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心里一阵泛酸:小楼房有什么?在农村盖个小楼房我两个月工资就行了。
王大牛心眼儿粗得能过卡车,只管继续讲:“俺老丈人看了看俺,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来,走到俺身前儿,你猜他让俺干啥?”
“干啥?”我老婆也被带成山东腔了。
“他让俺脱裤子。俺说那哪行,要是俺和兰子成了,你是俺的老丈人,哪能在老丈人面前遛那丑家伙?俺老丈人就说:”既然兰子一定要跟你好,俺就要看看你是不是条汉子,别让俺的兰子吃亏,生生守活寡!再说老子看着你长大,你光屁股跑来跑去的时候俺见多了。‘俺当时羞死了,心想哪有这样的?不过俺是真稀罕兰子,脱就脱吧,反正都是老爷们。心一横,就把裤子解开了。““那老家伙真他娘邪行,一把抓住俺的鸡巴就开始撸,没几下俺就硬起来了,那老家伙一看,还他妈拿手指在上面弹了几下,疼得俺直吸溜,才慢悠悠说:‘日他娘嘞,还真是大存的种儿,没白长个大块头,行了!’俺爹叫王大存。俺一听也别管这是夸还是骂了,赶快把裤子提上,俺老丈人又坐到椅子上,看着俺半天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叫俺走了。”
“你们那里怎么这样啊?”老婆颇为这种粗鲁而惊讶。
“俺后来才知道,兰子的姐姐嫁了一个农科站的技术员,那小子白白净净,可讨小姑娘喜欢了,她姐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嫁过去,可后来回娘家天天哭,一问才知道,那小子是根软面条,根本硬不起来。怪不得俺老丈人要检查俺的鸡巴。”
老婆看了看我,没说话,我估计她是想到我和那个农科站的技术员,没什么区别,硬了又如何?手指头都比我的家伙大。
“又过了几天,那媒婆给俺家消息,老头子答应了,事情成了,俺都乐疯了,想着兰子那两个大奶子,俺可以天天揣日日摸,真过瘾啊!”
“咳咳!”我老婆不满了。
“嘿嘿……”王大牛挠挠头,憨笑两声当作歉意:“洞房前一天,俺爹把俺叫到屋里,教训了我一晚上,说俺虎了吧叽的,别娶了媳妇不会日。俺说俺看你日屄都好几次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哩?俺爹一瞪眼,说你啥时候看见俺日屄好几次?不就两次?俺一看说漏嘴了,也没接话。俺爹那是过来人,也知道生牤子想女人,啥也没说,就教俺咋日弄女人,咋才能生儿子,还说鸡巴上的乐子,真是没个够!还教了俺好多姿势哩!”
“你爹啊,真是坏!真是……那什么……?”
“大骚马?”
“对,大骚马!”
“嘿嘿,俺可感谢俺爹了,俺这根大家伙,据俺爹说是传家宝哩!父传子子传孙,俺王家子孙众多,开枝散叶,全靠着它哩!”
“羞死人了,不害臊,祸害女人的坏东西还差不多。”
“嘿嘿……俺爹还跟俺说,洞房花烛夜,俺是村里有名的壮小伙,兰子是村里有名的漂亮妮子,肯定有好多人听房,赶走了不吉利。让俺别悠着,啥时候过瘾了啥时候睡,憋了这几年不就等着这一天?再说媳妇就是任咱骑的,第一天晚上就得立下规矩日弄服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