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铁馆里,木楞楞地看着他和光头两个做完了卧推,浑身大汗地走进更衣室,木楞楞地想着到底该怎么做。
我站起来,走进更衣室。这里没有淋浴设备,更衣室是真正的只有“更衣”
的功能,汗臭更加浓烈了,或者说是一股健壮男人分泌旺盛的“性味”,我站在门口皱了皱眉,听到里面有人说笑。
“奎子哥,你小子前天晚上那个小寡妇怎么样?搞上床了没有啊?”
“肏,俺把她带回家,开始还挺别扭,咱把她往怀里一搂,让她捏了捏咱身上的肉块子,小娘们当场就软了,骚货一个。”
“嘿嘿,你让她摸的是裤裆里那块肉吧?水儿多不?”
“水儿多,逼不紧。”
“都生过孩子的小骚娘们你还指望紧?再说了,让你那个大驴鸡巴操过了,就是你媳妇也紧不了。”
“肏,扯你的牛蛋子,上次那个浪货,让你肏了没俩月就松得跟面口袋似的,你自己都说咕呦了俩钟头还射不出怂,还说俺?”
“她都生过孩子了,能紧?”
“肏他娘的,你个大牤牛,看上人家的时候咋说人家屄好咧?”
“滚犊子,明天练腿,你晚上别鸡巴那么骚,把蛋子里的货留着点儿!要不没劲儿。”
“滚鸡巴大蛋!”
只见那个光头像一堵墙一样冲出来,脸上挂着淫笑,看到我愣了一下,又没事儿人似的走了。
我走进更衣室,里面就他一个人,那个叫“大牛”的,他正脱那条红色短裤,微黑的皮肤,肚皮上一溜儿黑毛被块块腹肌撑着毛炸起来,当他拉掉短裤的一霎那,我知道,我和老婆的命运要被这个人改变了。
那是个怎样的鸡巴呀!龟头的肉棱子翻翻着,大龟头泛着黑红色的光,通体又粗又长又黑,如何形容呢?就像一个涂了黑漆的玉米棒子,只不过头特别大,从视觉上就感觉到一种阳刚、健康和雄性的力量,一种要播种的力量。
我死死地盯着他那两条黑毛粗腿间的大鸡巴,看着那个鸡蛋一样大的龟头和大鸭蛋一样的卵蛋,我这一生从没这么自卑过。他软的时候就有15厘米以上,我的鸡巴硬了都差得远,他软的时候就有鸡蛋一样粗细,我的鸡巴硬了却比食指粗不了多少。
“爷们儿,嘿!看啥呢?鸡巴有啥可看的?你没长啊?”
又一次,我被他从恍惚中唤醒,我知道,现在就是时候了,为了我和妻子的幸福,我必须充满勇气。
“长是长了,没这么大。”
“日咧。”他憨厚的一笑,又自豪地晃晃胯下的大肉肠,“俺的鸡巴确实大,在俺们老家都有名,人家都叫俺牛鸡巴,听说鸡巴大有福,哈哈。”
我心里五味杂陈,是啊,是有艳福,我即将邀请你去日我美丽的妻子了。
“你练的真不错,多大岁数了?”
“25。”他套上一个大裤衩。
我把目光从他胯下移开,打量着这个铁塔一样的男人,干净利落的板寸,至少180公分的身高,他确实符合条件。
“结婚了吗?”
“呵呵,俺大儿子都5岁了。”
我顿时一惊!
“大儿子?你有几个孩子啊?”
“三个,都是儿子”
“妈呀,你几岁结婚的?”
“19就和俺媳妇同房咧,俺是沂蒙山区的,俺们那边结婚都早,俺还算晚了那。”
他回答倒是憨厚,可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农民的朴实,却也有农民的狡猾。
“你们那里能生那么多?”
“嘿嘿,多子多福呗,只要给钱就能生,就能上户口,俺初中毕业就开始干农活,后来出来打工从卖苦力开始干,现在也算是小老板了,这点钱不算啥。”
“那你怎么三胎都是男的?”
他看我有兴趣,倒也豪爽,就穿着一条短裤套了个大背心坐下来跟我聊:“俺也不知道,俺每年能和俺媳妇呆在一起的时间也就两个月,每年春节俺一回去,嘿嘿……”
他看了我一眼,见我年龄比他大,叫我一声“大哥”,话多了,也粗野起来。
“大哥,你也是男人,知道。咱一年见着媳妇儿一次,嘿嘿……家里烧上大炕,暖和着咧,俺都让俺媳妇一直光着屁股。”
“每年俺走的时候,俺媳妇哭的呦,其实还不是舍不得咱这根屌鸡巴……”
他脸上写着自豪,“第二年春节俺再回家,总是多一个儿子出来,去年种下的,媳妇都生了,嘿嘿,从她带环了才没事。”
“你就不怕媳妇偷人?”
“俺知道你们城里人爱那么想,不过俺的仨儿子都是俺的,生日都在春节十个月后,俺做了老板后,俺娘非要俺做那啥……你们城里那个……亲子鉴定。俺一想媳妇挺苦的,不想做,可是老娘逼着我,结果出来还真都是俺的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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