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天的中午,飞卫返回,同时也带回来杨远的一家老小。
这时候,也不用再给杨远上水刑了,飞卫把他带进一间较大的刑房里,把他捆绑在木架子上。
而后,杨晔、龙飞等人一同走进来。
来到杨远近前,杨晔推了推他的脑袋。
杨远缓缓抬起头,目光涣散地看着杨晔。
“我是飞卫府左郎将杨晔,我问你,在这批竹子之前,你们总共还偷偷运进城内四批竹子!告诉我,那些竹子都被你们弄哪去了?”
“呵呵呵……”
杨远突然笑了起来,迷离的目光看着杨晔,一字一顿地说道:“死心吧,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
杨晔靠近他,说道:“只要你肯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我们不仅可以放过你,还可以让你……”
他话还没说完,杨远噗的一声,突然淬了杨晔一脸口水。
左右的飞卫见状,立刻上前,对着杨远的脑袋和身上就是一顿拳头。
杨远被打得口鼻蹿血,不过却咧着嘴,冲着杨晔狂笑不止。
杨晔摆摆手,制止住手下人,他掏出手帕,一边擦着脸上的唾沫,一边无奈地看着杨远。
他幽幽说道:“杨远,飞卫府不是没给你活路,也不是没给你机会!”
说完话,他向后面挥了挥手。
很快,房门打开,一群人被飞卫推了进来。
杨远定睛一看,不由得脸色顿变。
只见飞卫押进来的众人,正是他偷偷藏在陈庄的家眷。
王氏等女眷看到被捆绑在架子上,浑身是伤的杨远,纷纷哭喊出声:“老爷——”
杨远呆愣片刻,向前伸着脑袋,冲着杨晔声嘶力竭地吼叫道:“放开他们!狗崽子,有本事,你们都冲着我来!”
杨晔再次走到杨远近前,说道:“飞卫府的酷刑,你以前也应该听到过一些,你觉得,你的这些家眷能挺得过去吗?别让他们白白受苦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放了他们——”
杨远怒声吼叫道。
见他的态度依旧强硬,杨晔露出无奈之色,向手下人挥了挥手。
众飞卫立刻上前,把杨远的家眷一一捆绑在木架子上。
而后,人们动手,把他们身上的衣服统统扒光。
顿时间,刑房里女人们的尖叫声、孩子们的哭喊声,连成一片。
杨远双目圆睁,身子突突直哆嗦。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妾子女被一个接着一个的扒光,如同待宰的羔羊。
杨晔看着杨远,说道:“杨远,你的时间不多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狗杂种,杨晔,我入你老母!”
杨远破口大骂。
杨晔点点头,拍了拍巴掌,刑房的门再次打开,一名飞卫从外面领进来十数名畏畏缩缩的流民。
这些流民,年纪大的有五十多岁,年纪小的也有四十开外,一个个衣衫褴褛,满头满身的污垢。
说他们是流民都是在夸他们,其状和街边的乞丐无异。
杨晔看了看他们,又瞅了瞅杨远的家眷们,抬手一指杨远的正妻王氏,说道:“就从半老徐娘开始吧!”
带着这些流民进来的飞卫,指了指被捆绑在木架子上,又被扒光了衣服的王氏,说道:“现在开始,她是你们的了,可任由你们摆布!”
众流民纷纷吞了口口水,但一个个站在原地,谁都没敢轻举妄动。
飞卫勾了勾嘴角,走到王氏身边,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拉起,说道:“这位可是扬武镖局的正房大夫人,你们,不想一亲芳泽吗?”
一名五十开外的流民,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距离王氏还有好远,黑黢黢的手已先向前伸了出去,甚至在他的嘴角还流出了口水。
看着向自己一步步走来,浑身都散发着恶臭的流民,王氏吓得连声尖叫,转头看向另一边的杨远,哭喊道:“老爷!夫君——”