找你那四个叔叔了吧?”他开口问她,闹脾气也该闹够了吧。那四个男人费尽心力的养她长大,整整十八年的时间无止境的呵护疼爱她,要把那小恶魔一直留在他这边似乎有点过分,至少在他和蔚晴结婚前是如此,他不是无理的人,谁好谁坏他当然看得很清楚。
没料到他竟会开口问她要不要回去,蔚晴着实的愣了一下,良久,她才又找回了自己的思绪“我以为你会反对我回去找他们的。”看叔叔们那样心急,老实说她也有一点心动,或许是该回去找他们的时候了。
“别老是把我想得那么狠,就算你们私底下叫我撒旦我也不一定真的是撒旦。”他把头渐渐靠近她的脸,在离别之前他想先偷个香。
“你的意思是大家都丑化你喽。”蔚晴的声音中隐含笑意。真好玩!原来他也为此感到很不平啊。
“再玩个两三天我就回去找他们。”好像有点太便宜他们了,不过算了啦,反正她的气也消得差不多,再让他们急下去就有一点违反了人道精神。
黑曜司盯着她那张正在思虑的小脸,又再微微的动了一下嘴角,他笑了,但是不是普通的那种,像是正在算计些什么。
“我们先去公证,然后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们可以再补办一场盛大一点的婚礼。”黑曜司说出了蔚晴作梦也想不到的话,他等这个说话的时机已经等了很久了。(请支持四月天)
询问她一下只是口头上的礼貌,其实一切他都己经决定好,注定要成为定局。她以前就答应要嫁他了,就算她要反悔也来不及了。
“为什么?”她对他的话显然有些疑惑。
黑曜司露出一个理所当然的表情,仿佛切早该是如此“只是提早去做一些该做的事情而已,不用觉得很奇怪。”他伸出大手去拍拍她的双颊,像是要安抚她,告诉她没有什么。
他是不太注意四周的人看法是如何,对于他而言,结婚只是一张纸上的契约,没有什么。但是如果那张契约可以阻止她那四个叔叔烦人的打搅,那他也不反对去拥有那一张契约。
其实以他的能力,他大可带着蔚晴跑到外国去,就此不甩那四个人,他行,但蔚晴恐怕不行,她和那些人有太多的牵连,他无法隔绝她想念四个叔叔的心,为此,他并不打算强制的阻绝他们在一起。
以那四个男人强烈的占有欲,要让他们点头同意蔚晴和他在一起,很难。除非有婚姻当成后盾让他依恃,否则他很难有正当立场让他们乖乖让出蔚晴。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对我来说,那是一件很遥远很遥远的事,我不打算这么早就谈它。”尤其对象是你的时候更是如此。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是不错,但是那并不代表就要结婚,因为他让她觉得手足无措。
黑曜司显得十分愤怒“你以前就答应过我的,你忘记了吗?”
虽然拿她小时候说的话来要求实现,听来似乎是有点过分。不过他也不在乎那么多,反正她既然答应他,那么就必须实现她的话。
蔚晴有些恼了。“那个不算!不算不算!那时候我才四岁快满五岁,连什么叫新娘都不知道,你怎么可以拿那个时候的约定来要求我实现。”
黑曜司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全部记得了?”
呕喔!糟糕,她竟然漏嘴了,蔚晴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心中暗暗叫糟。她原本根本不打算要让黑曜司知道她想起来以前的事。知道的愈多,事情愈复杂。
他用手强迫扳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我”该说实话吗?蔚晴显得有些迟疑,她的心中正在作难以抉择的选择。
“记起来了吧。”答案全部写在她脸上了。
黑曜司笑了,他轻轻揉着她的头,慢慢的安慰她。有些人可以来硬的,有些则否,他不会硬逼她嫁的,毕竟这是一个民生开放的时代,个人都有自生的权利,不用强的,就用拐的吧。
“二十七岁不会算太老吧。”黑曜司低沉浑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着。浑厚的嗓音教人感到有点迷炫,有一点催眠的作用。
“当然不会。”她点点头,很像是一只听话的小猫。
黑曜司轻揉她的头发,感觉上好舒服、好舒服,蔚晴忍不住闭上眼,享受着这种舒适,叔叔们以前也经常这样轻揉她的头发,有一点爸爸的感觉啊!真的是好舒服,好捧的感觉。
见到蔚晴陶醉的神情,黑曜司把声音放得更加低沉,有点像是在哄小孩。“我的事业也勉强算得上有成,嫁给我应该不会太吃亏吧。”
“嘿”她又乖乖点头,黑曜司的条件够好,人帅又多金,应该是标准的白马王子,谁能够嫁给他当然是不错。
“那你就嫁给我喽。”
“嗯。”蔚晴先习惯性的应了黑曜司一声。过了一会儿,她才明白到刚才自己答应了什么。“啊?!等等一下,刚才——”(请支持四月天)
她还来不及说出任何反侮的话,唇便被人掩上了,当然是唇对唇的掩住。
黑曜司的眼中闪着促狭,他要的话已经套出来了,他当然不会让她有任何说不的机会,她注定得实现当初的约定。
很久没有吻她了,这个吻很甜,和他以往的回忆一般,甜得教人不想放手。这个吻就当作是个达成协议的庆祝吧,一时半刻之间,他想他是不可能停止庆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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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泻得大地一片金黄,在经过一天艳阳的照射之后,庭院的花草显得有些干枯,是该浇水的时候了。
蔚晴拿着浇花用的水管,正细心帮庭院一棵一棵的花草树木浇花。黑曜司那家伙成天忙公事,连照顾植物的时间都没有。不过既然今天她寄住在这里,当然是有义务去照顾它们。
叔叔们应该也快找到这里了吧,在这里住得不错,突然要走了就觉得有点舍不得,人在一起久了,都会有点感情的,黑曜司不知道会不会舍不得她?
唉平常明明是躲他躲得要命,结果到要走的时候,舍不得的人又是她,女人是感情充沛的动物,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喂!你是谁啊?”
一声凌厉的女子吼声突然传人蔚晴耳中,让她着实吓了一大跳,刚才那一大串的思绪也被这声音给吓得无影无踪,她真的是被吓得什么都忘了。
到底是谁啊?蔚晴略微回头,看到和隔壁为界的树墙边正站着一个女人。
“你到底是谁?”那女人又吼了一次。照她站的位子看来,她应该是住在隔壁的邻居,只是一个邻居应该不会随便对住在隔壁的人吼吧。
蔚晴理所当然的回答她“我是住在这里的人啊。”真是莫名奇怪的问题。
那是一个很耀眼的女人,浓眉大眼,烫了一头大卷的波浪头,她的唇上涂着鲜红的口,身上有着浓浓的香水味,是个美丽的女人。
若要以连绩剧的场景来判断,这种女人通常是演那种胸大无脑的美女,百分之一百的性惑尤物,通常是被人家安排当金屋藏娇的对象,标准的情妇。
“住在这里的人?”红唇微微蹶起,那女人不奈的哼了一声“你是存心想框我吗?住这里,哼!这里只有一个男人住着,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个女人?”
有关于隔壁人家的事情她早注意了很久。丈夫长年待在海外,她独守空房也有好些日子,每次她都注意到隔壁的屋子里偶尔会住一个男人,男人中的男人。在前一阵子看了杂志之后,她才发现住在隔壁的男人原来是鼎鼎有名的“傲”集团的总裁。这一项发现更加深她对隔壁男子的爱慕——她更是无时无刻的注意隔壁的动向。
蔚晴看那女子一眼,有点懒得理她“反正我就是住在这里。”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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