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立刻去擒下李余!凡能擒下李余者,赏黄金千两!”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李奉开出千金悬赏令,让下面的州府军士气大振,人们嘶吼着向李余那边冲去。
李余见状,立刻拨转马头,跑回到骑兵队伍里,之后,骑兵继续用放风筝的战术,边打边跑,边跑边打。
李奉和李英都红了眼,一再下令全力追击。
双方是一个前跑,一个在后追,不知不觉间,皆已远离平昌城。
在他们离开平昌城一带后,一名骑兵快马向平昌城而去。
在距离城墙还有百余米的距离时,这名骑兵点燃火把,高高举起,来回摇晃。
很快,城头也有星星的火光在来回晃动。
见状,那名骑兵眼睛顿是一亮,催马直接冲向平昌城。
倒了城门近前,他扬起头,高举起手中的飞卫令牌,大声喊喝道:“飞卫传报!”
很快,城防打开,李余率先从城内出来。
那名飞卫翻身下马,来到李余近前,插手施礼,说道:“报殿下,右郎将已成功引走敌军主力,现蔗镇空虚!”
李余闻言,脸上顿露喜色,他回头对李元和纪嫣烟说到:“十五皇嫂、十六哥,立刻选出三千精兵,随我去收复蔗镇!”
李元和纪嫣烟皆是一脸的激动,二人齐齐点下头,在两万王府军中,挑出三千身强体壮的将士。
而后,李余带上三千王府军,直扑蔗镇。
此时,曹恒仍在镇守蔗镇,不过麾下的四千州府军,已有三千被李奉和李英临时抽调走,现在他的麾下只剩下一千来人。
突然听闻城外来了一支兵马,而且人数在三千左右,他还以为是被调走的部下回来了。
只是等这支兵马来到蔗镇的城前,土墙上的众人才看清楚,来的根本不是什么州府军,而是王府军。
看罢,曹恒不由得大吃一惊,王府军不是都在平昌城内吗,怎么突然来到自己的蔗镇了?
再说,王府军已经被缴械,而这支王府军怎么还是全副武装?
曹恒从土墙的箭垛后探出脑袋,大声问道:“来者何人?
报上名姓!”
李余骑着马,从队伍里走出来,扬头看向土墙上的曹恒,问道:“曹恒,你可还认识本王?”
曹恒伸长脖子,定睛一看,不由得脸色大变,脱口叫道:“李余!”
“你大胆!”
金乌催马上前两步,手指着土墙上的曹恒,怒声呵斥道:“竟敢直呼殿下名讳,你曹恒该当何罪?”
曹恒倒吸口凉气。
李余怎么会在蔗镇,他不是跑了吗?
如果李余在这里,那么晋王和鲁王追的又是谁?
曹恒汗如雨下,脑瓜子嗡嗡的,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余扬头说道:“曹恒,你现在开城投降,尚有一条生路,倘若执迷不悟,继续效忠于反贼,你,只有死路一条!”
曹恒吞了口唾沫,壮着胆子说道:“吴王殿下,道不同不相为谋!请恕微臣无礼了!”
说着话,他抽出佩刀,用力向前一挥,大声喊喝道:“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