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端了上来,郭、黄二人便说笑着用了早饭。
又过了不久,下人通报门外有一位李姓大夫求见。
郭靖忙令人将李大夫请了进来,然后和黄蓉移步到了客厅。
一会儿之后,李大夫便和他的伙计到了客厅之外。
郭靖和黄蓉起身相迎,郭靖拱手道:“劳烦李大夫了。”
李大夫忙回礼道:“郭大侠万勿客气,能为郭夫人诊治,是敝人的荣幸!”
又向黄蓉行了一礼,说道:“郭夫人,还请坐下来,让敝人为夫人把一下脉。”
三人落座之后,李大夫伸指在黄蓉手腕上把脉片刻,然后收回手,说道:“郭夫人只是产后受了凉气,侵入了带脉,以致于寒气凝滞,经络不通,继而气血虚弱,故有腰背酸劳之痛。”
郭靖闻言,急切地问道:“李大夫可能根治?”
若是旁人有此一问,李大夫早就冷脸相对了,但此时他却没有丝毫芥蒂,笑道:“非是敝人自夸,只消在郭夫人背后扎上几针便能缓解酸痛之状,每日施针一次,三日便能病症彻底消除。”
郭靖不由喜道:“李大夫果是名不虚传,还请李大夫早些动手下针,郭某在此谢过!”
李大夫忙道:“不敢承谢!敝人这就开始施针。”
他站起身之后,又向黄蓉说道:“郭夫人只管安坐不动便可,敝人可以隔着衣服为夫人下针。”
黄蓉点了点头,说道:“有劳李大夫了。”
那名伙计将木箱打开,将针套取出来放在桌上。
李大夫从中捏出一根细长银针,来至黄蓉背后,看准穴位后,只是用手指轻轻一送,银针便隔衣插进了肉中。
他又接连捏出了四根不同的银针,依次刺入不同的穴位。
等五根银针都插在了黄蓉腰背之上后,他又在不同银针上或拨或转,或提或进,手法娴熟,毫无滞涩。
如此过了一刻钟左右,他又依次将银针拔出,放回针套之内,说道:“郭大侠、郭夫人,敝人施针已经完毕。”
郭靖谢过了之后,又向黄蓉问道:“蓉儿,你感觉如何?”
黄蓉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又感受了一番,点头笑道:“这针扎这么几下,酸痛确实减轻了不少。”
郭靖不由放下了心,笑道:“李大夫之名,在襄阳城内谁人不知,自然针到病除。”
李大夫拱手笑道:“承蒙郭大侠夸奖,敝人有愧,今日施针已毕,若无他事,这就告辞了。”
郭靖忙送上诊金,说道:“李大夫何不多坐片刻,饮杯茶水?”
李大夫欲推辞不受,不过郭靖再三坚持,只得拿了诊金,说道:“那敝人就愧领了,郭大侠事务繁多,就不打扰了。”
送走了李大夫之后,郭靖又回到房中,与黄蓉说些贴心之话。
黄蓉望着丈夫眼中的宠爱之色,心中大是满足,现在儿女已有,只差寻回爹爹,便能一家和融同乐了。
这时她突感胸口一痛,背上也跟着剧痛了起来,不由“啊”的一声叫出。
郭靖忙问道:“怎么了?”
黄蓉又感受了一下,发现身上又不痛了,便说道:“没什么,或许是酸痛之症还未根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