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干净,让那女的赔你妈二十块钱。要知道你妈做小时工一个小时就是二十块钱,这不是等于花二十块钱让你妈收拾东西嘛!这一巴掌算是白打了。为这事你妈回来气的哭了一宿。”
钟建国越说越气,钟欢是越听越气。警察竟然和流氓是一伙,这还是真是闻所未闻。
“哼哼~白打可不行。我一定要讨回公道。”钟欢冷哼一声说道。
“你妈跟我都没说是谁打的她,你怎么去讨公道?再说那些人又不讲理,你就算找到他们能怎么样?你要是再被他们打伤了,我跟你妈更难受,还是算了吧。等你妈辞职,就没这种事了。”钟建国听儿子语气不善急忙劝道。
“这事您别管了,我自有办法。”
钟欢脑子一转就知道怎么找到打人的那家人了。母亲不说没关系,钟欢可以到家政公司找那些工友打听,他相信总有人说。
“建国,你和小欢在里屋背着我嘀咕什么呢?”洗完碗的张淑兰回头见丈夫不在大屋就担心他去和钟欢念叨自己被打的事,所以赶紧喊人。
“我们没说你啊!正说小欢做生意赚钱的事呢。这可是商业机密,不能让外人听见。小欢,我说的对吧?”钟建国一边打开门一边回头向钟欢使眼色。
“对,对,是商业机密。值好几百万呢。”钟欢随声附和道。
“我又不是外人,还不能让我听啊?”张淑兰观察了一下丈夫和儿子的表情,没看见他们脸上有什么愤愤不平的表情也就信了他们的话。
“你不是在门口刷碗吗?小欢要是说大点声让你听见,那楼道里就都听见了。你快进屋来,让小欢也跟你好好说说他是怎么赚的这钱。”钟建国撒了谎之后只能让钟欢来圆。
“那我可要好好听听。”张淑兰擦了擦手就进屋坐了下来。
“妈,我跟您说,上次我和彭磊去江城参加兰交会可是大赚了一笔,都上报纸了……”
钟欢把参加兰交会的见闻挑着说了一些这才把老两口糊弄过去。不过他也没说花是自己的,只说自己的花店是帮人代卖,几千万的拍卖款大部分都给了花的主人,自己和彭磊只赚了小头。这样就算老两口将来看到天价兰花的新闻,钟欢也不用怕了。
一家三口又聊了好一会儿,钟欢才回屋休息。可是躺在床上他却睡不着了,脑子里都是母亲被打的事,心里琢磨着如何才能帮母亲讨回公道。
就在钟欢辗转反侧的时候,他认识的一位女孩儿也失眠了,这个女孩儿就是林文静。钟欢失眠是因为母亲脸上的伤,林文静失眠则是因为父亲的病情。
林中山得的病是良性肿瘤,一般情况下这类肿瘤并不致命,可是也分长在什么地方。林中山的这个肿瘤坏就坏在位置不好,长在了腰椎里。
随着肿瘤一天天增大,林中山的腰椎神经受到了压迫。一开始的表现只是腰疼,腿脚有时不太利索,林中山也没当回事。可是后来病情越来越重,现在已经发展到无法下地走路的程度。医生的建议是尽快动手术切除肿瘤,否则就有瘫痪的危险,而且肿瘤随时可能癌变。
林文静和母亲罗雅珍当然是想给林中山做手术,可是昂贵的手术费和手术材料费却让林家负担不起。要做这个手术,光是术后填补腰椎空隙的进口合金材料就要二十多万,还不能报销,再加上手术费用和住院费用,没有三四十万根本拿不下来。这还不算术后恢复用药的费用。
罗雅珍这些日子东拼西凑到处借钱,也只是刚把材料费的二十万凑齐,距离手术费至少还有十万缺口。这让罗雅珍的头发都愁白了许多。
林文静为了凑钱给父亲治病也是想尽了办法,厚着脸皮管熟识的同学借了一些。可是她身边的同学也没太多钱,能凑出一两千来就不容易。唯一一个还算有钱的就是室友胡丽丽了,林文静向她开了两次口,她每次都大方的拿出一万元借给了林文静,这让林文静十分感动。
胡丽丽借的两万元加上管其他同学借的钱也有三万多了,可是和父亲需要的手术费相比还是杯水车薪。林文静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自己认识的人中也就只有胡丽丽家境比较好,总是穿着一身名牌在同学间炫耀。想到胡丽丽一个包包就值好几万,一身衣服就够父亲动手术了,林文静只好硬着头皮第三次向胡丽丽开口借钱。结果胡丽丽说出一番话来却让林文静目瞪口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