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一大通话砸的他头晕眼花,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压在了床上,衣服也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人把他压在床上猛一阵亲,亲的他头晕目眩,只觉得像坐在一艘小船上在大海里颠簸,过了好久好久,才感觉被抱着洗了个澡,换了个香喷喷的有着熟悉龙涎香的地儿。
第二天醒来只迷迷糊糊记得这人说喜欢自己,后来自己就稀里糊涂在太和殿住下了,几天没能出殿门,每天都被压在明黄色的龙床上被这人这样那样,情话不断的。
小柚子脸上一红,忍不住又瞪了晨帝一眼。这些话也不知这人对多少妃嫔说过了,听说今日更是带着琴妃娘娘去了喜欢大人那位的庆功宴,小柚子心里冒起了酸水。
小柚子心思单纯,除了关于他家大人的,其他什么事都写在脸上,晨帝一看就知道小柚子是知道了什么,看了眼太监总管,太监总管得了令出去敲打敲打小太监了。
晨帝这才将小柚子拢入怀中:“可是吃醋了?”
“奴才不敢。”小柚子咂咂嘴。
晨帝在小柚子粉嫩的嘴唇上咬了一口,低低的笑了:“朕和琴妃可没有一点关系,朕连碰都不曾碰他。或许朕告诉你,朕数月都不曾碰过后宫的妃嫔了你会更高兴。”
小柚子一惊,却还是不信,琴妃娘娘可是都怀孕了,而且他是个阉人,连个男人都不是。
这句话又被写在了脸上,晨帝笑道:“你只需知道,自从我对你动心,便再碰不得其他人了。至于琴妃,过些时日你便知道。”
小柚子盯着晨帝含笑的眸子看了片刻,犹豫的点了点头,晨帝将他搂得更紧了。
数日之后,慕月琴自那日庆功宴后就被晨帝以好好养胎为由关在西华宫里,起初贴身宫女还能偶尔出去一趟给东顾传个话,后来连宫女都出不去了。
每日饭食衣物之类都是由专人送进来了,送完就走,完了再把杂物收拾走。
慕月琴上辈子没怀过孕,起初她还以为这是皇上关心她的身体,是在保护她,后来就觉得不对劲儿了。如果皇上真的关心她,为什么这么久了连看都不来看她一眼。
遣了亲信宫女想法子出去找东顾打探打探消息,慕月琴有些不安的在宫殿里四处走动,直到肚子一阵阵坠痛才停下了脚步。
伸手抚了抚自己凸起的肚子,慕月琴原本急切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只要这孩子在她肚子里,自己便不会有事。
想通这一茬,慕月琴便放心了,她侧靠在简约优雅的贵妃椅上悠闲的等着那宫女带回消息,可她没等到那宫女却等到了晨帝派来的侍卫。
“琴妃娘娘,皇上请您去御书房。”
侍卫态度恭敬,慕月琴虽然有些惊讶疑惑,却没有多想,只当晨帝是找她有事,稍微整理了一下着装便跟着走了。
还没进御书房,慕月琴就看到了一个四肢伏地跪在地上的身影,走进了才发现那人竟然是许久不见的东顾,再看房中的顾卿和萧珩,当即手脚就是一软,被身后的太监扶住了才稳住了身体。
晨帝看了过来,慕月琴勉强勾出了一个笑,看也不敢看下跪的东顾,行了个礼走到晨帝身侧伸手就欲挽住晨帝的胳膊娇声道:“皇上许久不曾其余臣妾宫中看望臣妾了,现下叫臣妾来可是有事?”
晨帝微微侧身避过,见身侧的小柚子眉毛皱起,一脸不满,心下低笑,握住小柚子的手捏了捏,转头对着慕月琴又是一脸冰冷,指着下首的东顾和顾卿道:“琴妃可还记得这两人究竟是哪个给爱妃画的画像?”
顾卿看见了晨帝的动作,眉尾一挑,意味深长的眼神从两人身上流连,身侧的萧珩不满的扯了扯顾卿的衣服,顾卿安抚得拍了拍萧珩的手背,笑而不语。
慕月琴眼神从顾卿和东顾身上滑过,对上东顾看过来的视线立马借着帕子擦脸的动作瞪了他一下,让他小心点,然后转身对着晨帝面上带着犹豫:“臣妾作画后不小心感染了风寒,脑袋烧的滚烫,醒来后便记不清那人脸了,只知道是一名顾卿的画师负责臣妾的画像。”
“哦,不记得了。”晨帝挑眉:“那这二人,琴妃觉得是谁呢。”
“臣妾,臣妾不知。皇上可派人找出名册,这样便知。”东顾和她说过,顾卿那日并未告假,因而名册上记得还是顾卿的名字。
“名册上记载的确实是顾卿的名字,顾爱卿,你可有话说。”
顾卿上前一步就准备跪下,萧珩却紧跟着拦住了,眼神若有若无的盯着顾卿的腰看,顾卿无奈的瞪了他一眼,萧珩仍旧是不放手,倒是晨帝好像懂了什么,免了顾卿的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