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澜那一下肘击没有什么力气,所以马全喜只是被打晕了片刻。如果换在平时,王澜这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他醒过来时,看见王澜正用刀逼住自己,自己的娘正在脱衣服。他趁王澜把刀尖挪开的时候,出手制住了她。也是因为王澜没有了气力,他才很容易地得手。
马鸿英不顾自己只穿着内衣,发疯一般地冲了上来。王澜虽然双手被制住,但是她一脚踢了出去,马鸿英没有提防,又被踢了一个跟头。她第二次冲上来的时候,王澜再次如法炮制,却被一边的马全福抓住了脚踝。王澜用力地反抗,无奈没有力气的她更不是两个骠悍的回人的对手。另外一只脚也被马全福抓了起来,整个人就被马氏兄弟提在了半空中。
马鸿英破口大骂,王澜听不懂她又气又急的腔,偶尔听出一些“娼妇”、“骚屄”之类的词。她现在也无暇去听马鸿英在骂什么,她的心也和她的身体一样、悬在了半空中。她后悔自己应该早些离开,不应该要这个凶恶的老太婆脱衣服;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
马鸿英不管王澜心里在想什么,她从地上捡起马刀就砍下来。王澜看着光亮一闪,自己心里反倒一片空灵。然后马鸿英这一刀并没有真的砍下来,她舍不得自己花的那些钱。现在没有了土匪的行当,家里只是靠天吃饭,也没有什么进账。一刀砍死岂不是便宜了这个小娼妇!她抛下刀,正正反反给了王澜十几个耳光,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王澜觉得自己耳朵里面轰轰地响,或者说,是头脑里面轰轰地响。在警队里一向冷静的她,也乱了方寸。
马鸿英打到自己手疼,看到王澜微微红肿的脸颊,反而更显得妩媚和楚楚可怜,她的火气更大了。她告诉马氏兄弟“把好这个小娼妇”,转身到外间屋去找趁手的家什,最后拿了一根细长的擀面杖进来——这是西北人做面食常用的工具。马全喜拉住王澜的两个手腕,马全福拉住王澜的两个脚踝,两个向两边一拉,王澜赤裸的身体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这个凶恶的老妇人面前。她犹豫了一下,打下面怕打到这个女子的烂屄,那个还要留给自己儿子去日,留着去下崽的。打上面怕把她打死,也怕打坏两个奶子——着两个奶子虽然翘翘地让自己嫉妒,恨不得一刀剁了下来!可是以后还得靠它们奶自己的孙子。最后,她的眼光就落到王澜没有任何保护的腹部。
虽然在打斗的时候沾染了些灰尘,这个女子的皮肤还是光洁明亮。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梦一样的肚脐,随着她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这个妖精,是个男人的魂就得被她勾去……老女人的恶毒就从嫉妒里产生出来。
“呼……”擀面杖带着风声就落了下来,一家人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生活,马鸿英早年还帮着照料过伤兵,所以她下手还有些轻重,她知道如果打在上腹就有可能打破脾脏或者肝,如果打的太靠下就有可能打坏王澜的子宫,变成不育——这些她都不愿意看到。所以她选在中间的部位,就是肚脐的左右,这里四周都是肠子,柔软还没有危险。
因为手脚都被抓在半空,自己的身子也腾空,王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棍子落在自己的腹部却没有办法运气去抵御。
“啪。!”声音清脆,听起来甚至有些悦耳,棍子就带着恨意重重地落在王澜柔软的、没有任何防备的小肚子上!
被击打时,最疼痛的是莫过于你没有防备或者没有办法防备抵御。所有的抗击打训练都是基于你知道来袭武器的落点,运气去抵御。
棍子落在肌肤上,王澜玉腹上的肌肤象是投了一颗石子的平静的湖水,不停地震荡着。
“嗯……”王澜紧紧咬住自己的一缕头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棍子收起来,只看到王澜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淡红色的一条——虽然外表看起来没有太大的伤痕,可是这种伤是在肉里面、用手轻轻一触,就疼痛难忍。
马老太太看着她,眼睛里面开始有了报复的快意,“呼——啪!”,“……”
“呼——啪!呼——啪!”,“嗯……哦”
马鸿英把棍子抡圆了猛打,每一次擀面杖落下,王澜美丽的肚脐和洁白的腹肌在极度地变形,娇嫩的小腹象是要被打的爆裂开来。她紧紧咬住牙关,一头的长发在不停地摆来摆去,三、四棍子之后,她再也抑制不住了。
“啊——”,女警官大声地惨叫着,借此宣泄着身体上的极度疼痛。
“啪!”,“啊——”
“啪!噼啪!”,“啊……哦啊——”
在寂静的夜里,棍子落在肚皮上的声音和王澜痛楚的叫声在山里面传得很远、很远……
只打了十几下,王澜就没有了叫声。马全喜心里一紧,手一下子松开了,把王澜就摔在了地方。刚才被这个女人打倒,他的心里恨恨的,想一定要松松她的皮子才好。可是看见自己老娘用擀面杖死命地抽打自己的媳妇儿,他不禁心疼起来。特别王澜脸上痛苦的神情、凄厉的惨叫,让他的心里发毛——这毕竟是他马全喜的媳妇儿啊。而王澜疼痛时晃动的长发、摇动的乳房、扭动的腰肢,更让他的胯下一阵阵发热。
马全福也松开了王澜的双脚,“娘,不会把她打死了吧?啊?”马全喜紧张地问。他看到女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象一个“大”字。肚皮上有一些淡红色的瘀痕。在肚脐的周围,这些淡红色的瘀痕集中成了粉红色,微微地肿了起来。乍看起来好像扎了一条粉红色的腰带。在腰带的中心,精致的肚脐边缘已经肿了起来,把原来椭圆形的肚脐挣成了浑圆。
马全福张大了嘴看着,口水滴到了王澜的肚皮上。
马鸿英也有些担心,她赶紧丢下擀面杖,用手去摸王澜的鼻子。发现还有轻轻的呼吸,这才放下心来。
“喜子,你媳妇儿没事,你去日她!”
王澜是因为又急又饿,加上体力消耗过大,一下子就昏死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她觉得有什么香味在刺激她的鼻子,她打了一个喷嚏,醒了过来。
马鸿英把手里的燃着干艾蒿往地下一掷,用鞋底踩灭了。“喜子,好了。”
王澜发现自己双手又被紧紧地反绑在了身后,没有办法动弹。马全福抓起王澜的肩膀把她提起来,王澜本能地抬腿去踢,伸出去的脚却被一根绳子拽了回来。她这才发现一根不长不短的绳子把她的两个脚腕子绑在一起,她可以把脚分开走路,但是却无法抬起腿来踢人。她的心象掉到一口深井里面那么凉、那么绝望。
“你们不要……”
王澜的话还没有说完,马全喜一把就把她的上身摁倒在炕上。高高的、石板砌成的火炕的高度正好比她的腿短了一些。她的整个上身就伏在了上面,高耸的乳房被压得变了形——几乎整个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上面。因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没有办法把自己的上身支撑起来。她试图用腰部的力量,可是一用力,被毒打过的腹肌就疼痛难忍,根本聚集不起力气来。
马全喜脱光自己的衣服,一身强壮的肌肉和一根小擀面杖一样的阳具就跳了出来!
他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整个屁股的形状就象是一个熟透了的桃子,他隐隐能闻见香甜味。王澜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阻止男人的侵犯。她的半边脸贴在炕上,嘴里不停地说着:“不要……不要啊……”
马全喜用两只手死死地按住王澜的臀部,他看见女子的腚沟子中有一个小小的菊花一样的东西。他知道那是屁眼,不是用来生娃的,他用生铁一样硬的屌在王澜两腿之间的下腹戳来戳去,可就是找不到入口。
王澜浑身的肌肉绷得很紧。她能感觉到那根火热粗大的家伙在她的下体顶来顶去,有时候一下子顶到了她的阴户,却又滑了开去。每戳到那里一次,她的心底里就哆嗦一下,她知道自己被强奸的命运已经更改不了了。她将要赤身裸体地让一个男人用丑恶的生殖器强奸的事实让她感到无比地羞耻和痛苦。她已经放弃了和他们说话,她知道他们不会听她在讲什么,他们也不会关心她要讲什么,他们只是要占有她的身体,蹂躏她的肌肤,刺穿她作为女性的尊严……
马鸿英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走过来用手一摸,找到王澜的屄门,她用手指试了试,感觉到了她的弹性和狭窄。
难道是个黄花闺女?马鸿英心里一乐。
王澜感觉到另外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阴户,而且甚至一只手指向阴道里试探了一下,她的身体禁不住哆嗦起来……完了……这一刻终于还是要来了!
马鸿英一手攥住儿子的屌,又粗又热,比他爹当年还要粗壮,她自己的老脸也禁不住烧了起来。她有些嫉妒地导引着马全喜的屌,让它顶到王澜的阴道口,“娃儿,就是这儿!”
马全喜感觉到娘引着自己的龟头顶到了一个凹陷的地方。他大喜若狂,双手死死扣住王澜的臀部,不要她乱晃,腰部用力,屁股向前一拱!
“啊——”,“妈呀!”
他和王澜一起叫了出来。王澜的叫喊是作为一个女子在面临强奸时最后的、也是最无力的抗议。而马全喜虽然感觉自己的屌好像进到一个狭窄干燥的石缝里,虽然只进了一点点,就感觉自己的屌象被剥了一层皮一样,火辣辣地疼。他忍不住叫出妈来。
虽然被很多的男人强奸、占有过,但是王澜的阴道还是象少女一样紧。因为对于自己身体和女性尊严的维护,每一次性交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来说对她都是象第一次破处一样。出于对强奸的恐惧,她的阴道干涩涩的,不分泌一点儿润滑。马全喜三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和女人交媾过——甚至没有手淫过,他的包皮还象紧紧地包里在龟头上面。当他试图强行冲破王澜最后的一道防护的时候,真主给了他一个轻微的惩罚——他的包皮被剥离了。
马鸿英对此很有经验了,她一边责骂儿子的不小心,一边到外屋去拿了一碗菜油进来。她涂了一些在儿子青筋暴露的屌上面,也涂了很多在王澜的阴户甚至阴道里面。
“没事了,去吧!”
马全喜按着王澜,好让自己的娘在她的屄门涂菜油。他瞪大了眼睛,借着剩下的一盏油灯暗热的光,他看到娘在涂菜油的地方象一张可爱的小嘴,两片薄薄的小嘴唇隐藏在稀疏的阴毛里面,随着娘的动作不停翕动着,甚至能看到里面粉红色的嫩肉。
王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的心里现在一片地空白,她已经忘了去思想……
马全喜笨拙地把屌顶到小嘴巴上面,他两只手铁钩子一样抓住王澜的胯骨——我日!
“不——啊!”
这次是王澜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哭叫,她感到自己再次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每一次她把它找回来,它都会再次失去——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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