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望着樊一翁笑道:“樊兄的仗义之名,我可是闻听已久了,今日得见,甚感荣幸!”说着拱手抱拳,以示敬重。
樊一翁本是气势汹汹,被他这般突然奉承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只好还礼说道:“当不得夸奖,都是谷主教导有方。”
说完之后,樊一翁才又想起自己本是要质问杨过的,但杨过刚刚奉承了他,他现在却是有些拉不下面子,于是只好尴尬地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翁,回来吧。”公孙止沉声说了一句。
樊一翁闻言,连忙向公孙止躬身施了一礼,然后便重新站在了公孙止身后。
公孙止看着杨过,面无表情地说道:“念在你还年幼,此事我不与你追究,你回去吧。”说完向一侧扫了一眼,又道:“送客!”
他话音一落,便有两名绿衣弟子走到了杨过身前,说道:“请!”
杨过笑了笑,说道:“公孙谷主,你就不想知道我是为何而来么?”
公孙止说道:“不管你因何而来,我都不感兴趣,在我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快些离开。”
杨过说道:“我是受一位姓裘的老妇人之托,所以才来见公孙谷主,对此,公孙谷主也不感兴趣么?”
公孙止闻言,双眼不由微微一跳,随即便又冷冷道:“我不认识什么老妇人,与我又有何干?”
杨过说道:“那就奇怪了,那位姓裘的老妇人说他四肢筋脉俱断,无法走动,所以才拜托了我前来,还言道她与公孙谷主是旧识,公孙谷主必然会记得她。莫非是她撒谎?”
公孙止扶着椅背的双手不由微微颤抖起来,暗道:“那老贱人竟然还活着?此事绝不可能!但不知此人是从何人口中听到的消息?”
他又深深地望了杨过一眼,然后突然沉声喝道:“此人蒙混入谷。意图不轨,来人。将他拿下!”
大厅中众绿衣弟子谁都未料到他会下此命令,不禁都是微微一怔。
公孙止见状,不由怒哼了一声。
众绿衣弟子这才醒悟过来,俱手持兵刃向杨过围去。
杨过不由脸色一白,吓得忙向大门跑去。
但门口亦有人守卫,直接堵住了他的去路。
众绿衣弟子见杨过先前还嚣张跋扈,此时却这般脓怂包,不由都面露讥笑之色。
有两名绿衣弟子更是去了戒心。直接越众而出,持剑向杨刺去,口中喝道:“贼子休逃!”
杨过似是被吓破了胆,在大厅中低头乱闯一气,慌不择路之下,甚至直接向剑上迎了过去。
由于公孙止未下令杀人,那两名绿衣弟子忙将长剑收回,一人抓了杨过一条手臂,将杨过制伏,然后向公孙止回道:“谷主。已经抓住贼人了,要如何对他处置?”
公孙止脸上不禁露出意外之色,似是未曾想到如此轻易就能将杨过抓住。
他疑惑地看了看杨过。见杨过一脸慌张之色,这才心中释然,暗道:“以他这般小的年纪,能有什么本事,却是我大惊小怪了。”
“将此人关押起来,谁都不许与他对话,稍后我亲自审问于他。”公孙止脸色很快便恢复正常,冷冷地下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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