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死……我吧!亲汉子……日死……我!”
“我是你……媳妇……你……想咋日……就……咋日……”
“我是……母狗……日……快活死了……快活死了……呜……呜……”
老婆流着泪,在快感的漩涡中起伏,头甩来甩去,就像吃了摇头丸一样,完全把自己放任给身后这个强壮而粗野的男人摆弄。
王大牛还嫌不过瘾,这家伙浑身是汗,我在旁边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汗腥味儿,热腾腾的极具侵略性。他把住我老婆的屁股,把她往床边上拖,自己站在地上,钳住我老婆的下身,往死里操我老婆。
“骚……母狗……俺日死你哩!”
“媳妇……你是俺的女人哩……”
“你这大白腚……俺天天日弄都不够哩!啪!”
他突然想起来旁边还有一个我,“蔫吧,看好了俺咋日弄女人。”
我意识到,这是我家庭生活中,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时刻,我多了一个外号:“蔫吧”。
不得不承认,劳动人民的语言是形象的——这巨大的屈辱,让我更硬了,我险些射了出来。
王大牛的两条粗腿铁柱子一样杵在地上,屁股死命拱着,粗糙的大手“啪啪”
揉捏拍打着我老婆的肥白屁股,全身小山似的肌肉块在黝黑的皮肤下滚动,在汗水中如同一座黑铁打造的金刚。
“蔫吧……看俺咋娶媳妇哩!啪!”
“蔫吧……男爷们就要……日弄服帖了……小娘们才忘不掉……你哩!啪!”
“蔫吧……看俺让小娘们尿骚水哩!啪!”
“蔫吧……俺这才叫……骑女人哩!啪!”
“蔫吧……俺这才叫……日大屄哩!啪!”
我感到脸上发烫,手伸进裤叉里打手枪,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已经顾不得任何脸面,脱掉裤衩,把那根小鸡巴握在手里,使劲套弄……啊,没有那些布料的束缚,感觉好多了!
就在这一刻,我的理智告诉我:好吧,王成,既然你从这一幕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性满足,基本上可以判定你是一个淫妻癖。
淫妻癖。
我是,我飞快地打着手枪,看着王大牛黑油油的巨大身躯带给我老婆无比的快乐,听着我老婆对他的应和:“蔫吧不是男人……你才是……我的亲汉子……我的男爷们……我的大壮牛!
啊……”
没错,我是,我就是淫妻癖!啊啊啊啊啊……我射精了。
王大牛看着我一脸满足地摊到在卧室的沙发上,更兴奋了:“小鸡巴真不行哩……撸管儿都交货了……”
谁知道我老婆这时候体力也快到极限了,“大牛哥……亲汉子……我……不行了……太痛快了……不行了……受不了了……”
王大牛才不管那些,他正在兴头上:“日你个骚屄……啥不行嘞……男爷们还没放怂哩!”
“受不了了……大牛哥哥……亲男人……快活……死了……让我……歇歇吧……”
大牛一听老婆的声音确实带着虚弱,只好闷声闷气地说:“可是媳妇……俺……俺还没痛快哩!”边说边恋恋不舍地继续抽插。
“大蛮牛……”我妻子嗔道:“让他……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