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寒风呼啸,镇上的家家户户早早吃过饭,关灯入睡,偶尔有小孩子哭闹,他们的父母便吓唬这样会招来吃人的妖怪,孩子自然吓得不敢耍脾性,白古在自己的房间观看小镇情况,发现只有一处大的楼院里灯火明亮,那是这小镇最大的赌场,披着灰袍戴上兜帽走下酒楼,白古准备去看看。
踏着雪漫步走近那家楼院,看到门内守着一个喝着温酒的脏老头,这人头发花白没有光泽,鼻头通红挂着清鼻涕,两手捂着酒壶不时灌上一口,因为风大,这老头穿着陈旧的黑皮袄躲在那半扇背风的门后,留出半扇门让灯光露在雪地上,想必是为了照顾夜间来赌场的人。
“大大大娘的,又输了”
“再来再来”
“这次压什么大必须得压小”
白古走近门口,已经听到里面好几个人的叫骂声,吵吵嚷嚷,听着热闹,这楼院前面是二层楼,后面是院子,白古踏入大门后,守门的那老头看了一眼,见不认识便只说了一句‘来了?进去吧’
一楼灯火较暗,踩着木梯上了二楼,有三群人分别围着不同的赌桌,这层楼最中间放着超大号火盆,火盆分两块区域,里面石碳和木炭各自烧着不同的农食,因为白古没发出任何声响,那三群人都没注意,等白古站在中间那个丢骰子堵大小的人群后面时,两个又高又胖的汉子回头一起看白古,发现不认识,对视少许,没再多管白古。
白古静静看着,摇骰子的人平均每过三五局便左右一次开盘大小,这些下注的傻子们虽然一个个五大三粗凶神恶煞,但没一个看出来人家在出千儿。
这层楼的北拐角处是账台,一个八字胡账房先生模样的人蜷着打瞌睡,秋收冬藏,人在冬天最易犯困,身在赌场的人大多精神紧绷,参与其中的赌徒一定时间内不会有犯困的感觉,但那账台先生不是赌徒,没有那种时刻紧绷精神的刺激,困意上头是正常的事情。
白古继续走去另外一张赌桌,路过窗台时一阵大风竟然把窗户冲开,两扇木窗‘砰’的一声摔在间隔的框边上,好几个赌徒转头看向这里,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骂了句,“他娘的,这鬼天气是要冻死人,那个谁,把窗给爷们儿关一下”
白古迅速关了木窗,一丝死怨之气自刚才那阵风中吹进来,白古仔细寻找这气息锁定的目标,是一个身形猥琐,满脸麻子的瘦猴儿,他气色灰暗穿着土黄色冬服,站在众人外围一边叫喊一边打哈欠,腰间挂着一柄带鞘小刀,普通的石铁打造,白古猜想只是为了装饰,这层楼上还有几个拿武器的人,他们的武器品质都比麻子脸的那把小刀好。
许是累了,麻子脸自楼梯口走下去,与守在大门的老头聊两句没得到回应,便出了门。
白古跟着下了楼,见那守门老头已经睡着,过去摇晃了一下,那老头迷迷糊糊的说‘别动’,白古也不多管,出了大门将门闭紧,夜深了,没人会来赌场,风冷冽的厉害,别把那老家伙冻死。
麻子脸顺着街道已经走了一段距离,看样子是要回家,他身形缩着快步走在雪地上,留下一排排不整齐的脚印,本来就矮小这下看着更像一只披着人皮的猴子在雪中前行,白古灵目观察看到越来越多的死怨气机锁定麻子脸。
虽然不知道是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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